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老子再也不在下面了,漏了肠子脱了肛,断了蛮腰合不上腿,一夜七次郎真不是人能承受的。”
“是八次。”苏魉忍着笑,故意在白谔南耳旁吹风。
“死开!有多远死多远!”白谔南脑子一抽,竟然想蹦下床!好在苏魉眼疾手快,才阻止了惨剧的发生。
白谔南也被吓出了一身汗。要是刚才那么用力一蹦,这脚肯定又要多残废一阵子了。
打打闹闹了一会,两人又去洗了个澡。烧洗澡水的时候,将军府的下人就已经去禀报给尚沐了。所以两人梳洗打扮完后,就有人通知他们去宴厅用膳了。
白谔南觉得自己被苏魉抱去太丢人了,毕竟对方是自己的老乡嘛。可他根本不知道,尚沐早就看过了。而且比这还丢人呢。
于是白谔南坐着特制小轮椅,被苏魉推了过去。
尚沐还是慵懒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征战沙场,战功赫赫的大将军。
白谔南没那么多心眼,他就以为尚沐是为了庆祝他即将痊愈而请他吃饭。可为什么不等痊愈后再请呢?
于是苏魉问了尚沐,到底有什么事情。
尚沐也并无尴尬表情,他眉头一挑,很随意的讲出自己的目的:“听说,二位想要搬出去住了?”
“嗯,是啊,昨晚看了房子,真心不错呢!等我们搬过去的时候,记得过来喝酒哈!”白谔南没心没肺的吃着苏魉剥得大虾。现在连尚沐都知道白谔南特别钟情于大虾了。尚沐让下人帮白谔南剥虾,但被苏魉拒绝了。
因为亲自扒虾的事情,两人还旁若无人的“发/贱”了一会……
对于白谔南的发言,苏魉冷静的补充道:“在贵府劳扰了这么久,我们也该搬出去了。况且恶男哥脚伤已经无碍,尚将军也不必为此事、过、多、的担心了。感激之情,全部溶于酒中!干!”
苏魉一口将酒吞下,尚沐自然也得举杯喝光杯中酒。白谔南也跟着敬酒喝酒,脚下却碰了苏魉一下,好在没用力,不然他又要惨叫了。最近脚恢复的差不多了,白谔南总是忘记自己的脚还在残废中。
那话里“过多”二字咬的都要出血了,连白谔南都嫩听出来苏魉的画外音,尚沐自然也明白。但他没有不悦,苏魉在他眼中还太年轻,所以说什么他都不会在意。
只要不在战场上,尚沐的脾气就是出名的好。但是一上战场,他就会变成另一种样子……双重人格,就是这样。
“客套话,我在这也就不多说了。我知道苏魉你对我有敌意,但是我尚某敢向天发誓,我对白谔南绝对没有其他的龌蹉心思。我尚沐只把白兄当作朋友,而且我还有事想求白兄你呢。我要是把这事讲出来,也许苏魉你就不会这么敌对我了。”
尚沐又饮了一杯酒,就跟喝白开水似的轻松。白谔南真怀疑他那酒壶里装的是不是自己喝的这种烈酒。怎么大家都可以干的跟没事人似的。
“你这大将军在古代混的比我好多了,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啊?不会是利用质子的身份吧?我给你说实话,这身份真就是挂个名罢了。上次记得温夜寒要来找我,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没来。也许他知道那天我出事了?避嫌而没来?”
白谔南说着看向苏魉,苏魉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其实他自己早就忘记了这事了。
尚沐依旧温和的笑着,说出的话却和那随意的表情大相径庭:“是在酒楼遇见的他吧?护卫回来后告诉我了,那时反正我也是闲着无聊,就派人去逗逗他。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连夜跑到了泉国去,真无趣。”
在白谔南的啧啧称赞中,苏魉拳头握的死死的。
又让他在恶男哥面前炫耀了一次!该死!怪不得最近都找不到温夜寒,原来是跑到泉国去了!泉国……那不是质子所在的国家么?难道又有什么阴谋?这个温夜寒,比老鼠还要让人生厌。虽然不直接的做出危害你的事情,但总是给人一种不安感。烦死了!
“不提他了,我来说说我的事情。”尚沐收起了懒散的笑容,声音也跟着沉了沉:“白兄,其实,我不是你的老乡。”
“噗?咳咳……”白谔南立刻被自己呛到了,苏魉急忙帮白谔南顺背,白谔南却边咳边问尚沐什么意思。
尚沐十指交叉在桌上,脸色不好的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是有意想骗你的,但是装作你那世界的人,才会更容易和你成为朋友。”
苏魉眉头先立起来了:“呵,原来如此,不然我还真的很奇怪呢,跟我大哥一起长大的尚大将军,怎么就成了异界之人。你到底有何目的!”
“等会儿!别吵架!”白谔南拉住要站起来的苏魉,看向尚沐说道:“可是你要不是我那个世界的人,怎么会知道我们那特有的东西啊?”
尚沐抬起眼,目光中充满了不可名状的忧伤,他缓缓说道:“因为我真的认识一个来自你那个世界的人,他和你一样,说着奇怪的话,做着怪异的事。我想求你的事情,那就是想让你帮我找到他。”
“额?”白谔南眨眨眼,脑子一时转不过弯,很白痴的问道:“他去哪了?”
尚沐无奈的笑了一下,回道:“我也不清楚。当初他随我去征战,因为某些事情,他不辞而别。我后来也调查过,他平安返回安国,但等我回来的时候,我派去的人把他给跟丢了。最近我又得到消息,说他就在皇城之中。可是他很聪明,我找不到他。其实……就算我现在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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