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你对我用意何在。”
“你多心了。”路稣年俯视。
”是吗?“嘴角的笑多了些嘲讽的意蕴。
是吗?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脑子里想的和现在做的早就错开了路。他也想问问自己到底要闹哪出。
路稣年嘴角轻轻贴合下去,落下淡淡的一吻。
抬头起头,温声说道:“我说过,对于路国安,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而你是无辜的。路锦丰,无论是有心还是无心,对你造成的伤害,很抱歉。我还是那句话,在此之后,我愿意给你作为一个哥哥对弟弟一切应该具备的关心和爱护。”
他学着路稣年的样子,摩挲着路稣年的唇角,讽刺为十足,“路稣年,你可真会口是心非,lún_lǐ道德,矢志不渝,不管哪一点,你都堪称是混蛋。”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路锦丰,你抬举我了。”他张口含住嘴边的拇指。
温润的包裹,暖意席卷全身,他注视着路稣年的神情,不自觉微笑,“从你第一次跟我拥抱,我就知道,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
他的舌尖舔舐着拇指的关节,丝丝的酥痒,既而猛然一吸,吐出手指,“想知道第一次见到你我的感受吗?”
路锦丰摇头,他不想听,总之不是什么好的感受。
“我还以为自己多了个妹妹。”路稣年嘴角扬起,笑得几分奸佞。
他脸贴靠在路稣年怀里,路稣年没穿校服,白色粗麻条的毛线,海蓝色的衬衫,他深呼一口气,抓住路稣年衬衫领,一口咬在路稣年脖颈。
路稣年倒吸气,他死咬住不放,丝毫不留情地撕咬,“路锦丰,你信不信我掉头把你仍海里喂鲨鱼。”
“痛吗?”路锦丰问他。
“你要不要切身体会,嗯?”一向养尊处优的少爷,哪受过这种痛楚,险些没面子地低吼,路稣年脸色越发寒冷。
“就让过去的一笔勾销吧,在今后你会有更好的人生,我选择的路哪怕万丈深渊我也会咬牙切齿走过,你也没必要觉得抱歉刻意做些什么,没必要,我也不需要。”
冰释前嫌吧,虽然有些难过,受过的伤害还是会隐隐作痛,不过,路稣年也道歉了,今后我们都有各自的路去走,能有如此的结局,是意外也是惊喜。
足够了。
直至在车上,路稣年也没有发表任何实质性的言论。
“你们两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过饭了吗?”罗薇在客厅看电视,沙发上正坐着她那只可爱的宠物兔,见到兄弟两人同时回家,流露出一闪而过的诧异。
“爸还没回来?”路稣年把校服放椅子上,看了眼路锦丰,“让何妈煮些面就好。”
“你爸在书房,让你回来了去趟书房,有话跟你说。”
罗薇扶摸着兔子的耳朵,嘴角浮出笑意:“何妈最近常犯头晕,我让她早些回房休息,我给你们煮。”
路稣年走去书房后,路锦丰叫住起身的罗薇,兀自说道:“阿姨,我不饿,你煮哥的那份就好,我先上楼了。”
罗薇眯眼笑了,“还是吃些为好,夜里饿了不好睡。”
“嗯,我不饿,那阿姨我先上楼了。”是真的不饿,要是饿了不用别人说他也会自觉吃。
感觉到罗薇的目光还在自己身上停留,他转过身,颔首微微一笑,“阿姨,对不起,因为我妈妈的原因,所以真的很抱歉,对你所存在的偏见,虽然不能像对我妈妈一样和你相处,但我想你真的会是个好妈妈。”
“谢谢,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罗薇撸起袖子,把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笑容大方。
回到卧室,他就迫不及待往床上躺迅速钻进被窝,想到脚都没洗,一鼓作气往浴室跑,刷牙洗脸洗头洗澡,吹了头发神清气爽地钻进被窝里。
以前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挺磨蹭的人,到现在在才觉得自己还是挺利索的,做事麻利多了。
躺床上,总觉得家里少了些什么,原来是那两小孩回家了,今早还缠着说要和自己去学校的小孩,这一回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个面。
就在昨天,路稣年还抱着自己躺在床上……好烦,猛地拉过被子包裹着头,整一个的密不透风。
次日醒来,全身都是汗涔涔的,无意间瞟了到时钟,七点半了,他没有看时钟的习惯,基本上醒来都是起点,缺课那次是意外。
慌里慌张梳洗后,取了书,又在暑假上取来柳陈安借的《追风筝的人》,书看到三分之二,忽然不想看下去了,索性拿去还了吧。
路稣年坐在座椅上,搅拌着咖啡,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咖啡桌。
“再不走要迟到了。”路锦丰见他悠闲自在地喝着咖啡,不禁疑惑。
路稣年翘起二郎腿,面无表情问他:“路锦丰,你是在跟我说话?”
茶几上水手抓起苹果就啃了一大口,见路稣见没有去学校的意思,顾自往外走去,“路锦丰,你给我站住。”
他果真站住,却也只是逗留了一会,看见储存柜上放着的这个星期的零食,走过去挑了一袋瑞士卷。
“路锦丰。”
“我听见了,你那么大声做什么!”他又啃了一口手中半个大小的苹果,与路稣年直视。
路稣年夺过他手里的瑞士卷,“玩火么,就怕你玩不起。”
他觉得路稣年根本莫名其妙,家里安静,稍微一大声讲话了,楼上都听得见,他们就这么近,用不着把音量加大。“你不要神经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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