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思过,如果说我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比较强硬,那是事实,因为我已经变成了刺猬。但是,他要说我叫他滚蛋,那是扯淡,那是子虚乌有,纯粹的信口雌黄。
不要说我还没有这个权利,即便有这样的特权,像以前,像现在,我有图文视频录音在手,都不打算深究什么。
这个家伙!这个和我们工友之间打两块四块的小麻将都要作弊的家伙,这个连自己同胞兄弟的血汗钱都敢明目张胆的剥削和榨取的包工头,这个在我的辖属之下做了五六年的老同事,他的秉性,我太清楚了,他要是狗急了,什么话说不出来!
算了,时间流水,是泥是沙,洗过,淘过,沉淀,自然分明。(不过,同样感谢他,是他在合作期间给了我无数的帮助,是他让已经心生去意的我有了一个很好的退出的理由,也是他给了我一份完整的素材,如果有空,将会抒写:关于立,关于行,记录工作人际,书名暂定《再见,七年》,或有更改。)
我看着母亲惊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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