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一直都在船上。船离了太湖,顺水下行,想是向淞江口接应天风丑去。船上的仆役多受命离船,去了别处,只剩下寅、卯两个和两名仆役,驾驭偌大一只船,颇觉人手不足,雨扶风参与帮手,轮班掌舵、扯帆什么的,所有人都在紧张忙碌。我却生起病来。
其实也不算是生病。实在是我们那位雨大爷,越忙精神越好,可能再加上心中气恼——不管是天风丑,还是天鹰教,大概都够他大爷气的——需要发泄的关系,连日的需索竟是格外大起来。这档子事上,宫里一众男弟子,本就只是聊备一格,此时又要人手驾船,雨扶风也不肯把寅、卯两人的气力全在床榻上折腾光了。同样消耗体力,扯帆拉索那等事却不是我能力所及,便只剩下床榻上的用处了。只要是不需雨扶风顾船的时候,也不分白天黑夜,他大爷兴致一来,便抓了我去,无休无止、变着花样地玩儿,弄得我连日来头目森然,腰酸腿软,整天窝在榻上起不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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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君山的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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