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下身已肿胀,隔着布料磨蹭着他的臀部,敏感的他甚至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更不懂为什么同样是初犯,对方比他更熟练。
他咬着唇,发出的呻吟掺着一丝丝自责。
比他诚实的是他的身体,他的背心被推到上面,他j-i,ng瘦的身体展现在眼前,他美妙的一切正被品尝,男人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随着那份压抑,更是蓄势待发,有着浓浓的侵略性。
“羽……羽人。”男人唤了他的名字。
羽人忽然像耳背了,睁圆了一双眼睛。
“燕归人,真难为你,喝醉了也记得这是我而不是你的未婚妻。”他苦笑,却不再自我控制。他低下头去,咬开了对方的所有纽扣。宽厚的裸肩和小麦色的胸腹跳跃进眼帘,羽人轻轻倒吸了一口气,像在最后和自己作斗争。
但在同一时间,燕归人已将他本来就扣了一半的皮带解开。拉链拉下的声音将暧昧愈满愈烈,被半褪下裤子的羽人好看得能让人停止呼吸。
他的内裤已有s-hi意,看来没有什么比身体反应更真挚。也许这一幕刺激了燕归人的眼睛,燕归人很快将他拖了过来,让他从沙发上站起,并拉下他的最后一层防御,张开嘴,将那硕大包裹住。
温热的口腔,浓烈的酒味,还有过剧的喘息,都在现在升腾。羽人的手撑在沙发沿上,两腿无力,向燕归人这边倒。他眯着眼,忍受不了直击头皮的快感,从胸腔穿透到达他嘴里的心情,是他的求饶——
“燕……啊,燕归人,不……不要……”
然而他越这样,越能激起燕归人的征服欲。
脑袋一片混乱的燕归人想不明白为什么羽人会这样兴奋,同样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羽人的声音这么好听。那种本来拥有的清冷和淡然,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和意乱情迷。
于是,更想欺负对方。
燕归人的舌头很有技巧,哪里让羽人发抖,就往哪去逗留。他的舌尖轻而缓慢地刮过铃口,再慢慢经过血管,轻轻按压。当然也没放过下方两颗可爱的圆袋,一手包着揉弄,一手按摩因为紧张缩起的两片臀叶。
“羽人,叫大声点。”燕归人的温柔已经超过了以往的任何时候,羽人想起了他们的初遇,站台前一左一右靠近的他们,有没有想过会迎来这一幅画面。
燕归人不说话还好,越唤他,他就越无法平静思绪。他的一切都沸腾了,他也将一切遗忘,他的面前只有这个男人。
他们紧紧握着手,待到腹中一热,羽人更是失控,伏下身攀附在燕归人身上。他的身体随着喷s,he的律动颤抖,他的器官在燕归人嘴里逐渐瘫软,开始变得小巧可爱。
在出去时,燕归人还吸了一口,这使他通红了脸,不敢去看对方随即吞下去的坦然举止。
他有点患得患失,想起这只是酒后乱性。
他发现,燕归人放开了他,除了十指交扣的手,并没有再动作。
脸已汗s-hi的羽人默默看了一会儿,眼神暗了暗。
电热毯早已滑下,滑到地上。
他们在窄小的沙发里挤在一起,比多年的伴侣还要动情。这一些,看上去更像是错觉,可是,羽人还是被感动了。一向固执又倔强的他,认死理,决定了的事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蓦地将燕归人的裤子脱了。刚卸下内裤,那庞然大物就弹到了他脸上,早已变成深色的男性器官叫嚣着想要更多,燕归人压抑又沉重的吐息更是喷在了周遭,透着点点强势。
羽人本还在犹豫是用手还是其他,但燕归人快了一步,捞过他的脑袋,将自己的部位抵在了他的嘴上。
这种腥檀味羽人并不陌生,因为他刚释放了一回。但来自另一个男人的腥檀味,此时此刻却使他紧张了起来。那顶端抵着他的唇,轻轻移动,就能听到燕归人的声声感叹。
燕归人何其喜欢这样的对待。
羽人的嘴唇更像是被他人为地润了一把,那沾着的粘稠,流进了口中。
燕归人的声音听得他心口直跳,直接就豁出去了。他将硕大吞入,不能再张开的嘴巴令他仅在开始就陷入了两难,他在这样的刺激下挤出了泪水,鼻子轻轻皱了起来。
燕归人被这份紧窒惊了几下,好像连酒意也醒了几分。他原本盯着天花板的视线,在看向身上的男人时变得浑浊。
羽人还是没能整根吞入,他艰辛地伸出舌尖,学着燕归人方才所做的,在那表体上轻舔褶皱。那没有停止要进入的硕大,让含不住的他任由分泌的生理唾液流出嘴角,滴向那一对圆圆的部位。
这也许是羽人的表里不一,他热情而纵情。但他一点都不后悔,于是即使两腮已麻木酸痛难受,也忍了。
令他想不到的是燕归人突然的暴起,大概是无法承受这样的视觉冲击再加上身体上的冲击。
羽人被抱着滚到了地上,羽人嘴里的硕大退了出来,却不是结束。燕归人的手指探向他的后方,并拉起他的手,一并去感受开垦神秘的那处。
望着燕归人此时幽深的眼睛,羽人不知怎地有点惊惧。对方抿着唇,没有笑意的脸上面无表情,洋溢着沭目惊心的危险。那目不转睛的视线,灌满了诡异的专注感,在羽人全身流连,带着审视和迷茫。
在接触到自己股间时,那种痛楚由身到心,将羽人打垮。他痛叫了一声,拼了命般地,挣开了燕归人对他的束缚。
他强忍着酸软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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