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地落在了对方的身上,划破了衣服,刺破了皮肤,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巴洛克一脚踹开莱斯利,双手架住了乌克莱德的剑,咬牙道:“我是对的!”
乌克莱德听不到他的声音,反复用重剑击打同样的部位,让机械骨骼变形断裂。冲动和愤怒控制了他,他脑海里没有理智,没有判断,没有情感——只有一个必须达成的事情!
巴洛克越发难以支持,心中不甘心的感觉越发强烈——
明明只还有一步就要成功了。
明明他已经成功了!
但结果却依然让人崩溃,巴洛克清楚地知道他没有信心坚持到乌克莱德彻底清醒过来。和之前一样,他依然无能,没有师兄那样优秀。
他改变了策略,伸开双臂,两指相扣,用自己的机械身躯困住了对方。
他放弃了一切攻击的机会,全心全意地进行着防御。他大声说着:“师兄,内斗是被绝对禁止的,你还记得么?”
“但是,有一种情况下可以例外。”
“那就是当你与我争夺剑圣的位置的时候。”
“如果你战胜了我,就要回去老师的身边,继承白象塔。”
他欣慰地看见莱斯利听到这句话之后停下了所有动作。
乌克莱德愤怒到听不见,他就一遍一遍地反复重复,直到对方终于用蛮力扯开了他的两只手臂,扔到了一边,然后一剑把他拍出了老远。
他向前走过去,瞄准了动弹不得的敌人。
一个人突然在这个时候奔了过来,挡在了两人中间。她双手交叉,乌克莱德的剑落在她身前不远,遇到了强大的阻力,差点脱手而出。
他赤红着眼睛注视着面前的女孩,考虑下一步的动作。
女孩一脸恐惧,金色的头发黯然失色。巴洛克在她身后抬起头,叫道:“瑞……瑞秋!”
某种意义上来说,巴洛克也被吓坏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瑞秋,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低声问道:“你接受了传承?”
不需要什么回答,这一定是事实。
巴洛克为此担忧了片刻,便意识到,这远非目前最紧要的事情。
瑞秋看上去不太好——这是当然的,她快要被身体里突如其来的力量压垮了。她强撑着防护,对巴洛克叫道:“我不想看见我的父亲死在这里!”
说话之间,乌克莱德已经被冲动带着冲向这防护罩了。他的动作看似凶猛,实则精细,轻而易举找到了防护罩最脆弱的那个点,一举撕裂开来——
瑞秋发出一声尖叫。剑在落在她身上之前,被金属架住了。巴洛克失去双臂的身体里探出两把剑,挡住了乌克莱德的动作。这两把剑一点也不比双臂灵活性差,甚至更加轻巧。
同时,在乌克莱德身后的一双手臂自动拼装起来,很快变成了圆球,飞快地朝乌克莱德滚去,在不远处跳了起来,上面弹出一根刺,从背后偷袭!
乌克莱德不得不躲开这只圆球,巴洛克趁此机会把瑞秋推开,严厉道:“走!”
“不要!”瑞秋坚持道,“您会被他杀掉……”
“闭嘴!”巴洛克挡住她,强行抗下乌克莱德的剑,“你的防护罩挡不住他,白白让你自己充当炮灰罢了。”
“我……”瑞秋用防护罩缠住巴洛克,“这样的话……”
巴洛克忽然神经一紧,冲过去用身体挡住了来自乌克莱德的一击。他的机械骨骼凹了进去,动作也不再灵活。
他看了一眼瑞秋,突然抓起她,把她往远处扔去,对莱斯利喊道:“接住她!”
少年依言而行。
与此同时,乌克莱德抓住了巴洛克,一剑刺穿了他的机械胸膛,让他倒在地上。他跪着用膝盖压住对方,喘着粗气抬起剑,一剑刺进了对方的心脏部位。
机械人发出咔嗒一声,停止了所有动作,失去了生气。
打击如同灭顶之灾,瑞秋捂住了自己的头,随即陷入了昏厥。
乌克莱德保持着跪下刺入剑的姿势,不住地喘着气。像是还不解气一样,他抬起剑,不停地刺下去,与金属碰撞出刺耳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动作越来越慢,忽然一个激灵,停下了所有动作。
乌克莱德怔看着自己手中的剑,手一松,剑罗落在了地上,然后目光下移,落在了面目几近全非的机械人身上。
他猛地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转头看见不远处的雅格芭的遗体。
他颤声说道:“雅格芭……”然后他转过头,看着面前惨不忍睹的机械废料,带着同样不成语调的颤抖叫出了它曾经的名字,“巴洛克……”
他沉默了下来,努力想要理解眼前的场景。任何一个智力正常的人都能够轻易做到这件事情,但是乌克莱德却做不到,他调动了所有的智力想要说服自己这并不是与这个村子一切的格格不入。
他想起了白象塔的愉快生活,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和巴洛克,他们像兄弟一样亲厚,如敌人一般了解彼此,想起他们的老师,一个看穿一切的老头。
他却也在想与妻子孩子们度过的每一日每一夜,每一个微小但绝不能就此被忽略的片段,他想起了一切童话般美好的场景。
他想起了和雅格芭的初见,想起了自己在白象塔留下的信,想起了内心的违和感,想起了与巴洛克那次相见。
他想起后来见到巴洛克时他欲言又止的神情,想起雅格芭一次又一次用哀求的口吻命令他留在这里,忘记一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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