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被子一角,打开头一天晚上准备好的掌中手电筒仔细观察,也看不见一丝一毫的勃起迹象。
在他的想像中,叶洽的小兄弟应该是“神根”,要硬就硬,要软就软,兴致来了还能在钢琴上弹个《命运交响曲》什麽的。
如果不是叶洽说他们在搬家第一天就上过床了,他几乎要认为叶洽有勃起障碍了──就算现在,他仍然有些怀疑,因为第二天他完全没感觉。
据叶洽描述,他们的做爱时间长达三小时,就算不是上床,便秘三小时也该有点感觉吧?不过叶洽的技术很好,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就算现在不用屌了,以前多少有点积累也很正常。
好吧,我承认他技术好,但是这技术未免太好了,我又不是橡胶娃娃……难道说叶洽的那个小?
俩人洗澡或者上厕所也碰到过,毕竟租的房子虽然大,但卧室厕所只有一间,大冬天的谁也不想去客厅厕所。为了自己的幸福也为了对方的幸福,同居开始时夏至就严格目测过叶洽的大小,非勃起状态不太好估算,他就想晨勃时算下,结果……
过去的失败不用再提,今天的成功已经唾手可得!
夏至尽力掩饰著放光的双眼,尽力柔顺的道:“现在怎麽样?”
叶洽把冰凉的手伸进夏至的胯间,摸了把,淡定的道:“我不和萎男上床,不能把对方插射没意思。”
我操!
夏至瞬间就狼血沸腾,问:“我和你上床时有被插射?”
“有。”
“怎麽样?怎麽样?”夏至扒著叶洽的肩膀,兴奋的问,“我表现得怎麽样。”
“很稀很少很弱。”
“……”
一连三个词简直把夏至的自尊心撕成了碎片,叶洽似乎还不甘心,一边用手轻轻上下撸动著他的命根子,一边伏在他耳边轻声道:“其实你的身材还不错,我摸到你的腹肌时,收缩腹肌的线条也很漂亮,一起一伏的。你大腿内侧的肌肉会抽搐,我一插,你的脚趾就会蜷起来蹭床单,我的背第二天全是你的爪痕。”停了下,他补充道,“你还冲我的脸打了一拳,如果不是我躲得快第二天就不止是爪痕了。”
夏至抓著叶洽肩背的手僵硬了下,有些讪讪的道:“我的床上习惯……不太好。”
“你会咬我的rǔ_tóu,有点疼但是很sè_qíng,你的舌头很漂亮,尤其是舌尖,鲜红的,很漂亮。”叶洽开始缓缓蹭著夏至的身体,声音越发嘶哑,在空气中引起一丝丝的震动,“你一直摸我,还会收缩里面,你的里面……既不热也不紧。”
夏至有点想要杀人。
“没办法,我要这麽说总感觉像在工作。”
“嗯嗯,我理解,继续。”
“不继续了。”叶洽坐了起来,带著淡淡的失望。
“为什麽?”夏至拉著叶洽,一脸的不甘心,“继续啊。”
“你没硬。”
夏至一下子被点中死穴,对叶洽怒目而视了几秒後,飞速爬下床冲进客厅,翻出那板伟哥剥开,毫不犹豫地干吞了一颗──差点没噎死。好不容易咽下去後,他一溜烟冲回床上,像是巨风中狂乱的小树般甩掉衣服,撸两下,大喊一声道:“来吧!”
伟哥立功了!起效了!
叶洽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手上已经重新拿著平板,毛毛球的运行画面正在出现。
“……你能不玩这游戏吗!?”
叶洽淡定的看向平板:“等一分锺。”
“一分锺?”
“嗯,一分锺後你还硬著我就操你。”
“操你”这个词令夏至精神一振,他从来没有这麽喜欢这个词过,如果平时有人要对他说一句,他会直接抡拳头扁丫的。
他期待著,等待著,期盼著……一分锺後,他捂著小兄弟趴在床上尖叫。
“我……操……怎麽……这……麽……疼?”
“我想也是。”叶洽淡定的消除著毛毛球,“一般碰上那种事的都会留下点阴影。”
夏至咬牙切齿的道:“我……操……你。”
“可以啊,我的雏菊给你,时限半小时内,来吧。”
“……”
实际上,夏至现在只想用刀把小兄弟剁了──太他妈疼了!
第二天,夏至带著一脸丧气去上班了,就连一惯苛刻的主任都凝重地拍著他的肩膀道:“你的jī_bā还好吧?”
夏至一怔,瞪大眼睛:“你、你问这个干嘛?”
“你走起路夹著腿像个娘炮,坐下来捂著jī_bā像个太监呗。”
“……主任,咱能文明点吗?”
“对债主够文明的了,对你还文明个啥?”主任挤眉弄眼的,“说说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呗,大家这段时间都挺愁的。”
“我也挺愁的。”
“是吗?”主任塞过来一张纸,“那干活吧,用你的愁情感染客户,说不定人家就还钱了。怎麽样,我这句说得文明不?”
夏至郁闷地低头一看,一下子愣住了:客户名字是王冕,照片上却是女王那张中性的脸。
他又看了下金额:10亿8千万。
“……”
我操,这家夥干了什麽?
委托人没有写,这种隐私资料通常是主任管的,夏至还没资格知道。他唯一的任务就是把钱要回来,他可以骗、求,使尽一切“文明”手段,唯一不能用的是硬来。
“主任,这人是怎麽回事?”
“赌债。”
这家夥疯魔了吧?
夏至琢磨了会儿,还是没有头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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