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天能不能有个正形啊?想和你唠会磕都没心情了。他最近心情不好,你最好别逗他,我们最近经常在一起喝酒。”
“你哄人是特长,你年龄虽然不大,但是长得像老头,拿下他指日可望啊!”
“他朋友刚刚去世,他最近心情很不好。我昨天陪他去烧五期,就我们两个。他一直哭,哭得很伤心,都站不起来了。最后坐在地上感觉要哭抽了都。”赵文远语气始终沉痛。
“奥……这样啊。”向平忽然感到自己的玩笑让自己很尴尬,语气立刻变得接近于常态。
“我看他那样心里特别难受,他很痴情。每次喝酒我只是听,他就给我讲他们的故事,一边讲一边哭。他看起来很爷们,其实内心很感性。”
“哦。”
“其实我们两家离得特别近,开车十分八分就到。我一直都不知道。”
“你呢?你最近怎么样?感觉你心思越来越重。”向平怜惜的语气说。
“我……还那样,没什么?习惯了。”
赵文远的车停在黄立群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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