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现实中不可能看到的东西,说明灾难和危险就要来了,所以我才说有意思。”
我说:“怎么说呢,的确有人会感应到危险的存在,不过为什么不是第六感,而是五感呢?”
白翌说:“这个世界被称为识界,也就是说所感知到的世界才是真实的,而那些你感觉不到的世界便是虚无的。”
白翌翻了翻书面,他忽然问道:“这本书哪儿来的?”
我看了一眼说:“哦,六子五块钱一本从小摊上淘的。我加班的时候拿来消遣用。”
白翌哦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继续看了下去,我发现他对猎奇类的小故事还是非常热衷的,所以我便想到了六子前几天和我说的那件事。
我转过身体对着白翌说:“告诉你一件事,是六子告诉我的。”
白翌无聊的翻着书说:“哦?”
我凑近他说:“你有没有听说过‘火宅的留白’?”
白翌怔了一下,他皱着眉说:“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说:“六子最近接的一个短差,就是给一个德国人修复一副敦煌壁画,据说这幅壁画很有名,是当年美国佬兰登华尔纳从敦煌石窟中偷剥下来的。辗转到如今又回到了中国。”
白翌没有在听我的解释,他略微焦急地反问道:“六子插手了?”
我说:“是啊,有一个老头也对这壁画有兴趣,他卖了一个人情,被请去做顾问。”
白翌皱着眉说:“估计他很快就又要来麻烦咱们了。”
我说:“什么意思?”
白翌合上,打开窗户说:“那壁画还有一个名字,叫吃人的火宅。”
白翌打开窗户看着外头,点上了一支烟,他回过头看着我说:“六子这小子又惹麻烦了,而且还是一个大麻烦。我只希望到时候不要再想八年前那样……”
我还想要继续问下去,但是白翌却不愿意再说了,直到他上班我也没问出个所以然。但是关于六子那头也没有传来什么怪事,我以为也许白翌搞错了,没想到两天后真的接到了六子的求救电话。
“安子,安子你在么?”
电话那头六子好像在非常吵闹的地方,还有推车的声音,刺耳得金属声音。四周围非常的混乱。我道:“啊,在啊。你在干什么呢?怎么那么吵?”
六子说:“你来一下吧,店里先关了,我这头忙不过来。”
忽然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我紧张地问:“六子,六子你到底怎么回事?”
六子说:“我在xx医院,你来了我再说,对了,白翌呢?白翌能来么?”
我忽然想到前几天白翌说的大麻烦,而就在我分神思考的时候,电话就断了。我给白翌打了一个手机,但是白翌只是沉默了一会说下班他来医院,所以我便一个人先赶往医院,一到医院我就发现的确出大事了。
医院里有好几个烧伤病人,医生护士忙成一团乱,我在那群人中找六子的踪影,深怕他被烧成夜半歌声里的宋丹萍。
就在我找寻六子身影的时候我发现这些烧伤的人很奇怪,他们并非因为疼痛而尖叫,给他们处理的时候无论怎么撕裂伤口,他们都毫无知觉,但是听到声音就开始发狂似地乱叫。好像他们不能听见声音,否则就会发狂。医生护士死命地拉住那些病人,但是他们依然像是吃了兴奋剂似地拼命挣扎,越是吵闹他们就越是疯狂。嘴里不停地喊着:“听到了!听到了……下一个就是我!”
终于我在人群中找到了六子,他脸上都是灰尘,手臂上也有纱布,不过总算脸没事。
他看到我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气,他说:“哥们,哥们你终于来了。”
我看着这混乱的场面说:“这是怎么了?”
六子说:“哎,工作室被烧了,还有几个人估计已经挂了……”
我皱着眉说:“怎么会烧了?”
就在六子要继续说话的时候从他身后走出一个老外,也是一身的狼狈,伤势比六子还要严重点。
六子对我说:“这是迪特夫,咱们的合作方。”
迪特夫朝我伸出手,我发现他的手臂和手上都是绷带。这让我都不知道怎么去握手。
我纳闷地问:“你们到底怎么了?不是修复壁画么?怎么搞成这样?”
六子叹气道:“有人纵火啊……”
忽然从边上冲出来一个人他一下子撞开六子,我一看,他的脸一半已经无法辨认了,都是水泡和烧焦的痕迹,他一把抓住那个叫迪特夫的老外,对他说:“火宅!都是那壁画下得诅咒。完了,我听到了牛叫声!下一个就是我,就是我啊……上帝啊!救救我!”
他一边说一边被护士拉走,而迪特夫的眼神眼神飘忽不定,他喃喃道:“火宅……那壁画不该是这样的呀……”
我见现在这样也问不出什么事来,而且那么大火,那壁画到底怎么样了都不好说,说不定这千年的壁画就那么烧没了。但是看到这些人我又觉得白翌说的那幅壁画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了,我觉得那群人没有痛感,但是他们又非常的痛苦。
此时一个穿得非常时髦的高挑女人来到医院,她一进来就是径直朝我们走来,她拿下墨镜后我发现也是一个外国人,长得非常靓丽。她苍白着焦急地问:“迪特夫,这是怎么回事?壁画呢?”
迪特夫捂着额头,筋疲力尽地说:“汉斯昨天晚上忽然发狂,他想要用火烧了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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