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起。十几秒钟后,一条白皙健实的手臂伸到床头柜,摁掉了铃声。
手臂收回来,继续搭着怀中人浅麦色的后背,自然而然地停留在那片光滑裸露的肌肤,上下抚摸了片刻。
趴在柔软床垫里的杀青睁开了眼睛,从里奥的角度看过去,能清晰地目测出他睫毛的长度。这一刻的连环杀手杀手是异常慵懒与迷离的,如同猛兽短暂地退化成一只柔软无害的猫咪。
里奥简直爱死了这一刻。因为他知道,全世界能享受到此刻的人,只有他一个。“宝贝儿……”他吻着对方的耳廓,把耳垂含在齿间轻轻研磨,“我们该起床了,今天可是你正式报道的第一天。”
“可我觉得时间还早,你们不是9点上班吗。”杀青懒洋洋地回答,挪动了一下。被单从他身上滑落下来,露出结实劲痩的腰身和浑圆紧翘的臀部,上面还残留着前一夜激情的余韵。
看着那些斑斓的吻痕、指痕,甚至还有几处被指甲划破的伤口,以及不小心咬太重的齿印,里奥既尴尬懊恼,又忍不住遐想回味。
他的表情让杀青吃吃地笑起来,顺手把他那边的被单也掀了,让两具年轻健美的身躯暴露在洒进飘窗的晨光之下。显然,因为肤色白皙,混血探员身上的激情痕迹比他的情人还要明显。
里奥一翻身,把杀青压在身下。“嗨,你恼羞成怒了。”后者说。“不,你说的对,时间还早。”前者回答。
晨勃坚硬地顶着对方的腿根,里奥轻柔地摩挲昨夜进入的地方,尝试用手指再度光复失地。如果现实允许的话,他希望自己的刀剑能永远占领这座令人销魂的城池——干脆陷落在里面不必再出来好了。
杀青纵容地抚摸他的后背,同样享受着被撩拨起的yù_wàng。在彼此精力旺盛的ròu_tǐ里燃烧起来的,除了本能,更有爱意,因而越发显得饥渴难耐。无论多少次结合,这种yù_wàng都无法平息,如同食髓知味,贪婪而永不满足。
里奥揽着他的一边膝弯抬起,将自己一寸寸送入情人体内,同时握住对方勃发的yù_wàng。
杀青急促地喘息着,说:“做一道计算题,亲爱的。5分钟刷牙洗脸换衣服,5分钟早餐,25分钟路程,你还剩下多少分钟?”
“美国人讨厌做计算题,”里奥一下进入到底,争分夺秒地律动起来,“但很守时。放心,时间不足的话,我们还可以在强度和效率上弥补。”
黑发探员推开门,走进人来人往的办公大厅。随后进来的是个容貌俊秀的亚裔青年,穿着一身低调的墨蓝色西装。他抬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环视一圈,四周立即安静下来。人们在驻足打量、目光交汇和窃窃私语中传递着同一个信息:
快看!这就是传说中/屌爆了/上了法庭还能反咬我们一口/新书我一直在催更/早就说我们该雇他/上头居然同意了/局里连这种危险分子都招揽有多昏头/看起来不像危险分子啊/听说跟劳伦斯探员关系暧昧/听说是他一力担保/天哪跟男神一起工作人家好激动——的杀青!
里奥走在前面,脸上的严峻之色隔绝了不少窥探的目光,带着泰然自若的杀青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的外墙是半透明的毛玻璃,里面的一举一动依稀能看清,因而还是有不少目光假借路过,偷偷摸摸地往里面瞟几眼。
没过多久,罗布激动地推门进来,笑嘻嘻地跟杀青打了个招呼:“哈喽,特别编外探员!”
杀青也哂笑着回了一句:“哈喽,信息处理中心探员。”
罗布被他噎了口气。调去文职部门并不是他的本意,但他最近迷恋上的一个妞儿坚决不接受男友从事充满危险的外勤工作,而他又想和她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只好在权衡利弊后申请调去信息处理中心。
“嗨,新丁,你现在已经叫‘洛意?林’了,进了局子就要遵守规章制度。”他刻意用一副资深者和前辈的语气说,企图挽回一点威信,“你知道咱们这里有个规矩,新来的要负责送咖啡吗?”
杀青无所谓地耸耸肩,走到咖啡机那里拿了两个纸杯,分别打了一杯拿铁和一杯玛琪雅朵,回来递给罗布:“你先选。”
罗布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反击,倒被他的顺从弄得十分惊疑,伸手在两个杯子之间游移不定:“你……没动什么手脚吧?”
“不敢喝就归我们了,自己去倒。”杀青不以为意地撤回手,拿了其中一杯放在里奥的手里。
罗布立刻冲过去,抢走了里奥手中的杯子,刚说了句“这杯归我”,热咖啡突然泄了他一裤子,连皮鞋上都溅湿了。他被烫得嗷一声叫起来,丢了杯子去扯裤管。咖啡杯在地板上滚了几圈,整个杯底赫然消失,只剩一个两头空的卷筒。
里奥皱起眉,批评新顾问说:“别欺负罗布!”
杀青耸肩,“烫不伤的,我掺了不少凉水。”他走到罗布身边,像挠猫咪一样挠了挠对方的下巴:“听着,我到这里是来捕猎连环杀手,可不是来送咖啡的。”
罗布眼泪汪汪地抹着咖啡渍,一边在心底骂自己嘴欠和自作孽,一边认命地说:“好吧,我只是有点小嫉妒——现在我的搭档归你了,别客气,拿去用吧!”
杀青失笑:“放心,我一定全方位使用。”
里奥不能容忍地沉下了脸:“这里是办公室!我在办公室只谈公事!罗布,滚回你的工作间;洛意,过来看你提供的23名连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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