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璧,您自己也一直佩戴着一对玉佩,所以我相信故事是真的。君上,我大胆揣测,那应该是您以前的故事,对不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想要知道真相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沼月,做仙做事都不用那么聪明的,或者,更聪明一点,即使知道,也不要说出来。有些故事,你一旦知道了,就被牵扯进来了,逃都逃不掉。”
沼月摇摇头:“我不怕被牵扯进来,君上愿意告诉我,我就愿意听,并且愿意被牵扯。故事一定还有后来,否则这对玉佩怎么会到了君上这里。”
“后来自然是还有的,如果你想听,就帮我做一件事。”
“嗯,君上尽管吩咐。”别说可以听故事,就算什么都没有,只要呈璧吩咐一句,沼月也会心甘情愿的去做任何事。
“别那么轻易就答应,或许我让你去做的事会让你送命,当然,也许比让你去死更难以接受,有些违背心意的事情,是会生不如死的。”
“我能够有今日,全是君上所赐,就算为君上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呈璧从寒池中起身,披上外衫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轻声开口:“下个月妖帝御隶的寿宴,白予必定会带着温隐去天尧山赴宴,到时你去天尧山找机会将温隐约出来,然后,杀了温隐,能够有几成的机会逃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什么?沼月心头一惊!为何要杀温隐?又为何要选在那个时候?
还未等沼月开口往下问,呈璧早已经离开。
接下来的几日,沼月都没有再见到呈璧,并不是沼月不想见呈璧,恰恰相反,他有太多的疑问,一定要向呈璧问个清楚。
可是呈璧让小毛过来传了话,说要沼月静心安排好他吩咐沼月做的事情。沼月明白呈璧是不希望他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到时候万妖聚首,随便一个都能取了沼月的性命,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虽然沼月一开始没有想清楚,为何呈璧要将这种事交给他一个小小仙奴,但是后来一想就清楚了。只有自己与温隐有情义,可以将温隐约出来。至于呈璧为何要杀温隐,沼月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难道就为了在妖帝的寿宴上找妖帝的晦气吗?呈璧是那么幼稚的人吗?
☆、瑶琴上仙
难不成是呈璧跟白予有过节?所以要杀了温隐来泄愤,可是白予并非呈璧的对手,别说杀温隐,就算杀白予也不是难事,呈璧何苦要如此呢。
过了好几日,沼月依旧沉浸在苦闷中,暂且不说他想不通的这么多事情,单是让他杀温隐就足够他头疼的了。他怎么可能下得去手,虽然温隐早已经不是真正的凡俗之身,他作为仙,杀了温隐也无妨,可是,那是他的朋友啊。
月上梢头,心中苦闷,沼月便想去天河边散散心。
天河涛涛的江水翻滚,恰如沼月无法平静的心绪。忽然远处传来了凄婉的琴声,沼月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好听的琴声,便被琴声吸引,去寻觅琴音。
天河边梧桐树下,清丽的妙人十指拨动琴弦。身旁一个小仙伺候着,看来这个拨弦的人身份不一般。只是天界人太多,沼月还没有完全从水镜中认识全,只能从上面赶着来,却还没有见过这位。
看见沼月,那人抬眸:“你是何人?”
沼月心中惊叹,此人真是天仙姿容,可以与那几位帝君一较高下呢。还以为天界的姿容都是按照位份排列而来,越往下便越平庸,不想自己已经从水镜中认识了那么多位份高的上仙,却依旧没有见过此仙。
那个小仙有些恼怒的开口:“我们仙君问你话呢,你这仙奴好生没礼数。”
沼月这才急忙跪下:“我是刚刚成仙的仙奴,叫沼月,还不懂规矩。”
“无妨,你就是圣狐帝君以伏羲琴出手救回来的那个沼月?”这个上仙似乎对此事颇有感怀,这一句话说的别有意味。
“是帝君大恩。”沼月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一提这个名字就会被别人跟棂兮联系到一起,也听到了一些传闻,但是自己也就当做没听到。哪里有别人口中的好福气,不过是呈璧怜惜自己,所以才让棂兮去救自己而已。
甚至说,因为自己害得呈璧受伤,棂兮很怨恨自己,而自己,看见棂兮就会莫名的害怕,总归就是觉得喘气重一点都是错误,根本不知如何面对。
“起来吧。”
沼月这才起身,但是也是低着头。
“把头抬起来。”
沼月只能遵命,但是心中不悦,每个见到自己的仙,位份比自己高的就一定要自己抬头,位份一样的,就抢着看。在大家看来,能够被棂兮看上,绝对要有倾世容貌吗?反正看了失望的是你们,而且我跟棂兮也没有半点关系。
“天河边夜里风凉,回去吧。”
“是。”那个小仙急忙去抬起琴,跟着主人回去。
沼月回去长蛇宫之后就找了小毛,用水镜将刚才所见之仙幻化出来,问一问是何来历,自己可别给呈璧惹了什么麻烦。
小毛笑笑:“是瑶琴上仙,你小子运气倒好,瑶琴上仙一向深居简出,竟然能够让你小子看见。怎么样,很美吧,他的琴音更是一绝。”
“他是什么来路?我会不会给君上惹祸?”
“不会,他跟君上素无往来,可能只是听了一些传言之后对你感兴趣而已。你要知道,圣狐帝君在天界可是素有孤高之名,连天帝都要敬他三分,你能够被他垂青,自然是稀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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