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一骑顶着日头,扬着沙尘,飞也似的一路奔驰,不敢稍停。
他从与凌飞寒分别,到镇上客栈略作整顿,带足了干粮清水,取了寄存的马匹便即驱马赶路,到此时已有四五天光景。这四五天来,他一上路便几乎不曾下马。便是饮马喂食,也只是驱马入道旁,放缓了速度令马儿边行边吃,自己也趁机啃些干粮充饥,这时缓时快的节奏掌控得倒是极好,因此他胯下那匹资质本部出众的灰马至今还未累得趴下。
他这么拼命,自是因为懂得怀璧其罪的道理。那女子虽说被凌飞寒吓退,焉知她会不会有同党,又会不会偷偷折回来继续打自己这碟小菜的主意?凌飞寒果断离去,他既追不上,也深知决不能去追,索性绝了那心思,只一门心思保护好墨玉印回去应天门,既免得给凌飞寒添麻烦,又能对长辈有所交代,这几天下来实在累得够呛。
峪口一出,远远便能看见南北两条岔路,路口立着一座破草棚,他原来在此打过尖,知晓卖的是凉茶小点,手艺说不上好,可守着“交通要道”,便如沙漠里的绿洲,总赚得了几文铜钱。
霍青下意识地往腰间一摸,想解下皮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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