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念这时才发觉,自己的衣服被褪了个干净,只有上半身勉强还有一点挡着,下体完全袒露。而庄纯闹腾了半天,只是把裤子脱到屁股下就开始办事。
两人相比较,谁更狼狈更凄惨,不言而喻。
这一认识,更是给于念火上浇油。不过他此时学乖了,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就凭他这个修炼多年的老妖怪,还怕初出茅庐的小兔崽子?开玩笑。
他鼻孔里出气,理也不理庄纯,把白大褂丢到橱子里,穿好裤子。
衬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只好勉强整理好,再从衣橱中找出一件备用的白大褂,拾起丢到一旁的眼镜架在鼻梁上,于念又成了那个衣冠楚楚的于大夫。
只可惜,他的脸色绯红,嘴唇被吮吸得红肿,头发凌乱,刘海都垂到额前,眼角仿佛还带着可疑的水痕,行动时都有点颤颤巍巍,怎么看怎么像被欺负得太惨的人。
打理完自己,于念默不作声地把脏污的床单揪下来,狠狠地团成一团。
这是罪证!
他怨念地剜了一眼庄纯。
庄纯报以微微一笑,走到他面前,笑着说:“这个送给我好不好?我想留个纪念呢。”
“做梦!”于念推开他,把床单塞到提包中,走进洗手间,摘下眼镜拧开水龙头洗脸。
庄纯轻轻走到他身后,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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