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轻轻着飘飞,时而贴近他的身,时而用温暖的手扶过他的脸,偶尔看着他的眼,眼里是无限的温柔。
“是吗?我现在很迷茫。”
“花可是个好女孩。虽然我依旧存在你的心里,可我并不活在你的生活里,我已经死了。她是个好女孩,是时候该放开你自己的心了,才能被清风吹得清爽,可以嗅到花的清香。”
“不,不要。”
“看,她来了。”
武劳力随着她的指示转过头看了一下,花可在山坡下往这里飘飞着来,手里捧着一样东西。
武劳力嘴里念叨着“不……不……”转身,故意避开音那温柔的眼睛,他无法招架得住她那双眼睛的攻势。他把老黑唤过来,像一阵风一样飞远了。
独留花可在山丘头上失落,失望,望着已经飞远了的身影。寒风并不可怜她,故意扬起她的发丝与衣,将它们打乱。地上的茅草嘈杂着哗啦啦~~在拍手叫好,在捂肚子滥笑,或手高举朝天在高呼,有的笑得仰折了腰,都在笑她太可笑。唯有手中的铭乐又再一次哭泣,是可怜她还是寒风吹得心太痛了。寒风吹得它如她,如她一般狼狈。
久久伫立,为何还不离去?眼睛期望着远方的风可以回头,等来的却是一阵阵寒风。身上有一丝冷意,或许是心太寒了。
仙镜有一处冷得彻骨,冷得心无法跳动的地方。这是一处阴暗的地方,一圈乱石高墙围着一块空旷的乱石场。场的正中央有个台,台上一棵干枯黝黑的树,却偏有湿漉漉的几处地方正往下面滴淌着液体。
树下一个王座,座上的王半裸着身。他纤瘦而又苍白,总是湿漉漉的样子,却并没有真的湿。他的发如黑墨,又长又直,仿佛一阵强风都难以将其吹乱。他就像是在纸上画出的墨人。树根与树须牵拉或缠绕着他,似要与树相融。他低着头,后脑勺正对着天空。阴沉的天空上满是厚厚的乌云,翻滚、涌动、撕裂。裂口处偶尔闪出蓝幽幽的光。
他终于慢慢的拾起了头,一张美丽的脸上显出邪气的笑。
“我的乖奴隶,首战居然让你胜了!这样可就好玩多了。”
他的嗓音纯正,干中带有三分湿润。这是墨仙族的王。
武劳力带着维克和李晴来到了光轩军的军营,因为被通知有军政事议需要武劳力前来商讨,让武劳力一定要到。发现来此参加军政事议的不只有武劳力他们,还有其它的各大仙族的代表。仙镜大体上有十二个仙族和一些散仙,墨仙族是最大的一族,老二棋轩仙族,而十二仙族中荧光仙族是最小的一支。其它的九个仙族,分别叫什么的水仙族啦、哈仙族啦、气仙族啦、干仙族啦、咕噜吗碌啦……还有更俗更加别口难念的。散仙,就是散落在仙镜里的仙,要么在仙镜里游荡要么找一个喜欢的地方做喜欢的事。维克提到的那个翠明山上的老仙就是一个散仙,还有被放逐的也是。
守在军营门口的士兵把武劳力他们拦了下来,让他们报上命来。李晴听了不得了,当即就骂起:“我是来会军政事议的,怎么就要了命了。”
此士兵反应过来,嚣张的势头略有减去。
“没办法以免墨仙族的奸细混入,你们还是快快报上名来。”
武劳力说:“我们是荧光仙族的代表。”
“名?”
“武劳力。”
他特意看了一下武劳力和维克,明显不相信充满人气的人会是一个仙族的代表。站在他后面的另一个士兵嚷嚷到:“你拿图画对一下不就得了。”
那个士兵扔了一幅画给他,他打开来对照对照又对照。结果他说:“长得像倒是像了,就是不知道是还是不是。”
武劳力哭笑不得,他说:“那用图画来对照的话似乎有点多余了吧?”
维克和气的说:“小哥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让萧木来认一认,是他护送我们到绿荧光仙村的。”维克从落地开始就变得谨慎了许多,毕竟此处只有他一个没有丝毫仙气。
此大仙后面的那一位大仙又对着他嚷嚷。
“连武劳力都不知道,那可是鼎鼎大名。他在白荧光仙村那头一举干废了那些蚂蚁,我听说他那么厉害是因为他腿长八尺有余,跑得快。这位壮士是挺高的,就是不知道一双腿有没有八尺,快去拿尺来量。”
此言激起八方义士前来围战,他们是门口处的守卫,放弃了各自的岗位,拉帮结派,巩固实力。他们各自握着最有力的口头证据,与其他的派系据理力争。维护着心中的那个战神形象。
“错了!错了!是他的手长。手可长可短,是会变的。是他把手伸长,从遥远的远方搬来了巨石把兽兽们砸瘫的。”
“瞎说……”
“我亲耳听见的,是我们亲耳听见的……”尾随者跟着添油加醋“对……对,手如荆棘,手上长有利刃,……是……是……是……”。
“乱搞,一个半仙能把手伸到哪里。他能跟乌神通灵,是神的使者。对!他就叫神使者。”
“嗯……对对对……”几个大仙从各自的门派中跳出,加入了神说门派,毕竟神已经在那了,是绝对的说服力。
“那个人什么都没有,肯定是奸细。”
对图画的摇着画说:“有长相。”
“腿像两条长龙,会喷火。所以白荧光仙村哪里一片茫茫的火海。”
立刻遭到大家的反对。
“瞎扯。”
有说:“两条龙长在腿上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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