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强壮,有些偏瘦,被淋湿的布料变薄了,紧紧贴上上面,透出了胸口的大概面貌,里面顶着两个微微的突起……
同时男人,我的胸又没什么料,有什么好看的!
闷闷想着,我不自觉伸手抚上上自己的眼角,那种冷热难辨的感觉似乎还在,我的指尖一碰到自己的眼角,竟触电似的缩了回来,缩进手心,蜷着拳抵在怦怦直蹦的心口。
下一秒又惊觉自己的反应太不正常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最后只好郁闷地嘶吼了一声,举高蓬蓬头,照着自己发热的脑门兜头淋下。
这下子不仅脑袋,全身都是热的了。
我把热水关了,不到一秒,适宜的水温便变凉了,浇在头上身上。
我忍不住抖了一个,暗自咬了咬牙,微微颤抖的手去解衣服,却因为衣服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接起来有些费事,我只好两手并用连拉带拽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剥了个一丝不挂。
继续高举蓬蓬头浇冷水,我要把那种让我晕头晕脑的陌生温度降下来。
深秋温暖的室内,我紧握着拳头冲冷水,抖着牙齿吼出一腔豪气:
“爽!!!”
我家大佬不是人-狼与狗的时间-l.国际潮流
直到指甲发青,指腹起皱,我才终于停下自己的“爽快”之旅。扯过一条大毛巾把自己整个一包……一被浴巾包住身体,我就抱着自己的肩膀不动了,光剩下嘴唇在那里颤抖:
“呜呜,好冷……”
又扯了另外一条浴巾擦了擦头发,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问题:没有换洗的衣服!
我包里导致还有几件短裤背心之类的,穿着过于凉快的那种。而且现在也穿也拿不到手啊。
回想起来,我自从进了这玄玉城,就好像一天穿一套没一套的样子,换下来的衣服不知道是谁收拾的,反正第二天都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被洗了还是扔了。这几天过得跌宕起伏的,我也忘了追究,现在事到临头了才想起来也是白想的。
——这下可怎么办?!
难道我要一直闷在这浴室?
不行!据我对那大只佬的了解,我冲澡这么长时间,他肯定是早就等得不耐烦了,随时都有可能闯进来抓人的!
可不能……可不能让他见到我现在这个样子!虽然都是男人,身上器官算是大同小异,可是我总觉得被他那种类似“饥渴”……的眼神看过,就像被刮去一块肉,啃掉一块骨头一样……
当务之急,是要把自己武装起来!
用力四条大浴巾,我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腰上绑一条,垂到脚踝,算是改良版、英伦味的“裤子”。
胸前捆一条,垂到大腿以下,也权当上衣了。
肩上披一条,大致盖住了肩膀和手臂,就当是“后现代主义牌”的披风了。
头上也包了一条,缠缠缠,堆做云堆,直把自己往印度佬那边靠拢。
等到迈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真的不太适合国际潮流。我那“裤子”长过英国格子裙,又紧过日本女人的浴衣,我这小步子迈得真是憋屈!
可是情势不由人哪,我郁闷归郁闷,还得坚持不懈地朝浴室门前进,尽量把蜗牛走优雅了!
路过浴缸,就看到那些散落的花草,就觉得奇怪,被大只佬那么大力摔墙上又反弹回来,它们竟然没有一点残花败柳的迹象,此刻在那半缸清水中半沉半浮,映着水光,倒是水灵灵鲜嫩嫩得很。
蜗步过去,费力弯腰把它们都收拾起来,抖抖水重新收进怀里。那荷叶杆莲花柄上的小刺依旧,但这可不比玫瑰花刺,你轻轻地温柔地去把握,它是绝对不会伤人的——除非是像大只佬那样鲁莽地使用暴力!
一想到那个可恶的男人,我就气冲脑门,脸一下子红了!
可是到了门边,那高涨的气焰却又一下子“呲”的全灭了。握着门把踟蹰,好半天才念叨着“迟早都是死,长痛不如短痛!”一鼓作气把门一开!
当然没忘了把那“罪恶之花”挡前面,多少做些盾牌的意思。
一开门就被吓了一大跳!
大只佬就在离浴室门不到两步的地方,岔着脚站得伟岸,双臂交叉抱胸,威风凛凛,虎视眈眈地盯着浴室的方向。
刚开始,他的目光有些怔然,似乎正在失神去为了什么困恼的事情烦恼。一听到动静整个人立刻惊醒过来,精光四射的眼睛一见这我,马上就像是要冒出火来:
“怎么不穿衣服?!”
他果然对我这一身“国际新潮流”非常不待见……
我当时就有种后退甩门永远躲浴室的冲动,可转念一想,好像还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止眼前这霸道男人的,我还是安分些,别让那可怜的浴室门成了无辜的“伯仁”罢。
“没带!”脚下微动,欲往旁边闪。
我刚一动作,就牵动大只佬,他脚下动的避过快,一大步跨到我面前,同时安禄山之爪朝我伸过来。
“哇!干嘛、干嘛啊……”
我躲闪不及,被人抓住了肩膀。
“你伤风头痛么,包得这般吓人!”
大只佬低声骂着我,一下解下我头上的“印度帽”,哗的展开了,朝我就是兜头一罩,然后就用他的怪力大掌隔着浴巾把我的头发一阵乱揉,下手不知轻重,不管不顾我的惨叫连连。
刚才是手,现在是脑袋,他这是要玩死我怎的!
“少主,午膳已备妥,您是要现在用还是……”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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