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云虎,到底怎么回事。”
这事儿,还得从萧然在走廊里跑说起——走廊里的温度低,萧然又没穿鞋,打的就是速战速决的心思,可他这一跑,被小苏,一个女佣,看到了,正好她给云虎换完热茶要出来,门还没关,直接回头就跟云虎汇报了。云虎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当然要跟上去看看。
俩人前后脚真的就差两句话的功夫。云虎看到四楼东侧走廊上居然有外人在,当时也很吃惊,可事实不容他吃惊,然后就飞脚过去踹开一个,把萧然少爷拉回来的时候,又揍了另一个。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萧然的手腕,大概是拉扯的时候扭到了。
“他们怎么上来的?”
“对不起,林哥,二楼楼梯口的移动护栏被碰倒了。”龙大第一时间排查了。
太子爷的宴会,东西两翼三楼以上是非宴会区,这是多少年的规矩了,但凡参加宴会的人事先都会被告知,所以在二楼楼梯口那个地方,只是象征性的拦了一道红绒警戒线,就是那种最常见的一米来高的移动护栏。能让客人止步于前靠的是太子爷的威信,而保镖们只是在走廊、大厅和院子里流动巡逻,再有的防范措施就是监控室的监控录像,若不是刚刚那一切发生的太快,监控室应该能最先发现异状。
二楼楼梯口的一个护栏柱倒了,客人也许喝多了没注意就跨过去了,也许是注意了而故意忽视掉,毕竟宴会正热闹,大家喝的也不少,如此挑衅主人的权威也可能仅仅是酒精刺激的一时糊涂。或者因为太子爷在某种程度上对很多人来说,仅仅是‘传说中’的,没有亲眼见到的威慑力,永远无法体会到那种透入骨头的恐惧与敬意。
林晰一想就明白了,“这件事是我的错。”是他太过高看自己的威慑,而小看了某些人的胆量。
“不要怕犯错,但永远不要让错误第二次发生。”林晰看了一圈跟在自己身边的手下,“明白么?”
“是!”
“再记一条,永远不要指望‘德’真的可以服人,实力才是一切。把人都召集到大厅!”林晰沉声下令。
距上一次太子手下见血已经太长时间了,五年……还是七年?林晰越见成熟之后,就越喜欢以智取胜,就像干掉古大那样,未雨绸缪、釜底抽薪。
“老子是黑社会么,玩什么三十六计啊,装不来那高雅!”这是当年林老虎每每对德叔的计谋时唧唧歪歪的论调。林晰忽然笑了,是啊,太久没有立威了,久到,他都快被人忘了自己是老虎的崽子。今天真的得给他们好好上一课。
林晰从自己书房里拿出一根乌黑泛着青光的鞭子,看了一眼龙大,龙大点点头,林晰拍拍他的肩。一前一后走出去了。
宾客们正玩的嗨,却被叫到宴会厅,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人群里有唧唧歪歪发牢骚的,也有闲来无事聊天的,只有少数,很少很少的一部分,察觉到了山雨欲来,有点紧张。
宴会厅的大门再次推开了,林晰进来,后面跟着的还有两排手下。看下面那群乌合之众,他也没说什么,直接打个响指,让人把一个人推上来了。
几个一身肃杀气的保镖把人往大厅中央的地上一推,低声嗡嗡的大厅才有了一瞬间的安静。然后又开始嗡嗡……嗡嗡……
林晰和那班近卫,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就那么冷冷的站着,盯着,然后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最终消失,大厅里静的连根针落地都能听见,人们终于意识到气氛不对了,喝多的人也多少有点清醒了。
“很抱歉打扰了诸位的雅兴,作为此间宴会的主人,我不应该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既然不愉快已经发生了,那也没必要捂着盖着藏羞遮丑……知错改错,这还算是鄙人的一个小小的优点吧。”林晰看着下面的人,“我在这里要向各位道歉,在座的各位都是有身份有名望的人,在这里欢聚一堂,如果因为这里的保安工作出现了纰漏,导致意外发生,实在是罪难可恕,所以,今天来请大家为我,做个执行家法的见证,以息众怒。”
跪在地上的是龙大,林晰内堂第一纵队的头儿,江湖上赫赫威名的龙大,在很多事儿上都是太子的代言人,在很多小人物的眼里龙大几乎等于太子。也许今天这里有人是第一次亲眼见过太子爷,但在这之前,他们肯定见过龙大。
龙大跪在地上,简单说了一下今天晚上保安的疏漏,无非就是说因为他的工作疏忽,让两位客人误闯了三楼以上的禁区,所谓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如果因为他的保安措施不到家,累及到客人的生命安危问题,那他一定要接受责罚……
龙大是什么身份的人,说是家法惩罚让在座的见证,实际上还不就是借大家的口,让失职的龙大好有个台阶下,让太子爷的仁慈德行继续光芒万丈之类的……所以龙大这边的自我批评还没说完呢,就有n多人出来求情了。
然后太子爷从善如流的同意减刑了。
很多人心里舒坦一口气,瞧,还不是这样!
减刑之后,林晰当众宣布对龙大的家法,二十鞭。
二十鞭,不算多,真的。道上有不少人喜欢用鞭刑的,一般来说,皮肉伤,疼一阵子就完了。
结果,当林晰把自己的鞭子拿出来的时候,很多识货的人心肝都是冷得一颤,那是乌金鞭,属于硬鞭的一种。每一鞭都是实打实的狠,不仅仅能掀出一大片皮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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