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
随即有三个人也坐了下来,我们对面坐着的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锦衣男人,左手边上坐的是一个胖子,一身的富态,十个手指上就戴了六个戒指,而右手边坐着的是神情倨傲的白面书生,手中价值不翡的折扇有规律的轻摇着。
见人已到齐,爹便笑道:“开始吧!”
四条长龙砌起了四面“围墙”,四只手轮流开始摸牌,我的眼睛紧紧盯着爹的手看,生怕遗漏任何一个小动作,其实打麻将我也会,但是我知道能开赌坊的肯定有两把刷子。
十三张牌已摸来齐齐的倒在桌上,爹一气呵成,刚才背朝着天的牌已立了起来,一见到牌面,我傻了眼,清一色的条子,而且是起手就听牌,这是人手抓的吗?
胖子先开始出牌:“九条。”
耶?一开始就放炮?可以赢了!
哪知爹丝毫不露声色,伸出手去摸牌,然后打掉:“九条……”
我是搞不清楚爹在干什么了。回到家中,满桌子的菜让我直流口水,咕咕叫的肚子更是让我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就去扫荡,我这馋样惹得娘直丢白眼。
“小中,我记得你有吃过午饭出门。”
顾不得满嘴的饭菜,我开始猛拍马屁:“爹好厉害,简直就是当代的赌神,比周润发还帅,不管玩什么都赢,麻将、牌九、大小……他都是通杀,一个下午为我们家赚了一年的开销。”
“下午你看出什么没有?”爹问我。
我摇了摇脑袋:“没看见爹偷牌、换牌什么的,不过每次那么好的牌是不可能的,一定有蹊跷。”
爹冷哼一声:“被个小鬼看出来,那赌坊开了等着关门啊?跟他们打根本不需要出老千,我光凭耳朵就可以知道桌上任何一张牌,他们手上有什么牌我都清清楚楚。”
“那你还绕个大圈子胡牌。”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一开始就胡牌,那他们就没有打牌的兴趣了,打过几把就会走人,我就是要慢慢陪他们玩,偶尔让他们小赢一把,这样他们口袋中的银子才会全部流到我的口袋中。”
“爹爹好奸诈!”
爹笑了笑:“你这小子小归小,花花肠子倒是长得差不多了,等你到我这么大,肯定比我还要奸诈!从明天起我正式教你赌术,快吃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耶!”我可以预见,新一代赌神就要出炉了!摸摸摸,这是三万、这是五筒、这是八万……咦,这个是什么?怎么摸不出来? 摸不出来,应该是白板吧?
“白板你个头,快给我起来!”
一声大喝,惊得我立刻坐起了身子:“什么事?什么事?”
夫子的脸有些青、又有些黑,手中的鸡毛掸挥得霍霍作响:“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吗?太阳快晒屁股了!还不快给我起来!你要夫子我等你多长时间啊?”
“啊?这么快天就亮了?我记得我才刚睡着。”我呻吟一声,拉上被子蒙住头,继续偷个几秒钟的舒服时间,自从爹爹教我赌术以来,我每天枕着牌九做的枕头睡觉,连身下的席子都是麻将做的,每天睡在床上就是摸牌,呜呜呜,谁来给我减负啊?
鸡毛掸隔着条被子抽到了我屁股上,力道竟然穿透了被子,每一下都像是结结实实打在我屁股上一样,火辣辣的疼,我也顾不得形象了,抱着屁股一蹶老高:“我起来,我起来还不行吗?”
夫子瞅着我,悠闲的晃着二郎腿,这副痞子样和他这老夫子的形象一点都不相称:“别心不甘,情不愿的,今天城里有好戏看,我带你溜出去,你去不去?”
“去!”有热闹看我怎么能不去呢?
三两下穿好衣服,偷懒也没去洗漱,反正我还小,有谁能指望一个小孩子干净到哪里去呢?
“我们走了!”夫子抱着我翻墙而出。
景物飞快的自眼前闪过,有一瞬间我竟然感觉像是在坐汽车,有点好笑,估计走这种偏僻路的“汽车”也没几个,夫子的轻功很好,不是踩着别人家的屋顶就是踏着路边无辜的大树,大白天这么嚣张的飞来飞去竟然也没人发现,是夫子身形太快?还是路人反应迟钝?
“看到前面的台子没有?那就是今天唱戏的地方。”
前方是有个四四方方的台子,台子上有两个赤膊上阵的男人在打斗着,台下也围着不少人,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夫子抱着我不着痕迹的混入人群当中。
我被夫子抱着,无形中就比众人高出了半个头,这一望下去尽是黑压压的人头:“夫子,今天唱什么戏?”
“老一套,比武招亲。”
“夫子有兴趣?”
“没兴趣,我只是听说今天这比武招亲的柳小姐貌似天仙,所以才过来瞧瞧。”
露馅了吧?我说他今天怎么这么好心带我出来溜达,原来还是为了他自己,带着我是个借口,他还不是想跷课?这色鬼夫子,哼!
“那柳家小姐在哪儿?”我四处张望着,寻找佳人的影子。
“应该是坐在里面的那个!”夫子看向擂台旁边临时搭建的小房子里薄纱覆面的轻衣少女:“柳枝腰、葱白兰花指、坐姿柔雅,虽看不清面目,但已符合美人的大部分条件。”
夫子观察女人还真有一套,在我们的目光在柳家小姐身上打转的时候,台上正的打半中的两人忽然齐齐的飞跌出台来,擂台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青衣男子负着手背对着我们,身形修长,没有束起的黑发迎风飘起,我们离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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