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儿还在挽留,不舍地吐出丝丝缕缕的jīng_yè,整个穴口肿的像婴儿的小嘴。
殷承煜把手伸进他后穴,两指勾到最深处的玉势,刚一出来,一些鲜血就混杂在体液中淌了出来。
到底还是受伤了。
胁迫
殷承煜神色复杂地盯着睡过去的林之卿,心道照这样下去,这人也迟早是自己囊中物。
想到此处他很是欢喜,用膳时也多添了一碗饭,以至于见了被自己教训过的卓琅,也没有再发脾气,反而好生安慰几句,让卓琅惊得像兔子,生怕主子哪里出了问题要拿自己泻火。
然而好日子没过多久,不知何处生了事端,殷承煜蓦地变脸,骂道:“一群饭桶!”只命人严守谷中,便匆匆离去。
果然,他离去后,谷内戒备也森严了几分,人人风声鹤唳,连清早在园圃中兜圈的也少了。
林之卿揣测形势,心中暗喜,必是自己人来找麻烦了。他性子豪爽,喜怒形于色,即便是被关押这么久,少年本性也未曾磨灭,因此脸上常带一丝笑意。
殷承煜念他男形已废,对他的看管也松弛不少,虽然每日依旧汤水伺候,可已经不再死死捆缚在床上,禁足于屋中。林之卿先是尝试在屋里慢慢行走,许久没能练武,他的腿脚有些虚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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