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呼起来。男人又试了一次,再次失控地痛叫出声来。接着,每当他想要用力的时候,后腰就疼得不行,男人光在后腰的疼痛里咬牙忍痛或者不停大叫,几乎没法分神把胎儿推下来。
那年轻女人听着男人不停地叫唤着,肚子却没半点动静,她就对老太婆说:“娘啊,他这、这没使劲啊!”
老太婆听了,伸手摸摸男人的肚子,在男人胀起的腹底摸到了软软的胎身。胎儿应该是在破水的时候下来了,可是还在产道深处,没能顺利地离开男人的子宫。
可他们现在对男人骂不得打不得,只能叫嚣着:“你小子别给我耍把戏!这娃生不出来,有你好受的!”
男人又试了一次,就开始哭喊着说:“我不能用力了!我不能用力了!”
说罢他仰起头来又哭又叫,不停挣动着身体险些要从年轻男人的怀里掉下来。
老太婆听了,就伸手按了按男人的腰,男人立即大叫起来。那老太婆毫不留情,又朝着男人腰上重重地按下去,男人便不停地惨叫着,凄厉的叫声响彻了寂静的乡村夜晚。
在连按了许多下后,那老太婆就说:“用力!你倒是用力啊!”
男人哪还有力气使劲?他发颤着嘴唇呜呜了好一阵,这才忽然地憋着劲向下用力。经过刚才那一阵剧痛之后,男人感觉自己的腰也不是很痛了。事实上,是他的身体经过了反复的疼痛,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程度的痛感,但这种法子,只会不断加剧男人的伤势。但对于分娩来说,是暂时的利大于弊而已。
男人渐渐仰起了涨得发粗的脖子,嘴唇和脸几乎白成了一个色度。他额上的汗水淋漓地流淌下来,甚至流进男人的眼睛里,男人闭起眼,慢慢地呼出一口气,渐渐松下紧绷的身体,随即又大力地喘息起来,结束了这一次用力。
那老太婆仍旧不时地用手按着男人的腰,男人在几阵剧痛之后,腰上几乎失去了知觉,就只知道不断地挺腹用力。尽管腰腹已经沉重得没法动作,可男人仍是拼了命地跟着宫缩使劲。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男人知道这次以后他的腰恐怕再也没法用力了,可是无论如何,总得在他倒下之前把他的孩子好好地生下来。
不是过分巨大的胎儿很快被推入了男人的产道,男人开始不自觉地向着两边分开双腿,以来适应胎儿挤开狭窄产道的体积。
老太婆等得心痒难耐,又一次发了狠地按在男人的腰椎,这时男人的腰已经完全红肿起来,到处都是被掐出摁出的指印。
“啊--!”
男人失声尖叫起来,身体猛然向前一挺,胎儿却迅速地滑落下来,圆圆的顶端冲开了男人的产道。
“出来了出来了!”那对年轻男女低声激动地叫着。
那老太婆嘿嘿地笑了笑,示意年轻男人抬起男人的身体。男人被他架着,向前撅起在24小时内受尽了磨难的小屁股,顶端的胎头也突兀地显露出来。
那老太婆低笑着,枯老的手指在男人撑开的产道口轻轻拨弄了一圈,男人立即倒吸起冷气,不自觉地收缩着肌肉,想把胎头吸进些许。可是被强行撑开的肌肉几乎已经形变,被滚圆的胎头牢牢地撑开,完全没有收缩的可能。
老太婆的手指在男人的产穴上一点点地滑动着,慢慢掰开包住胎头的肌肉。男人快速地喘起气来,发出呃呃的叫声,正是宫缩又要向下用力,要把就在出口的胎儿完全地推出去。
不可以……不可以啊!
男人慌乱地不敢用力,可垂在产穴里的胎头借着重力以及产道不停的收缩,竟就一点一点地被推了出来。
“啊!”
男人慌张地尖叫起来,想要挣开束缚强行逃跑,可那女人又过来按住他的手脚,使男人根本没法动弹。
男人便大喊着救命,一边又被那年轻女人死死抓住。那年轻男人听了,就哆哆嗦嗦颤着手指,笑着说:“你、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男人忍着剧痛在心底吐槽道:就不能换个新点的台词啊!
“呃--”
他忽然绷紧了身体,呼呼地喘着气控制不住地向下用力推挤着就在出口的胎儿。
那老太婆趁势把手指插入男人的产穴中,想把胎儿强行拉出来。男人失控疯狂地尖叫起来,一声一声凄厉地喊着救命,可这时那老婆子的五指已经完全深入了产穴,抓住那黏腻变形的胎头,轻声说了句:“出来了。”
男人忽然感觉身下一阵撕裂的剧痛,紧跟着一阵哗啦的水声响起,男人发颤着目光看向自己身下,就见那小小的胎头被婆子抓在手心里,正一点一点地从他身体里拉出来。
男人现在连尖叫都忘记了,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腹中的胎儿的头被婆子的手慢慢地拽出来,慢慢地拉离他的身体。
接着,有更多的羊水从男人身体里流出来,婆子熟练地转动着胎儿的身体,把手再次深入男人被胎身撑开的产道里,两手托着胎儿的身体,连着胎盘一下把胎儿从男人的身体里拽了出来。
那年轻男人立刻丢下男人,三人围住新生的婴儿,发出低低的激动的笑声。
男人仍旧没有听见自己孩子的哭声,他倒在地上,看不见自己孩子的身体,任由身下流出大量的血液,男人也安静地坐着,只是目光死死地盯着三个人。
忽然,他扑上前去,推开那个年轻男人,要把婆子手里的婴儿抢回来。那婆子一脚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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