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都是刀光剑影啊?
“我……”
我还在往后挪,不挪不行啊,大只佬的其实太强大了,我快要顶不住了……
于是,我抱着肚子弯下腰去,痛苦地:
“我肚子饿了!轩辕……”
水姑的碎碎、念:光棍节,又是光棍节……花了八块八给自己买了三粒费列罗巧克力,一口气吃完,然后对自己说——节日快乐——!
我家大佬不是人-狼与狗是时间-l.103被动结果
于是……
结果……
结果我就被吃撑了。
请注意这是一个被动句,一个“被”字,完全不足以表现我的无奈与无辜。
话说回来,自撞上这大只佬之后,我遇到的种种麻烦事情都跟他脱不了干系。似乎任何平常的简单事情,一跟大只佬挨边,就会莫名其妙严重化复杂化。这次也不例外。
事情的起因(其实我都很怀疑那算不算起因)是,我惊喜地盯着某个年轻男子整整十秒之后,才后知后觉本来怡人的室内温度不知怎的,竟陡然降了好几个八度,习惯性转头看大只佬,果然又是大只佬又化身成了南极巨冰块,身上升腾的雾气却是慎人的森然,两个眼睛微微眯着,也跟我一样看着同一目标,不过那已不能称之为视线了,根本就是闪着银光的冰刀!
——却又在转向我的瞬间幻化成了滔天火焰。
呃……这是个什么情况?
我一口瘦肉皮蛋香菇粥一下子咽在喉咙口,呛得我憋红了脸就是不敢吱声。
也不知道那大只佬跟我有仇呢,还是我上辈子欠了他百八十万大洋,见我着难受呢,那紧绷冰冷的脸色反而缓和了些,眼里一闪而过的该不会是幸灾乐祸吧?
见我盯着他一阵止不住的闷咳,大只佬眉头微微一皱成了川字,倾身向我伸手过来。
这时有一杯水先一步出现在我面前,大只佬即将摸到我的脑袋的手顿时停在半空,有些僵硬。
我也顾不了刹那间冰到零点一下的超低温,捧过那杯水,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总算把喉咙给顺了。
方方果然是个善解人意的新好男人啊,不像某只……
我不着痕迹朝对面的大只佬丢了个白眼,仰头朝站在边上的人笑:“谢谢你啦方方!”
我这话音一落,闻者皆色变。
大只佬黑脸我可以理解,那是他的生理特征,一张帅脸动不动就变来变去,用事实说话,证明他是龙的传人——变色龙!
而方方的脸色就怪异地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他好像非常惊讶的样子,大睁着眼睛用手指指着自己鼻子,说话结结又巴巴:“我……方、方?”
我把头歪向一边,觉得好笑:
“你玩什么……失忆哦?我是筱……筱爷啊!”好玩地配合他:“你怎么一进城就不见了踪影,放我孤身一人举目无亲啊好不凄凉……”
虽然相处没几天,就连话都没说几句,但总算是一起组装过半艘模型船,何况是筱爷我一眼就认定的朋友呢,很自然的带着点撒娇的抱怨就那么出口了。
听我这么一说,方方脸上终于有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刚要说话,对面的大只佬发话了,命令式的低喝:“出去!”
那语气恶劣得,好似全世界集体欠了他三千亿并且宣布不还了一样。
尖刺一样煞风景的两个字,连主语都没有,却还是有人听懂了。
“是!少主。”
方方垂首恭声应下,保持着半鞠躬的姿势迅速倒退,很快消失在大门外。
这……这只大只佬凭什么总是这样!我只是您的小弟,又不是你未成年的女儿,你干嘛一副家长做派?就算我的亲生爹娘,也都没这么明目张胆干涉过我的交友自由,更何况我不过是和人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平常朋友之间再平常不过的对话,至于么大佬你?!
扭头怒视大只佬,谁知他气焰嚣张依旧,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坚决行使一贯奉行的“以暴制暴”,眼中的怒意升级,我不由自主有些动摇:这种恶魔级别的爆戾眼神,这世上估计没几人能受得下的吧?所以,我别开眼的行为也不算很懦弱哦?
“吃饭!”
一样是没有主语的短语,我却没有胆子装糊涂,乖乖低头捧起碗,呼噜噜地抱自己当成猪喂。
期间有小心翼翼抬眼偷瞄对面的状况,只见那双喷火的眼睛跟探照灯似的定位在我身上,心惊手抖,也只好埋头更加猛吃苦干起来。
如此这般的结果就是……我被吃撑了。
等我打了第三个饱嗝,再也狠不下心虐待自己的胃了,毅然决然放下筷子抬头面对大只佬的时候,终于欣慰的看到了大只佬的脸色终于不再铁板般严峻。端着杯清香的热茶轻轻啜着的男人,脸色甚至透着一层类似愉悦的淡淡色彩,明显的把他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了——多么人神共愤的恶劣行径!
为人小弟者,命苦哇!
我揉着微微凸起的小肚子扶着桌子慢慢站起来,起到了一半才意识到这个动作好似五月怀胎的妇人……
脸上一红,抬眼又见大只佬也盯着我的肚子瞧,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
不由大讪,猛的挺直腰背站好,收腹挺胸。胃里一阵难受,我差点没丢脸的呻吟出来。喘了好几口气才总算拜肚子里面的翻腾压了下去,气息自是不甚平稳的。
“不……不行了,撑的难受!我要去溜达溜达,老大您……”生生停住,差点就把邀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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