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实还是大家真的对蜜蜂都太习以为常了。居然根本没有想到它们,不过后来我回想此事,才发现这其实是非常让人毛骨悚然的一个问题,当你习以为常的一个事物,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改变。也许到死你都不会觉得那个事物有所改变,事物如此,人亦如此。
但是问题还在,到底是什么引起这个可怕的变异,最后导致整个小区成了一个死亡漩涡的呢?
那个男人他没有再说上去,他蹲在地上闷头抽烟,我看他的腰上还系着白布。看样子他的亲人也死了。
他说:“如果你们非得说有什么古怪,那么就是今年入春以来,一直都在下大雨。下完之后我们蜂箱内的蜜蜂就会大片大片的死掉。死掉之后的蜜蜂尸体我们都扔了……”
他忽然抬起头说:“不对!尸体我们不是扔了!我们是把尸体给埋了!”
原来初春的时候这里下了好几场大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蜜蜂也因为下雨大量死亡。蜜蜂的尸体被当地人就近掩埋在土里。
白翌马上问道:“带我们去那里看!”
他指着那栋楼后面说:“就在后头。”
我们绕过那栋房子,后面是一块荒地,面积大概就是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在荒地的对面是一个大片野草林子。我们一踩进去就觉得这里的地非常湿,就像走在泥浆里似得,而后面的草白翌蹲下身捏了一把土,他说:“你们看,这土地好潮湿啊。”
果不其然,这土地就像混合了许多糨糊似得粘稠。那个人男人也跟着我们蹲了下来,他说:“前几天还不是这样的,最多就是地有些发黑,湿也没办法,这段日子天天下雨啊。我们也都不在意。”
我捏着手里的泥土,忽然想到:“对了,我们屋子对面的那个马蜂窝也滴下这种白色的液体。”
男人同时也喊道:“那水箱地下也有着恶心的东西!”
白翌拍了拍手里的泥土,他说:“这些白色的粘液其实就是蜜蜂吸取人类阳气的蜂蜜,六子真的是命大,他有救了!”
说完他就催促我们赶快回去。
到了楼下那四层小楼的一脚已经有了一个巨大的马蜂窝,白翌看着马蜂窝,看着我骂道:“叫你以后还听那小子的鬼话,每次都把你卖了,又我出力来抵债,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
说完他认命地眼一闭,伸手就要摘蜂窝。
男人大惊,这样赤手掏蜂窝的事情,大自然界也就狗熊那么干,从没见过有人那么干的。他想要靠近看个究竟,我一把拉住他说:“放心吧,这些蜜蜂不蜇人!”
白翌徒手拌下了一块蜂窝,里面都是白色的乳液。他弄干净了里面的蜜蜂,然后交给我说:“拿上去冲水喝给六子喝,你们也喝。”
我们回到房间,六子额头上的符咒已经很淡了。血也几乎蒸发殆尽。他整个人的嘴唇都是紫色的。笔直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我心道不好,赶紧捏了一块就往六子的嘴里塞。然后白翌连忙冲了一杯,给他灌了下去。六子慢慢开始恢复了意识,但是依然很虚弱。他颤抖的指着窗口说:“有……有东西要爬进来……”
他话说完就又晕了过去,这没头没脑的话不知道意思,但是看样子六子这条命是捡回来了。我和那个男人也硬着头皮喝了一杯这恶心的蜂蜜,味道还是酸的,比醋还酸很多。恶心归恶心,但是真的管用,喝完之后我觉得那种浑身乏力的感觉顿时好了很多。
六子足足躺了半个多小时才醒过来,虽然依然半死不活,但是总算思路清楚了。
我扶着六子坐了起来,把最后那点可怜的蜂窝冲水给他喝,他问了问那味就皱眉头。我一挑眉道:“别嫌弃,靠它你才能捡回一条命。”
六子听到此言,也是无奈,闭着眼蒙头喝了下去。喝完他就猛的咳嗽,不过听到他有力气这样咳嗽了,我也稍微放心了一些。
他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拉住我的手说:“这里有鬼啊!”
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事情都只是蜜蜂造成的,说真的这非要解释可以用变异来形容,但是六子却说他见到鬼了。我看着白翌,白翌让他把话说下去。
六子说起他昨天晚上他一直都没睡着,到了后来感觉也有些发烧,浑身觉得力气都被抽掉了。
他躺在床上,心想第二天就算走不动他找人抬也要离开这鬼地方。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有人敲玻璃窗,咱们租的房子是在四楼,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大半夜忽然有人敲窗户那也极其毛骨悚然,加上这里死了那么多人,更加让他心惊肉跳。
他想要喊我们,但是喊了好几声我们都没反应,我和白翌对看一眼,的确到了后面我们不知道为什么都睡像死猪一样。
六子说这个时候他觉得有人在推玻璃窗,虽然窗帘拉着,但是他依然大气不敢喘一声,他盯着那厚实的窗帘看了足足有十分钟,接着他觉得有一个人脸的轮廓出现在了窗帘上,很快他发现在窗帘上出现了许多的人脸轮廓,就像在这窗帘的后面有许多人站着一样。
那些轮廓越来越多,而窗帘也不停的抖动,六子说有很多人在推来窗帘,他就一直都在等,但是过了很久,那些人依然靠着窗帘,并没有闯进来。六子实在憋不住了,也不知道这个平日里胆子比猫还要小的家伙哪里来的勇气,他摸索着下了床,推了推我们,发现我们根本没反应,他居然径直往窗帘哪里走去,猛然的一拉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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