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小未子……”萧昱怔怔地看着刘未,对方的话语带着一丝绝然,甚至隐隐的有些交代后事的意味,让他暗暗心惊。
刘未道:“什么都不必说了,这京城里到处都是眼线,你想秘密的做掉太子,仅凭你带来的那些人,肯定不够用。我皇祖母的留下的人虽然不多,却都是忠心耿耿的,并且没人知道他们是为我效忠,你可以都拿去用……”
“但是,”萧昱微微皱着眉,“你为什么……”要把这些底牌也给我……
“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刘未叹息着,又看向陈嬷嬷,“以后王爷就是你的主子,他吩咐的事不用通过我,全力去做就是。”
陈嬷嬷迟疑地看着刘未,又看了看萧昱,并没有说话。
“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刘未神色一凛。
陈嬷嬷连忙垂下头:“奴婢不敢,今后定听从凉王殿下的吩咐。”
等到陈嬷嬷离开,刘未整个人又开始摇摇欲坠。
萧昱连忙把刘未抱在怀里,心却像攥紧了般,疼得说不出话。
刘未将脸贴在萧昱的胸膛,由于贪恋那人的温度而舍不得离开,就这样抓着那人的衣襟,默不作声地靠着,许久才道:“我有的都给你了……”
萧昱道:“放心,一切都有我。”
刘未点点头,再次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555存稿不多了……如果哪天晚上八点我没更新……有可能是没存货了,也有可能是我忘了装存稿箱……强迫症必须八点发(滚)捂脸……不过好像没有人介意吧……qaq
☆、第二十九章
刘未好吃好喝休养了两天,第三天病情有所好转。
而这一日恰好是个大晴天,阳光明媚,气温也不太低。屋中的窗户都大敞着,从窗外吹进来的微风暖暖的,阳光更是暖洋洋的充斥整个房间。
刘未坐在窗边的锦榻上,身着青色的夹袄,棕色的毛领严严实实地裹在脖子上,更显得脸颊尖尖,阳光照在脸上,原本苍白的肤色变得近乎透明,整个人看上去越发孱弱。
他被坐在对面的傅重九毫不避讳地盯着瞅了半天,并不恼,反倒是亲自到了茶推给傅重九。
傅重九露出恰到好处的“惶恐”神色,双手接过茶杯,笑着解释道:“总觉得公主殿下十分面善。”
尽管“面善”有两层意思,但刘未知道对方说的是自己面容和善,便也笑:“无妨,虽然我如今是这个身份,但并非女子,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傅重九脸上带笑,捧着茶水慢慢喝着。
他每天过来号脉,前两天刘未病重,根本下不了床,更别提有什么别的交流了。而今天他早上来的时候发现刘未精神好了不少,本想看过之后就离开,却被刘未留了下来。
之后刘未请傅重九在暖阁里喝茶,傅重九在锦榻上坐下的时候,无意中瞄到坐在榻上另一边的少年,恍惚间只觉得那人的侧脸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所以才会趁着对方不注意多瞅了几眼,却被抓了个正着,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表面上却是一派云淡风轻。
两人沉默片刻,刘未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信封,推到傅重九面前。傅重九一脸疑惑地打开,却发现里面是十张银票,每张一万两。
傅重九看着刘未:“公主殿下,这是何意?!”
刘未道:“听说傅大人最近在找人,在京中人情走动总避免不了一些花销。况且你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又带了这么些人,开销肯定不小,傅大人收着,说不定哪天能派上用场。对了,这个是我送你的,千万别让王爷知道。”
傅重九暗叹,眼前这人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是有些手段的。找人一事由于是傅家发起,故而自己在京城布线,动用的全都是傅家的财力,这段时间的确开销很大。有了这十万两,能给他缓解不少压力……
“公主殿下其实不必这样,”傅重九说着,将银票收进信封,大大方方地装进自己袖子里,“萧昱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们关系也一直亲厚,你既然跟了我们王爷,我们也就是一家人了。你有什么问题问我,我傅重九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未点点头,犹豫片刻后,小心翼翼道:“傅大人……我这病……真的没救了吗?”
傅重九道:“听说公主殿下出宫之前曾经不小心落水,得了寒症,又由于体弱,天气寒冷,故而一直没能治愈。”
“听说好像是这样的……但是,其实我之前也总得病……一个月总在床上躺半个月……”
傅重九胳膊拄在小桌子上,微微俯身朝刘未的方向探过来,小声道:“其实公主殿下是中毒。”
刘未心里一沉,有些颓然地坐着,“我就知道……”
傅重九继续道:“并且这毒并非剧毒,也并不能致命,只是这毒在平时一点一点积累起来,已经渗入肺腑,公主殿下又如此体弱,要想根除实在很难。”
“那……”刘未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那以后会怎样?”
“五脏六腑衰竭,外在感官也消失,最后痛苦的死掉。”
傅重九观察着刘未的神情,发现那人明明十分害怕,却一直强做镇定,眼神也有些飘忽。
“还有多久……?”
“少则十几日,多则半年。其实我也想试试压制毒性以毒攻毒的法子,但是鉴于你身体实在太弱,根本连试都不用试……那样做了立马就是死。那些之前给你诊过病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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