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要不是碍着两个小孩在场,他早就扑了过去,将人压倒在身下了。
当然,他也没忍着,还是凑过去偷了个吻。
曲尧泽不由往两个小孩看去,还好他们都很听曲尧泽的话,坐在旁边,自己用勺子喝粥,有模有样的,根本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周繁木低低笑道:“他们懂什么。”
曲尧泽有些赧然,笑了笑,没接话。
两人甜甜蜜蜜地吃完早餐,单晚茶在外面敲门,来接两个小家伙了。
小曲爱茶看见他,立刻蹬蹬地跑到他身边,伸出手甜甜地喊:“妈妈,抱抱。”
对于这个称呼,单晚茶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表达情绪。
小曲爱晚是哥哥,比弟弟稳重一些,不过看到单晚茶之后,眼睛也是一亮。
单晚茶无奈,抱起小儿子,捏他鼻头:“阿茶,我说了很多次,要叫我爸爸。”
“可是父亲说,你就是我们妈妈。”小曲爱茶困惑地偏头,小模样十分懵懂可爱。
单晚茶:“……”
他就知道,一定是那人教唆的,明明他也是父亲,那人却一直让儿子们叫他妈妈。
单晚茶暗暗琢磨该怎么惩罚那人,面上却带了笑,他不能扭转小儿子的习惯,只好朝大儿子着手,“阿晚,过来。”
小曲爱晚这才跑到他身边,仰脸看着他。
望着大儿子忽闪澄亮,隐隐带着依赖和孺慕的双眼,单晚茶心里一片柔软,也将他抱起来:“太爷爷,还有爷爷和奶奶来了,我们去楼下接他们吧,跟二叔和木叔叔再见。”他又转向周繁木和曲尧泽,“已经有宾客来了,爷爷说要你们准备一下。”
周繁木点点头,等单晚茶带着孩子离开,他偏头看向曲尧泽:“宝贝,紧张吗?”
曲尧泽和他对视:“嗯……”
周繁木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他手心。
曲尧泽笑眯着眼。
周繁木低头吻他的唇:“宝贝,我也紧张。”
他走了两世,才走到今天,才将这个人彻彻底底拥有。他不止紧张,还夹杂着各式各样的情绪,满足、感慨,还有对曲尧泽的无尽的爱意……其中的滋味,其他人肯定是不知道的。
曲尧泽却似乎知晓他的意思,和他对视,眼里闪烁的情绪跟周繁木的一模一样。
两人心意相通,周繁木心下更加悸动,微微笑了下,道:“我们下去吧。”
这天天气很好,初夏的阳光撒下来,就如同几年前,周繁木重生后,在书房里向曲尧泽表白心迹的那一天,同样的温暖和明亮。
依照周老爷子的意思,最好是摆九天九夜的流水席,让大家都知道两人结婚了。不过被周繁木委婉否决了,他知道老爷子是因为高兴才提出这个介意,但他并不想那样高调。最后决定,就摆三天,西式和中式婚礼各一次。
第一天是西式婚礼,所以后花园里布置得像一个梦幻园。
最后一天是中式宴会,不过后日的宴会只针对亲戚和比较亲近的好友。
后花园里宾客如云,周老爷子和周父都言笑晏晏,和宾客推杯换盏,脸上的喜庆怎么都遮挡不住。
昨天晚上,周父将周繁木和曲尧泽叫去书房,将一个盒子交给曲尧泽。那里面是周母生前从娘家带来的嫁妆,包括首饰和一些不动产。
最后周父拍了拍周繁木的肩膀,感慨道:“终于可以交给你们了。”
其实如果周繁木并没有重生,或者周父还是会跟前世一样,将蒋梅和周回接回周家,毕竟是周家的血脉,他也不好让周回一直流落在外。但是自从他知道周繁木前世的那些遭遇后,他便时常懊恼自己的举措。若是他没有心软,也不会让蒋梅步步谋划并且得逞。
有时候午夜梦回,他一个人看着周母的照片,心里的悔恨便汹涌而出。他对周繁木又是歉疚又是怜惜,自然就处处对周繁木和曲尧泽好。
其实周氏产业最后肯定都是周繁木的,周父将周母的遗产郑重地交到两人手上,不过是表示对周母的尊重,以及对周繁木和曲尧泽的看重,自然有示好的意思在里头。
周繁木当时什么也没说,只让曲尧泽接了,不过出书房前,他喊了声父亲,这也就意味着他对前世的事已经没有芥蒂了。
现在周繁木和曲尧泽穿着同一风格不同颜色的礼服,并肩站在台上。两人容貌出众,长身玉立,站在那里,谁都要称赞一句天造地设。
向九荣坐在台下,一手牵着曲三弟,一手摸着下巴,眯眼望着台上。台上那两人笑得不知多耀眼,偶尔还温情脉脉的对视,向九荣颇有些受刺激。他想着,明年一定要把曲三弟娶回家,把婚给结了。
他等了四年,好不容易等到曲三弟成年,也是时候开吃了。
曲三弟偏头瞧见他神色,不由愣了愣。相处几年,曲三弟也渐渐摸透了向九荣的脾气,知道他这种表情,心里定然在想什么坏主意。他试探性地挠了挠向九荣的手心,低声道:“九爷,你在想什么?”
他偶尔叫向九荣九爷,偶尔叫九荣,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叫老公,尤其是在某种场合。
向九荣侧头上下打量他半晌,笑眯眯道:“我在想……果子成熟了,就该摘了。”
曲三弟不知怎么,听懂了他的话,脸不由得一红。
向九荣眼眸更幽深,凑到他耳边,低低道:“宝宝,你脸红什么?”
曲三弟看他一眼,连耳尖都红透了。
向九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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