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可不可以?”我朝他调皮的眨眨眼睛。
“翔哥,我保证再也不……”
我把手指放在他的唇上,“嘘,到此为止,不提了,我们睡觉吧。”
过年对于我来说还不如回去上班,一点意思都没有,好在我跟小瑞利用这个假期都学会了开车,这个年过得总算是有个收获。
原来,我爸看我妈的生意做得很顺畅,基本不需要他怎么帮忙,再加上镇上开发了几个土建项目,运输的活特翘,钱也好挣,他就买了一个微面跑起了运输,过年工地都停工了,他闲着也是闲着,听说我俩都不会开车,就自告奋勇的手把手的教我们学开车。
其实以前阿铮教过我,那时候我身边有个现成好用又免费的司机,自己就没有心思好好学,所以我也等于是个新手,跟小瑞一起从零开始。
也许是受了上次看到阿航开车送他的刺激吧,我特别认真努力的学习,很快就能上路啦,唯一欠缺的就是经验,这可是要时间积累的,小瑞也学得很快,我爸看着他的两个徒弟都开得有模有样的,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
转眼假期结束,我怀揣着爸妈的千叮咛万嘱咐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城市,只是他有没有想我呢,大年初三一整天我都惶惶不可终日,直到天黑透了,我才终于接受他不会来了的事实,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会停止思念,相反的,离回去的时间越近那思念的心思越迫切,仿佛只要回去就能见到他一样,事实上,城市那么大,人海茫茫,我们分手后也只见过三次面,而且其中一次他并没有看到我。
花了几天时间适应了节后的假期综合症,我又开始了两点一线的单调生活,唯一的消遣是每周两次到学校去看望小瑞。
小瑞的学校在市郊大学城,我也是从那里出来的,对那里简直是太熟悉了,每次去我都会告诉他哪家的饭菜好吃又便宜,哪里的帅哥最多,哪里可以喝到免费的饮料,总之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学生时代无忧无虑的日子,只是偶尔会想起那次带他来玩的经历,不过想多了心里也就平静下来了,离开他不是很难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除了人瘦了一些,邋遢了一些,很少开怀大笑,常被说成是机器人以外,一切都还好吧,呵呵!
☆、77
我都是坐公交车去他们学校,学校门口就是车站很方便,这天我看完他回来,到公司附近的车站下来,刚想抄近路去宿舍,一辆黑色奔驰停在我的身边,我第一反应是这不是他的车,没有办法,我现在只要是看到车就会想那不是他的,哈哈,都成条件反射啦!
车门打开,我看见里面坐着个中年男人朝我招手,我心想,是不是认错人啦,没搭理继续往前走。
“严翔,你不是严翔吗?过来,”
我停住脚步,他知道我的名字,敢情他是在叫我,可是我并不认识他呀,我回头疑惑的望着他。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怎么,不记得啦,”他用手指指脑袋,“我这个伤疤可是拜你所赐哦。”
我睁大了眼睛,什么伤疤,哦,轰,想起来了,我靠,那他不是那个什么什么帮会的老大,我的天,找我算账来了?估计我的脸色马上就不怎么好看了。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他笑出了声,但是好像没有什么恶意,“上车吧,陪我吃个饭,”
吃饭?我看是鸿门宴吧,我左右看看,夜幕将至,人烟稀少,正经的月黑风高杀人夜呀,禁不住一哆嗦,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保镖,看来不去都不行啦。
得,一不做二不休,当初既然是自己的错那就自己来承担吧,阿铮也说了当时调解的时候对方并没有太为难他们,难道这人喜欢秋后算账?拜托,大哥,现在是春天了好不好?虽然也只是三月份,我胡思乱想的上了车,坐在他身边。
“瘦了不少哦,”他仔细打量着我,满眼的关怀很真诚,看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哦,最近工作比较忙。”
“我姓陆,叫我陆大哥就行了,”
我管你姓什么,老子是上了贼船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哈哈哈,”他又笑了起来,奇怪,他笑起来给人豪爽豁达的感觉,一点都不觉得讨厌。
那天酒吧里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我不禁偷眼看他,他四十岁上下,额头饱满,鼻梁挺直,皮肤黝黑,眼窝深陷,嘴唇偏厚,给人稳重大气的感觉,仔细看他额头发髻处真的有一条淡淡的伤疤,心里不禁有些愧疚。
“放心,我不是找你算账的,不用紧张,”
“我一点儿都不紧张,”
“哦,是吗?不紧张就好,呵呵呵,”他依旧谈笑风生,那让我想紧张都紧张不起来啦。
我们很快就到了一家酒店,下了车我跟他一前一后的往酒店里走,他忽然伸手拉住了我的手,我本能的想用力甩脱,可是眼前突然浮现出阿铮的脸,他正跟一帮朋友从酒店里出来,我们走了一个面对面!
我马上停下了要甩脱那男人的举动,任凭他拉着我朝前走,上次血的教训我必须吸取,如果阿铮发现我是被迫的,他会跟他发生冲突的,姓陆的可不是好惹的,再说今天他身边保镖不少,阿铮明显会吃亏的。
就这样我被那男人拉着跟阿铮擦肩而过,他的眼神不带任何感情,轻描淡写的从我的脸上滑过,又扫了一眼我跟那男人紧拉着的手,脚步没做丝毫停留,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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