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正毫不推脱,直接递过去杯子。他觉得现在跟左文博说话真是轻松,他们有共同的秘密,根本不用瞒着谁,更不用替谁遮掩。他们同时为一个人着想,而且还能理解对方的牢骚,“我就是着急!你说他身体不适,挺一肚子搬家!就算身强力壮,但现在又不是他一个人!我他妈的真希望他狠狠揍我一顿,只要能让他敞开心扉接纳我,什么都跟我说,什么都靠我……算了他不是那种能靠我的人……我就想,他要是能对我一点儿都不戒备,就算把我揍残了我也觉得值!”
左文博跟他笑着碰了杯,“这你怪不着安厦。话说上学那会儿安厦不是挺开朗一人么,你是没见着他上次生完嘟嘟那段儿时间,他妈的我的胆儿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现在做实验或者有什么事儿的都特淡定!你要经历过那两年也许你还不如安厦呢。他能挺过来也实在是奇迹,所以他现在这性格,就别说这性格了,就算他神经了你都得担着。所有人里边儿最没有说话权的就是你……来走一个,祝你能找回安厦……你说说你上辈子积什么德,他救了你毁了自个儿,你还弄了他,弄完了不管了你走你的,他自杀他的,最后没自杀成回来又被你弄了……安厦也挺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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