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装作不闻不问,但我每次不经意间看到,总会觉得难受,一种揪心的难受,但却要装作没有看见。
离婚前: 爱过了,心碎了(这条在qq的签名档留了很久)。
离婚后:1爱过了,心碎了。
2真的好累好累(这是她家小孩出生一个月,带小孩的时候)。
3一想到以后的生活我就毛骨悚然(这是她家婆患病后)。
4现在的我面对生活是越来越感觉害怕了(当时她家婆卧病在家,乡下还有爷爷奶奶,生活极其艰难,宏昌叫她跟他老乡先回家,他后面开摩托车回家,还说他想跟着老乡去荷兰做劳工,说是那里工资很高,年薪有20多万,这如何信得过,虽然求财心切,这个也不该去想,家里老人,身边小孩,一个卧病,一个嗷嗷待脯,后来没有去。)
5现在这个社会想想都觉得可怕(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八号,我去镇上,问及赵欣的情况,母亲说她的日子难过,真的是没田没谷,有空跟着一群妇女背个箩筐去山上挖野菜,那地方好像也种不了东西,除了种树,其他似乎都很贫瘠,家家户户都这样,她家特别穷一些,电话费都没有,说话间,我和母亲的眼泪都不自觉的掉下来,广西河池,离得那么远,苦日子难熬啊!还好在,听说家婆和老公对她还可以,她家婆现在和以前在西樵一样了,每天做些家务,然后出去亲戚家走走聊聊。
说起她,母亲难掩悲伤之态,又在说一些自责之词,我只好换做严肃表情:“跟着我,没有爱情,跟着宏昌,没有面包,这年头,面包还是好找的,爱情比较稀缺,另外,我能给她的她可能是越来越多的积怨,他能给她的可能是越来越多的成长,有舍有得,有好有坏,你不用担心这些的。”我说得很大声,当着小静和念儿的面,说完我就跑到厕所里去了。
二零一三年五月九号,去镇上,母亲说赵欣打了电话过来,她带着小成成已经出来了,在西樵,还说宏昌在西樵没什么事做,只现在手头上有一个小工地,做完了,一家三口可能会来我们这边发展,带上他的妈妈,租一个房子先安定下来。母亲问我怎么看,我说这是好事,只要宏昌一心一意,哪里都能找到做事,还能相互照应,我似乎看到了一种和和美美的大团圆的景象,和母亲一样,脸上漾起舒心的笑颜。
☆、128 哥哥
哥哥赌性难泯,父亲三天两头的打电话投诉:“这样的子弟啊!早上睡到九点多,中午又去了打牌,做得了什么卵毛事业呢?”。
上次赵欣和宏昌回家办结婚证的时候,母亲也证实说:“看到都烦,一点不像种田的样子。”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陈武因为跑业务需要,回家买了一部摩托车,下来的时候带着林紫的老公,晚上吃饭,聊起哥哥,陈武非常生气:“我这次回家和他打了一架,我砸烂了一张凳子,他打烂了一把水壶。之后我就出来了,在林紫家玩了一天,住了一晚。”提起此事,陈武仍然气鼓鼓的,带着极其无奈的神情。
“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听见这样说,我和母亲同时看向他。
“在家里赌钱,毫不顾忌生计,都穷到这个样子了,还说我们不信任他,把钱放在别人手上,不直接给他。”陈武怒目圆睁,扭头四下里扫一圈,看着母亲,大声的问:“是谁?你们是谁放了一千块钱在新兰姐那里?”
“哦,这个啊,是你二哥,过清明节的时候,担心他生产投资没钱。”
“多余的,死都是他的事,像现在,不但不懂得感谢,还多出怨恨来,值吗?”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我是想能帮一把是一把。”我低下头,身子在不易察觉的颤抖。
“烂泥糊不上墙的,有什么用呢?”陈武的情绪仍然很激昂。
“兄弟大了,都结婚生子了,最好是分开,自己养活自己,你也过好自己先,先把自己过好了,不要去管他们。”“过不好,死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以前就教过你的,在那边开店的时候就说过,你不信,帮不了的,帮来帮去还不是一样,有没有变化,都四十岁的人了,还敢用手指指着自己的父母说话,这样的人能帮吗?”林紫的老公一边吃饭,一边啧啧的说。
“我们是分开过的,只是,看到他那落魄的样子,想起他种种的好,毕竟亲兄弟啊。”我的身子还在微微的颤抖,说这话好像也没什么力气了。
“帮是要帮,看什么情况下,他都天天去赌钱啊,还帮他干什么。”
“所以我只好把钱给我姐,然后提示他真正急需的时候去叫我姐借一点喽。”
“那他怎么知道你们放了一千元钱在姐姐那里呢?”陈武问。
“是我告诉他的,之前他打电话过来问农田补助金的时候,我告诉他了,顺便也告诉了他你二哥失业了,我们马上要回家,一大家子回去,叫他要生生性性,顺便叫他帮我们留意一下镇上有没有适合的租房,三房一厅的那种。”母亲放下碗筷,一脸忧伤。
小静保持了惯有的沉默,夹一条青菜放在碗里,细嚼慢咽,微低头,眼睛与锅底平视,锅底的鸡肉还有很多,几条青菜浮在上面,汤水咕咕冒泡,她伸手关小煤气灶,捋一下掉落在右侧眉毛上的发丝,继续斯文的吃起来。
母亲最先停筷,我也吃饱了,“诶,你们吃那么少?快吃啊,还有那么多,你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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