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却要靠才华,甚至后者会让人完全忽略的前者……
多俊的一个人,居然没有一点绯闻什么的真是见了鬼,ade想了想,平时那些有想法的帅哥美女还没靠近,就被他的老板使用眼功,冻在原地不敢再上前。
而现在,他的上司最终也走到了订婚的这一步,ade一时心里五味成杂,boss总算不是飘在天上,变得开始接地气了。
这算是一个好的开端吧,毕竟人间烟火才是一个人该有的生活,他从前无法想象会有这么一天,而现在看着般配的两个人,竟然觉得还不错。
衣服不需要改,杜奚川让外人离开,然后就剩下他和祁木言两个人。
祁木言看了下时间,笑着说,“现在都晚上八点了,我们穿着一身正装,不会显得很奇怪吗?”
“那我们去换。”
两个人上了楼,杜奚川摸向少年的衣领,“我来帮你脱衣服。”
看到少年穿着这身衣服,他的第一个念头就在想一定要亲手的帮对方脱下这件衣服。
“你为什么脱我的内……”
“顺手,不如一起脱了。”
“杜奚川!你得让我把衣服挂起来,不然明天它得皱了。”
“让他皱,明天送去熨烫。”
“呜……我不要……”
被翻红浪,浪还没有翻过去,“啊!”随着一声叫声,被拍死在沙滩上。
祁木言艰难的掀开了被子,眼睛有些水润,“我都说了不行!”
刚刚杜奚川一直让他一起在试一次,然后他最后耐不住人磨,他勉强点了头……
虽然之前做了不少的准备工作,但是结却依然不如人意。
“还好,这次没有出血。”
祁木言又羞又恼,“那么粗,怎么可能进得去。”
祁木言对这方面的事情比较懈怠,主要是第一次有了心里阴影,他觉得两个人平时用用手也不错,不会痛感觉也挺好,完全没必要进去,不知道怎么的杜奚川今天又来了兴趣。
“让我再看看。”
“不看。”
杜奚川搂着人的腰,轻而易举的把人给翻了过来,然后压住人,“我给你上药。”
“……”
过了会儿,杜奚川扔下了药管走了出去,祁木言看着人一言不发的把自己搁在这里自顾的离开,刚想提起裤子,杜奚川就又进来的,手里还捧着个木盒子。
就是上次那个木盒子。
祁木言瞪大了眼睛,“你这是从哪里拿来的?”
他没找着,以为对方给扔了,所以也就给抛到了脑后。
“我给放到了书房里。”杜奚川本来想丢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又留了下来,只是换了个位置。
现在证明,他当时的做法完全是未雨绸缪。
祁木言觉得有些头痛,这是什么东西还给放到书房里,他觉得自己或许一点不了解对方。
杜奚川拿出来最细的一支,细心的涂上了药,然后固定住对方的胯部慢慢的给推了进去。
“医生说用这个,能缓解你的情况。”
“……”他又没病,有什么好缓解的。
祁木言本来想挣扎把东西丢掉,意外的发现东西被推进去后,并不是很难受。
可是是因为尺寸很小,而且因为那东西的表面被涂了厚厚的一层药,很冰凉,让他没有刚刚那么痛了。
祁木言趴在那里,杜奚川把人的裤子穿上,把人搂到了怀里,“睡觉。”
第二天ade知道才送来的礼服,就被帮工送去熨烫了,愣了好久……
两个人果然是蜜月期。
此后杜奚川一直哄着祁木言用那套玉器,祁木言自然是不愿意用,有个东西在身体里多奇怪,不过每次杜奚川都有办法让他到最后迷迷糊糊就点头了。
也就睡觉的时候用,第二天醒来就会取出来,让他带着那东西外出,是绝对不可能的。
后来杜奚川变本加厉,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两大盒的药膏,每次都要厚厚的抹上一层然后才用上玉具。
说是古法,能够让两个人的生活过得更和谐,还对他的身体有帮助。
杜奚川的意思,不管调理多久或者等多久,两个人一定要做到最后。
祁木言上一世所在的朝代,男风剩行,耳融目染自然知道有不少男男欢好的法子,只是他不好意思用在自己身上罢了。
对方的决心这么大,他为了让自己少吃点苦头,不得不自己开始调理,近来给杜奚川吃的东西也都是清心降火的,虽然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订婚的前一天,杜奚川带着祁木言去祭祀自己的父母。
祁木言只知道对方的父母,在杜奚川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
他知道这是个禁区,所以对方不说,他自然是不会主动的去问。
二十几年前,那场震惊全国的绑架案,一对夫妇同时遭到绑架然后被绑匪撕票,并不是什么秘事,只要稍稍去查就能知道。
杜奚川身上看不出当年那件事的半分痕迹。
祁木言再知道杜奚川父母的墓碑,居然不在杜家的墓园里十分的震惊。
照片上的一对夫妻很年轻,看得出去世的时候还很年轻。
“伯母伯父,很抱歉,今天才来看你们。”祁木言鞠了一躬。
“你应该叫爸妈。”杜奚川纠正对方的叫法。
祁木言怔了下,两个人马上就要订婚了,现在改口也不算早。
“爸,妈。”
杜奚川看着少年乖巧的样子,忍不住拥住对方的肩膀。
两个人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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