殷承煜任由他按住,另一手捏起耳边一缕长发,伸进林之卿耳眼里一逗弄,林之卿一激灵,耳朵里又湿又冷的触感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可殷承煜就这样亲昵地压着他,他不敢反抗,只好侧过头,躲开。
殷承煜怎能放过如此有趣的反应,索性把他压倒在床上,把头发在耳洞耳垂附近的敏感之地来回挑弄,让林之卿痒得不能自已,摇头晃脑地乱动,头发所过之处,不仅留下一线水痕,还有麻酥酥的触觉。
殷承煜哈哈大笑,更加来劲,用一束头发扫遍了林之卿的全身敏感之地,最后更是把一大把头发堆在他胸口,用发梢撩拨rǔ_tóu上的小孔。
林之卿怕痒,先是咯咯笑着扭动,后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痒也成了一种折磨,便难捱地求饶起来。
殷承煜一见他求饶,也不再多为难他,含住他的嘴唇亲吻,把里里外外都亲遍了,才慢慢解开裤腰带,抬起他双腿,把guī_tóu在他后庭边上厮磨。
那儿本就微微湿润,含着玉球,殷承煜一顶,那玉球就进去一些,退出,则滑出一些,来来去去几次,谷道中有水流出。
殷承煜沾了一些,把指头上的水痕送到林之卿眼前要他看。
林之卿羞得脸要滴下血来,别开眼睛不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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