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网吧老板,我连忙冲了过去,扶起了老板,发现他居然还有气,白翌连忙拨通了救护车。
救护车很快就赶到了,随后那个网吧老板就被抬上去急救。白翌除了拨通救护车外还打了110,所以我们两个很快就被叫到了警察局去,当然问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我们会知道老板出事了。
我便回答说是这老板事后来找过我,我感觉非常不对劲,所以才过来看看,发现锁开着就进来了。
最后我们还是被带到了派出所,搞到早上才被放出来,出来的时候才被告之那个网吧老板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可能是窒息时间过长了,所以进一步的了解我们和警察都是一片空白,只有干等着他醒过来再问。那个年轻人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出乎人的意料,并不是他杀案件,而是属于意外性死亡。因为没有任何的外伤,窒息完全是因为长期上网,而网吧的空气又非常不流通所以导致心肺功能衰竭,也就是说他是上网太久给闷死的,这说起来非常荒诞,但是的确也有过上网时间过长,最后心力衰竭而死的案例。
那么那个一脸青春痘的小子就真的有些冤枉了,总之得出了这样的结果,警方也就不会再做更进一步的追究。这让我有一些怀疑他们的办事能力,怎么都觉得有一些敷衍了事的味道。但是一个小刑警告诉我们,其实到年底案子都要能完的都完掉,否则会直接关系到办案效率问题。他们最近在着力调查其他的案子,根本就是忙不过来。
我们被送出了派出所,他们还表扬了我们见义勇为,毕竟那男人的命算是我们救下来的。但是我却越来越搞不懂,而且事情明显是要复杂许多,摆明了是有什么东西希望我们插手,在电视里出现的女人又是谁,是她想要这个老板死?她又为什么要通过手机,通过电视来告知我们。
我越想越是觉得火大,我烦躁地搔了搔头发,对着身边的白翌说:“你怎么看?”
白翌拿着大衣,手插在口袋说:“可以有很多方面的解释。”
我哦了一声,问道:“怎么说?”
他咳嗽了一声,指着对面的面馆说:“先去吃早饭。”
到了面馆,我们点了两份辣肉面,他点了一支烟然后开口说:“问题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复杂。最简单的解释就是,这一切都是巧合,首先那个少年死于上网疲劳,而他们家里人因为某些缘故和另一个少年争吵起来,随后少年被杀,而这个老板则是牵扯到另一个伤害案件,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你认为的灵异事件在里面,这是最简单的解释。”
我嚼着面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很牵强,那么复杂的解释呢?”
他挑了挑面条吃了一口后继续说道:“复杂的?复杂的就麻烦了,因为不稳定的因素太多。首先第一个死的小子很有可能就不是真的普通死亡,而接下去……则就全部都可以用‘撞鬼’来解释,但是这种解释必须要有鬼的存在。”
我抬头看着他,咽下面条之后问道:“你不觉得第二种复杂的解释比较符合么?”
他嗯了一声,严肃起来说道:“其实我最关心的一个问题还是为什么会找到我们,这和我们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我认同地点着头,他看了看我,最后笑着说:“你不是这两年里看了我很多书么。”
我吃着面条警惕地看着他,心想他不会问我要费吧,我点着头咽下面条说:“是啊……不过!我没有弄坏,都还你了不是么……”
他满意地瞧着桌子,最后说:“玩过请灵游戏么?”
我摇着头说:“当然没有,我这样的人玩那种游戏太危险了。当初我读书那会流行笔仙,我都不敢玩。”
他笑嘻嘻地看着我依然没说话,我往细处一想,然后结巴地问道:“你该不会……该不会是想要……”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既然我们无法从当事人身上得到讯息,而且很明显我们都相信是第二种解释,为了日后不会看电视跳频道,不会手机受干扰,我觉得有必要一试。”
我拿着筷子在碗里挑了半天,开口问道:“怎么干?”
他哎了一声,喝了一口面汤说:“我那些书你是白看了……”
我瞪了他一眼,说:“不是说技术性问题,是可行性问题!”
他喝完了面汤抽着一口烟看着我说:“我会解决的。”
我翻着白眼,继续把剩余的面吃掉。
其实所谓的请灵游戏就是巫术的一种演变,实质上就是指降灵术。在过去任何一个巫师都会用的,比方说盘仙的原型就是道教早期所使用的沙盘占。这些都是有文献记载的,所以并非都是胡编乱造的市井游戏,对于占卜,像川后这样的祭祀几乎每年要参与好几十次,大到战争,祭祖,小到造房铺路。所以我的确也记得许多关于占卜请灵的记忆,但那个时候所用到的东西之复杂,种类之繁多,过程之讲究是我们现在完全无法做到的。不过其中最主要的几样东西我们现代人却是可以保存下来的。首先就是获得与阴界的沟通,需要招魂者念诵请灵的咒语,通过语言来构成一种媒介,或者是相互握紧的双手来形成结界。其次便是依附,鬼魂会依附在一件事物,甚至是人的身上,就是现在的灵媒术。
但是请灵是有很大的风险的,过去很多人都玩过笔仙或者是盘仙什么的,他们认为自己真的请来了神仙,实际上他们请来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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