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是他带回并拖我培育的。现在出了事,只怕他会怪罪。”
“何人?我浮游山也不是藏躲之辈,定会亲自道歉的。”听到这里师叔有些担心,因为他知道在江湖中如奇花这般好讲话的人并不多见。
奇花摆了下手道:“肖大侠也不必担心,这事儿不如就交给大哥吧,我想办法将些奇花异草送过去,大不了再等三年将果子培育出来就是。”
肖敬之知晓他是不想讲出那人,但既然他如此说那就只好作罢了。想来用奇花异草打发的人,应该是个清雅之人。若没猜错,应该是个懂医术者,否则也不会讲龙果的功效时只讲入药而非样子了。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竟让白小花提早走了回剧情,只是比剧情更虐一些。当然,白小花也没想到。
一切发生得很突然,她记得那奇花替她们安排了住处,而她自然被女弟子们带入后院居住。过两天来的人便多了,一个姑娘家住在前院总有些不适合的。师叔也同意,嘱咐她万事小心。
而奇花城主夫人及小妾们倒是待她极好,特意安排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招待。她酒足饭饱后回房间由丫头们伺候着洗澡换了衣服,心想这奇花城果然不错,较之清苦的浮游山可是享受多了。
没办法,浮游山总归是修习武术之地,比不过这殷实之家的奢华。
人躺在床上异常的舒服,这一舒服就睡得很实,睡醒了却觉得不对了。既然都睡了一夜了,为何还觉得头晕目眩,好不容易才睁开双眼半晌才看清眼前一切。
等看清了她流泪了,特么的坑爹的大仙,这是给她擅改剧情吗?为什么她明明睡在奇花城后院的床上,可醒来后却变成了木板床,小木屋,还是挡着窗帘十分阴暗的小木屋?
而她呢?
似乎是被束缚在床上,稍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几根牛皮筋似的绳子绑在自己身上。这还不算,她几乎是半裸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因为习惯现在的胸罩所以样式被她改了,再加上细致的刺绣看起来秀是华丽与性感。下半身,她动了一下似乎也穿着裤子没有全走光。
好吧,这些她都可以忍耐,唯独不能忍的是她手臂上挂着一根如现代输液管子似的东西,不过她觉得那一定不是塑料制品而是活物身体中的脉络所制,外表洁白里面却流着血。
细一看,特么的还是她自己的血。
有现代的经验她很快就明白了,她现在是被别人抽血中,而且看来已经抽的很多了,否则她也不会头晕。
顺着那条洁白的管子看去,那边放着一只木桶,那里面传出一滴一滴的滴落声。这一桶要装满,估计她也离死不远了。
白小花觉得身子有些冷,连讲话都没有力气了,她张了张嘴想叫救命,可惜只发出一声无力的轻吟。
在此时,她想到的是电影中各种虐杀少女的情况,中间包括了一些变态的女人为了青春而不惜喝少女的血。难道自己就象那些少女一样,在自己的书中被别人虐杀了吗?
好想哭,自嘲的哭。
一滴泪掉了下去,白小花甚至感觉不到泪的温度了。可这时一道光亮刺痛了她的双眼,似乎有人开门走了进来。
白小花眯了下自己的眼睛,稍转了下头只看到一袭洁白的身影。他的背后闪动着黄昏的光晕,鲜红中带着丝诡异,诡异中又闪动着圣洁。他的头发很长,没有任何束缚的披散着,微风拂过,发丝轻轻飘起,如梦似幻的美……
“哭什么?”清冷的,淡漠的,又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另她微微一怔几乎用足了全部力气道:“再……再抽下去会死。”
那男子道:“不会。”他讲的很肯定,似乎人的生与死是由他决定一般。
“会的。”白小花心中隐隐的不安起来,她猜到了这个人是谁,可是没想到还没看清他的容貌自己那因为缺血有些异常的心脏已经开始狂跳了。
突然,下巴被人掐住,他的体温很冷,象冰块似的。白小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听到一个无奈的声音道:“女人的体质果然差太多,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他随手几下,白小花就觉得自己手臂上的那根管子被拔了下来。动作虽然如杨柳拂风,可是手劲不小,她痛得使劲皱了皱眉。
看来,这人还没想她死,这就好。
如果她死了,那师叔一定很伤心,还有爹与神厨娘。来了这三年多,她觉得自己已经将他们当做家人般看待了。
“云栖落?”似是想确定,白小花抽动着自己的嘴角问了一句。
“嗯?你竟然认得我,可是我却不认得你。”男子将东西收拾好,走到白小花的面前伸手又掐住她的嘴巴硬塞进一颗药丸进她的口腔。
白小花越发的想流泪了,特么的自己怎么这样倒霉。明明书中的剧情是在一年后,为什么就提前给这变态的神医抓来虐了呢?
云栖落之所以被称为神医不是因为他的医德医心,而是他有着仙人一样的样貌与仙人一样的做风。江湖中的所有人都称他为神,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功力有多深,没有人知道他的师门与喜好,总之他在江湖就是个迷。唯一知道的,是他精湛的医术,不群且高洁的性格。
而白小花却知道的,这个人其实就是一个变态,而且还是个医学变态。他的最爱是,研究人体,什么死人,活人,活死人。只要他喜欢的就会抓去解剖了,分尸了,移植了,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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