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住叶洽的衣角道:“房租!”
叶洽似乎叹了口气,夏至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不管怎样,这次他实实在在看见了钱。只不过叶洽从卧室的床垫下翻出一个信封,里面不多不少正好是房租这件事令他觉得有些诡异。
等家里没人了,他像是清道夫一样把床垫、台灯、抽屉全给翻了一遍,除了床垫中掉出来一枚硬币外,没有其他收获。
难不成叶洽这家夥早就拿回来了藏在床垫下,专门等我问他要?既然如此,又何必这麽躲躲藏藏的,反正迟早要给出去的,多留一会儿能做种啊?
夏至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抛诸脑後了,对他来说,区区小钱哪里有命根子的问题来得重要。他就不明白了,自从和叶洽在一起後,他的命根子可算是遭了殃。以前那麽多年安安稳稳什麽毛病也没有,连续七天和不同的人上床最後收集安全套这种变态事也做过,不都这麽过来了麽?为啥和叶洽一起後,他就经常遭受身心摧残,还专门伤命根子呢?
我是不是晦气缠身了?叶洽和我的命根子八字不合?
不能啊,按说叶洽这职业对命根子之类的来说那就是滋养的土壤,沙漠中的水源啊!
夏至一脑门奇思怪想的上班去了,工作得份外无聊。临下班时叶洽发消息来要吃烤鸭,还注明要鸭脯不要鸭腿。他一看就特别不乐意,因为带鸭脯通常是搭鸭脑,可是他喜欢鸭屁股,那得买鸭腿才能带。
为这事他和叶洽来回了三五个短信,讨论出的结果是买半只,这样鸭头和鸭屁股就都有了。买的时候他突然想到早上背的黑锅和可怜的小兄弟,顿时就恼了,嘱咐鸭店老板屁股要肥的,脑袋要小的,最後老板给了他两个屁股和一个没鸭脑的鸭头。
一进家门,夏至就看见叶洽抱著手机在那儿煲电话粥。
叶洽从来不和朋友煲电话粥,和饕餮他们说什麽事都是约在外面茶馆,吃饭休闲连带谈事都办了。他要是在煲电话粥,通常都是和客户打的。
夏至竖起耳朵一听,果然,叶洽说的都是些什麽“摸自己”、“腿张开”、“你感受到你体内的热度了吗”,跟sè_qíng电话陪聊似的,声音低沈,磁性而富有感染力。他想像了下,如果是他听的话,自摸h一回应该没问题。
不过,那只限於看不见真人。
此时,他眼中所见的是一个坐在单人沙发上,穿著邋遢的棉衣棉裤,光脚踩在沙发边缘,一边剪脚指甲一边满脸无聊的男人,一见他进来,叶洽就指指烤鸭,等他把烤鸭往桌上一放,叶洽说了句“开始清洁你里面”,按下了电话屏蔽键,麻利地扯开塑料袋拿出了鸭头。
“鸭脑呢?”
面对叶洽那炯炯的眼神,夏至一撇嘴,道:“我哪知道。”
叶洽瞪了一眼,转回去对著电话深情地说了句:“有没有感受到热度?”说完又转回来,怒道,“哪家老板?居然给你个没鸭脑的鸭头?那还有什麽能吃的?”
夏至实在不忍再看这出“电话陪聊服务”,把饭菜往桌上一搁没好气的道:“爱吃不吃。”
叶洽哼哼了一声,也没有再说什麽,一边唆鸭头一边继续电话陪聊。夏至听的颇为佩服,难为他含著鸭舌头居然还能口齿清晰,声音低沈的说些没脸没皮的话。
电话打了半小时,夏至用女王的收入标准给猜测了下,觉得至少有十万块进帐才对。这样一想,他越发觉得叶洽伸著脖子趴桌上吃烤鸭的样子奇葩无比。
何必呢?跟女王中和一下多好。不过,如果跟女王中和了,恐怕也看不上我了吧?
这样一想,夏至顿时就安心了,脸上也带了笑,问:“饿了?”
“中午吃的不多。”挂了电话,叶洽也不口齿清楚了,“饕餮和魔术师都在减肥,不肯点东西。”
“你不能自己点麽?”
“aa制,我点了他们也吃,多亏。”
我真服了你,暗中咕哝了一句,夏至又问:“减肥干嘛?”
“熊的接受度太小,脱了衣服你没个身材赚什麽钱?”
夏至一怔:“不是说你们都不提倡身体接触吗?”
“至少眼福要给别人饱一下吧?”叶洽瞄了他一眼,“不给对方甜头还想赚钱?花大价请一把年纪十分锺就泄的秃顶中年男人自己,真当有钱人都是傻子啊?这行有的是愿意替代你的後浪,长的俊身材好规矩少听话要价还低,就是技术差点有人也愿意。”
夏至感叹道:“你们也不容易。”
“那是。”叶洽埋头挟菜,如同饿虎扑食般,“就拿我们几个来说吧,身上多多少少都动过刀子的。”
夏至一时没反应过来:“动啥刀?”
叶洽指了指脸:“整容。”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这眼睛是整的啊?”
叶洽扔了个白眼:“眼睛不是整的,睫毛是整的。”
他追问道:“不是说整的都看得出来吗?还有哪儿是整的?”
“那是便宜货。”叶洽拉过汤碗,“你猜我哪儿是整的?”
他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连发际线都仔细扒开来看了,叶洽也不管,扒归扒吃归吃,一付“爷都是真的不怕查”的态度。男人整容和女人不一样,经常有一些奇葩的整容项目,比如yīn_jīng扩大术什麽的。就在他准备把叶洽的裤子扒下来看看时,被扒的人终於忍不住,拍开他毛毛燥燥的手,没好气的道:“看什麽呢?”
“看你的屌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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