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列,即便他能空手掰断铁锹,那也是病弱。这穿越带来的病隔三差五就要发作一次,比女人来例假还麻烦。发作了四五次之后,病情似乎也没有那么严重了,陆陵游只是会有头晕恶心的感觉,通常这种时候,薛靳都会去倒了杯水放到陆陵游面前,静静地看着他,说:“喝点热水就好了。”
陆陵游不管他,自顾自地盘腿坐在床.上,然后开始运功调整,十来分钟过后又是一条好汉。他端起薛靳放凉在一边的水便一仰而尽,那样子不像是在喝水,反倒像是在喝酒,一大碗烧刀子。
陆陵游喝杯水也能浸水前胸一大.片衣料,薛靳幽幽地看着,幸好是白水,不然他还得给这古董洗衣服。想想也是够了,好好一个新时代杀手把自己整得跟个傻媳妇似的。
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亏,薛靳一有空便去对陆陵游动手动脚的,简直吃足了豆腐。陆陵游趴在床.上看书,头发散落在被褥上,蜿蜒缠绕着垂在床边。
薛靳坐在陆陵游身旁,食指绕着陆陵游的头发,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在对方裤子掩盖下的股沟处慢慢地打着圈。他眼尾微微上扬挑起,神态流氓至极。
陆陵游看着书,却是憋红了一张脸,他反手按住了薛靳的手,蹙着眉忍了半天,面红脖子粗地说道:“你再动,我就……”
薛靳就着那姿势反握了陆陵游的手,松开了对方墨色的长发,撑起了下颚,暧昧不清地问:“你就怎么样?”
陆陵游冰冷的脸上多了几分窘迫,说道:“我就走。”
薛靳像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哈哈笑了起来,伏在陆陵游背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直蹭得陆陵游满身燥热。
薛靳笑得那双狐狸略带水光,如果说这话的是别人,他连看都不看一眼,但是现在说这话的是陆陵游,他好像还真有点稀罕了。
薛靳每天都会把枪拿出来擦拭一遍,他看着枪时那专注的模样,像是在看着自己的爱人一样。
陆陵游从院子里练剑回来,看见薛靳还在擦枪。薛靳那看着枪的眼神让他有点心.痒痒的,他把剑放在一旁,心想这暗器匣子真有这么好看么。在他看来,那黑不溜秋硬.梆.梆的东西,哪里有薛靳,呃……上仙好看。
薛靳以为陆陵游是在看他手里的枪,于是仰起头冲他笑了笑,说道:“好看么?”
陆陵游总冷着一张脸,可一被薛靳戏弄就会脸红起来,他看得有些愣神,点点头说:“好看。”
薛靳乜了陆陵游一眼,他将手里的枪举起,然后把唇印在了枪口边。
再过些日子,就该出去挣钱养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第 7 章
薛靳这几天总是很早就起来的,然而再早也没有陆陵游早。天还没亮,薛靳就跟个人形闹铃似的准时睁开眼睛,噌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刷牙洗脸穿衣都跟训练过的一样,快得令人惊讶。他拎着装有枪的黑箱子走下楼,刚下去就看见了陆陵游。
陆陵游将头发扎得很高,露出一张刚毅十足的脸,那剑耍得嗖嗖的响,还挺有意思的。
薛靳本没想跟陆陵游打招呼,他故意走在边上,偷偷绕出门。然而陆陵游就算练剑练得再着迷,也不可能变成个瞎子,他一转眼便看见了薛靳。停下动作后,陆陵游气也不喘地问道:“去哪?”
薛靳回头摆摆手说:“出去走走,你乖乖待在家里。”
“嗯。”陆古董应了一声,又将剑挥动起来,身影微移,快得让人看不清动作。
薛靳刚出门便接到了闫裴打来的电话,他停下了步子,蹙眉道:“喂?”
“你真不帮我杀罗迁?”闫裴言语中带着笑意。
“不帮。”薛靳想也不想。
“三百万,四百万,五百万?”闫裴不紧不慢地说道。
薛靳冷哼了一声:“你就算是给我一亿,我也不会动手。”
“那真是太遗憾了。”
薛靳嘴角勾起了个弧度,他微微倚靠在墙上,缓缓开口:“闫裴,你在监视我吗,这么多年朋友了,何必这么算计我,我是哪里惹着你了。”
“哦?怎么说。”闫裴笑了一声。
薛靳将眉挑高,他双眼似无聚焦一样看着前方,“你知道罗迁来了榕园,我一定是要走的,结果现在我连榕园都出不了,只能在这里等着被宰,调查了几天才知道是你干的,闫老板,好大的手笔。”
“我真是小瞧你了,还想着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了。”闫裴开怀地笑了起来,声音有些慵懒。
薛靳其实并没有调查,他微微垂下了眼眸。从接到有关罗迁的单子到现在,他就跟被人算计了一样,总有人有方法能让他对上罗迁,然后拼个你死我活。他本来还是云里雾里的,结果刚刚一出门就接到了闫裴的电话,想想也许闫裴也不打算隐瞒了。
“说说你为什么想解决我和罗迁,也让我死个明白吧。”薛靳勾着唇角说道,眼神却阴沉得很。
“我记得你和风默关系不错,而罗迁,自然是因为生意上有些不合。”
薛靳嗤笑起来,眼神阴冷得像毒蛇一样,过了好一会他才回了对方一句:“闫老板,你这可悲的占有欲,也难怪风默会逃。”
“你不配提风默的名字,就这样告个别吧,我的朋友。”
挂断电话之后,薛靳便转身走了回去,他忽然觉得没有必要再浪费精力去对付罗迁留在榕园的爪牙了,他得好好准备准备。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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