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大只佬去而复返,把一扎红色东西塞我怀里。
这是……那叠厚厚的红色钞票!
两眼立刻出现“¥”符号。
“你的了。跟着老子,有钱途吧?”
“嗯嗯嗯!”
太有钱途了!我感动的都热泪盈眶了,双脚一盘上沙发,颤抖着双手开始了一直就想做的事:数钞票!
大家一定要理解我啊,数钱,数很多很多钱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晚上我就一直在做梦,梦里一直在下红雨——红色钞票雨!
所以第二天在大只佬的床上,在大只佬的怀里醒来的时候,我的心情还是愉快多过别扭的。这回我难得的没全裸,上身还有件小背心。
我挪出身体,和大只佬拉到安全的距离,把怀里抱了一晚的红票票递给估计早就醒了的大只佬:
“早安啊。老大,还你!”
“怎么?不是总看着它两眼放光的么?昨晚都一直在做梦傻笑……”大只佬把眉头挑得老高。
“嘿嘿!”我挠挠头,毕竟还是有点恋恋不舍的。
“那个,无功不受禄嘛。谢谢老大让我实现数钱数到手抽筋,抱着大把的钱睡到笑醒的梦想!嘿嘿!反正跟着老大,会有钱途的!我只要自己赚来的钱。”
大只佬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有骨气,愣了一下,随即脸色缓和下来,撑起身子,向我靠近,进到气息直接喷到我脸上,语气无比郑重:
“先说好,跟了我,是没退路的!”
“嗯嗯。”我没细想大只佬话里的严重性,只因为他的过于靠近而紧张。
“很好。今天就带你回去。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哦哦哦。”他靠那么近做什么,我用手中的红色砖头挡了挡。慌乱中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个那个老大,我的月工资——多少啊?”
“嗯?”大只佬终于停下了不断靠近的动作:“老子有说过要给你发工资么?”
“啊?!”我瞪大了眼睛,又要开始咒骂这什么世道了:
“可是,可是小弟我、我上有小下有老的……”
“笨蛋!是‘上有老小有小’。”
大只佬心情无比愉快的押住了我的脖子。
“老子养你!”
我家大佬不是人-狼与狗的时间-l.22半斤八两
2007年.山城。
啪!怕!啪!
我狠狠扇了自己三大个结结实实的耳刮子。
“笨蛋!”骂的是自己。
“白痴!”骂的还是自己。
“混蛋!”骂的是……混蛋!
握紧发麻的手指,我看了一眼紧闭的门,颓然倒在床上,一脚踢开身上的薄毯,却见自己露在浴衣外面的腿上满是深的浅的红色吮印,就来拿脚背上都有好几个!
呼啦!薄毯又盖了回来。
眼不见心还是烦!我扭头看窗外,被乳白真丝窗帘掩去一半的天空蓝的发白。窗外没有电线杆,也没有麻雀,身处凉爽室内的我仍旧深切感受盛夏酷暑的煎熬——全因忆起了从前愚蠢的自己。
这是我被幽禁的第四天。
整整四天,这个大得离谱的我房间就是我的禁锢之地。
我知道门并没有锁死,但我没那个兴趣去打开它然后做点什么。用脚趾头都可以轻易猜到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五步一岗,全面封锁,才是那个男人的风格。
事实上,四天中,我只因为必须的生理需要下过屈指可数的几次地。其余的全部时间,我都呆在床上。
一个人的时候,什么也不做,就那么呆呆的躺着。脑子却无法自控般回想那些,我以为已经封存却依旧历历在目,逼得我频频自掌的陈年旧事。
夏天的风钻进窗户,轻轻的托起柔软的白丝,轻舞几下,又缓缓放下。空气中似乎飘荡着若有似无的暧昧,一如那个夏日。
还是……逃不掉吗?
我闭上了眼睛——可是,这不代表我认命!
***。。。。。。。***
吧嗒。
门被扭了开来。走近的脚步稳健,迅速,又慢慢放轻,无声靠近。
除了他还有谁。我不觉得他会让谁进来,看到我躺在床上的样子。
目光似有形,抚在我脸上。我能感觉那灼人的视线。随后而至的是同样温热,触感略显粗糙的指尖,循着视线在我脸上游移,不敢用力,貌似有些颤抖。半响。一声低微的叹息传来。之后是长久的静默。直到我的指尖轻轻抖了一下。
“筱猪!太阳都要落山了你还在睡。起来吃点东西。你钦点的白馒头哦~”
故作可爱的声音,我可以选择性耳背,可我无法忍受那只意图侵犯我咯吱窝的咸猪手。一把甩开那作怪的爪子,我撑坐起来接过凑到鼻子前的馒头,用手撕了塞嘴里,嫌恶的看了看凑到嘴边的杯子。
“什么表情!这可是老子亲手榨的橙汁,加了点牛奶。不需要太感激我!”
白痴!我眼角刚泄露了一点情绪,男人立即像是受到了鼓舞,越来越聒噪往我身边凑:“放心啦,那种错误老子怎么可能犯第二次。让亲亲豆豆龙的性感红唇饱满红肿的原因,绝对不允许是被我吻肿之外的第二个!”
恶心!我结结实实赏了男人一个大白眼,谁想他竟像是得了天大的恩赐般喜滋滋挨我旁边坐下,也啃起了馒头。
几天来,男人也尝试过让我吃白馒头之外的食物,经过我几次暴跳怒叫,抛杯砸碟之后,他是咬着牙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容忍了我古怪的嗜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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