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随,生怕一不留神就没了他的踪影。
脚下是一堆堆杂乱的树叶和树枝,满满铺了一地,没有任何人来过的迹象,也找不到任何像样的小路。
“…”苍忍不住了,“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没有。”头也不回,前行到处低垂的藤条,弯下腰钻过去。
苍和斯利亚紧紧跟着也弯腰钻过去。
“不对啊…这里…”苍打量着周围,“这里没有路呀…”
“跟着我依旧是头也不回。
“…”苍有点急,他往前快走几步拉住手臂,拉着的那手臂正好是重伤的那一边,厚厚的外套掩饰了绷带的触感。
斯利亚心里一惊。
转过身,一脸淡定。
“我们返回吧。”苍望着,“离主干道太远了,这样下去…”
“没事的…”淡定地抬起那只被拉的手,拍拍苍的肩膀,雪白的手套搭在漆黑的布料上,“跟着我就是了。”
“…”苍没松手,继续用力拽着又想说什么。
“是捷径吧?”斯利亚及时把答案递过去。
接过,递给苍,“是的,捷径。”
“……”苍疑惑着,终于松开手。
继续往前走,斯利亚的视线落到那只手上。
那只手若无其事地扯开藤条,拂开枝叶,静止下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发颤。
【北部冰原】
赛尔有点犯愁。
他裹着毯子,穿着军服,却没有穿裤子,在军服漆黑的下摆里露出一段白嫩的大腿。
达克瀚与他交合的时候,并没有射进他的体内,而是在高潮的那一刻及时拔了出来,一片浓稠的jīng_yè尽数pēn_shè在赛尔的胯下,满满地覆盖一大滩。他们那时都累坏了,互相抱着就睡去了。
醒来后虽然擦拭过,纸上揩下零星的血迹,赛尔的菊穴有点迸裂出血,上药嫌裤子麻烦,弄脏也不好,于是就索性不穿了。
胯间被大衣覆盖出热度,似有若无地蒸发起淡淡的腥气。
赛尔红着脸,把双腿并拢些,扯着下摆把大腿覆盖起来。
达克瀚回来,把一些木材拢着堆到一边。赛尔望着他,空气中残留的腥气终于让他把憋了很久的话说了出去。
“我要洗澡!”赛尔道。
“我这没有热水。”淡淡的声音。
“……”疑惑的视线。
“真的,没骗你…”
“那你是怎么洗的?”盯着达克瀚。
“去湖里呀。”达克瀚望向他,
“什么…湖?”迷惑中。
“这附近有个湖。”达克瀚移开视线,继续整理木材,“冰层很薄,弄开就可以了。”
“反正我要洗澡!”任性的皇子脾气爆发,“你给我带路!”
“……”达克瀚犹豫着,“你不怕冷吗?”
“你不是也不怕吗?”
“我…是龙…”
“…龙又怎样,你不怕,我也不怕。”作为皇子,他最受不了被人轻视的感觉,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奴隶,心里开始憋气,“你带我去!”蛮横道。
“现在?”
“是啊。”赛尔扶着墙慢慢站起,后穴的疼痛让他双腿发软,身子有些不稳,有一段软软的东西挂在腿间晃动。
达克瀚移开视线:“你先把裤子穿上吧…”
“……”赛尔脸上发烫,捡起地上的内裤和军裤慢慢穿起来。
“你的东西,全还给你了。”指衣物。
“我…我暂时借你的而已。”心中别扭,“弄到新的就还你…”后穴的膏药揩到内裤上,湿湿热热。
“穿脏了就还我?”达克瀚打趣的声音。
“我…我会洗干净…”没了底气。
“你会洗衣服吗?”
“呃……”彻底泄了气。
等赛尔走出门,就开始后悔了。
外面的暴风把雪花狠狠拍打在赛尔身上,那层厚厚的军服开始蔓延出一片白,寒风渗入领子的缝隙疯狂掠夺身体温度。
达克瀚没有动,在门口望着他。
“走…走吧…”心中一股气,赛尔就是放不下面子去推翻自己,他豁出去似的深一脚浅一脚踩在雪地里,往前方走去。
达克瀚轻轻叹口气,锁了门跟上他。
他忽略了一个问题,最近几天安定的生活,让赛尔忘记了结界的存在。其实结界一直都在,牢牢地笼罩屋子周围,隐藏了他们的气息,但是赛尔却在一步一步走出去。
【迷雾森林】
他们三人还在迷雾森林里行走。
魔界里没有白天黑夜,森林中一直白茫茫的也看不出那永恒的落日余晖,苍凭借对气温的感觉,判断应该是到黑夜了。
行走了很长时间,路面崎岖不平,稍不留意还会被落叶滑一下,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还要时不时去挡开眼前的枝丫。
苍觉得有点累。
“休息下吧。”这句话却是说的。
“好。”苍爽快答应。
斯利亚跟着他们,来到一块空地上,靠着树干坐下来,苍坐在他身边,斯利亚隔了点距离坐到他们对面。
从自己次元袋子里掏出个烟盒,夹出根烟,又掏出打火机点燃了。
苍很及时地把自己的烟递过去,很自觉地帮他点着。
“还是那个牌子?”望着苍的烟。
“是啊。”享受地吸了一口。
“还没吸完?”
“带了好几箱。”
“哈,你这烟民。”笑起来。
“彼此彼此。”苍很痛快地送了ron也收下放进口袋里。
两个老烟枪在林子里一脸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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