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松,爹以后不骗你了!你坚持住,等你伤好了,我就送你去星云宫。”
“我……必须……去……星云……在……等……”无力的手突然滑落下去。
“大哥———”林元柏难以置信的尖叫起来。
“元松!元松——”
“大公子——”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林元柏腿软地跪在地上,一步一步爬过去,抱着大哥逐渐冷去的尸体,流泪哀嚎,肝肠寸断。
他把大哥的手放在脸上,可是大哥再也不能揉着他的脸蛋嫌胖了,那只手冰冷冷的,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就像他的心一样,空荡荡的,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耳边有人在痛哭,有人在烧纸,还有人在低声劝慰,不知道是谁想伸手把他扶起来,被他打开,也有人想往他嘴里塞东西,被他吐掉,整整七天,他都跪在大哥的棺材旁,只知道发呆,只知道流泪。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大哥!对不起!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议亲的事!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快起来骂我啊!
你起来啊——!
在棺木下土的那天,林元柏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憔悴蜡黄的脸,眼神空洞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声音沙哑的开口。
“爹,我明天就会去星云宫!”
淮阳侯经历一次丧子之痛,仿佛已经苍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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