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坤楠看了眼路锦丰,对罗薇说:“夫人先用餐,我先上楼给锦丰换药了。”
“诶,傅医生也要做好防寒工作,天凉了注意身体,多穿衣衣服才好,你们医生给病人治病是家常便饭,到自己身上就生疏了。”既而转向路锦丰,笑问:“锦丰,脚今天好些没有,你爸爸昨晚上还说起你受伤的事情?”
本来擦了药水就没必要裹纱布了,真的没有必要,一想到药水浓厚的气味,还得往被窝里钻,确实是很有必要。低头看了眼脚下的棉拖鞋,“已经好多了,其实不严重,只是雨天路滑,不下心被石头绊倒摔了一跤而已。”
“那就好。”罗薇坐下,把兔子放在了桌子上,“以后可要小心些,去什么地方要是路远就打电话让司机送你。”
他点点头,罗薇的角度刚好看不到,她以为路锦丰没听见,把话浓缩了下就又说给路锦丰听,这下傅坤楠先说了,“那夫人你慢用,我们上楼换药了。”
有关对罗薇的印象,好不到哪去,但也着实差不到哪儿。
没有必要把不相关的人拉近恨意的漩涡。有时候想一想,其实假使罗薇是后母,那这样后母,无疑算得上是好母亲了,有亲和力而且为人也不错。
路稣年似乎刚起床,肩上搭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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