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木用肿胀的那一处轻轻撞击曲尧泽的后穴,曲尧泽受不住这股刺激,抑不住低吟出声。周繁木含住他唇瓣,将他的声音全部吞进肚里,就着两人动情的体液,进入那仍旧湿滑的地方。
这一次周繁木极尽温柔,时间持续了很久,曲尧泽最后被他折腾得没了意识。那像在水中荡漾般的温柔让曲尧泽禁不住大口喘息,眼眶也红了,攀着周繁木的肩,叫他老公,让他快一点。
等两人都释放出来,曲尧泽彻底瘫在周繁木怀里,连根手指头也不想动了。周繁木抱他去浴室,给他清洗后方,又给他做了保养。曲尧泽被他抱回床上后,自觉地偎进他胸口,小声嘀咕:“木哥,困……”
周繁木眼神温暖,轻柔地亲他额头:“宝贝,睡吧。”
曲尧泽当真很快就睡过去。
周繁木凝视着他恬静的睡容,眉眼都弯了起来。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强烈地想念一个人,会连夜奔过来,只为了见这个人一面。前世的生活已经离他越来越遥远了,和梁文笙那八年的纠缠更像是一场梦。而此时此刻,他想要的却只有曲尧泽,心里眼里也都只有这么一个人。
第二天一早,曲尧泽是被周繁木吻醒的。
周繁木坐在床沿,见曲尧泽醒过来,凑过去亲他脸颊一口:“起来吃早餐了。”
曲尧泽哦一声,掀开被子起床。
周繁木给他穿衣服,揉他的腰:“还难受吗?”
曲尧泽脸色略微尴尬:“……没事。”
周繁木低低一笑,也不拆穿他。
等曲尧泽洗漱好,餐桌上已经摆满热气腾腾的早点。周繁木不会下厨,东西都是找人做好送过来的,但这并不妨碍曲尧泽露出惊醒表情。两个人并排坐在一块,默默地吃着东西,即使什么话都没说,也让人感到温馨静好。
两个人都是豪门世家长大的,吃穿用度并非一般人可以想象,但在这样普通的房子里,吃着一顿最平常不过的早餐,两个人竟也乐滋滋的。偶尔互相对视一眼,都能望见彼此眼中的那份平静和……
周繁木喂了个小笼包到曲尧泽嘴里,道:“大嫂那边我就不过去了,有时间我们再一起去见他。”
曲尧泽嘴里咀嚼着东西,含糊点头:“好。”
周繁木笑起来,刮他鼻子:“慢点吃。”
早上曲尧泽还有课,周繁木送他去学校。
c城确实是一座古老的城都,连两旁的高大乔木都仿佛承载了厚重的历史气息。曲尧泽打开车窗,橘红色的晨光透过树梢铺撒下来,又照进车里,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微风张扬着拂过他脸颊,这秋日的清晨最让人觉得舒坦。曲尧泽的唇角不觉勾了起来,而周繁木在一旁看着他,忍不住凑过去,吻他深陷的酒窝。
车子停在校门口,曲尧泽看了看周繁木,终究没有多说。他没问周繁木什么时候回去,也没问周繁木什么时候再来这边,他已经习惯这样的分别,说不定哪天周繁木又不声不响跑了过来,而他喜欢这样没有预兆和约定的相会。
他现在烦恼的是,昨晚上他是翻墙出来的,现在要怎么说服门卫让他进去。
周繁木似乎瞧出他的烦恼,笑着偷吻了下他唇瓣:“我已经跟你们校领导通过电话,不会处罚你的。”
曲尧泽讶异地看他一眼。
军校的纪律很严,不过……似乎为曲尧泽破了很多次例。
曲尧泽沉默了一会,道:“我知道了。”
周繁木仔细瞧他表情,在他下车时,拉住他手臂,喊他:“阿尧?”
曲尧泽回头对上他视线,忽然轻声笑了下:“我明白的。”
因为他是曲二公子,所以有特权,这份特权是他的身份赋予他的,他不会矫情地拒绝。不管怎样,他接受这一份特殊照顾,却并不代表他比别人差。
目送曲尧泽消失在校园里的那条林荫道上,周繁木这才吩咐司机开车。
似乎每一次,都是他望着曲尧泽的背影离开。而这样的情景,恐怕还要持续四年。周繁木却并不觉得难受,心里反而一片柔软。为了曲尧泽,他心甘情愿地两地奔波,并且忍受这样的离别,因为暂时的离别是为了往后一生都在一起。
两个半小时候后,周繁木到达京城。他让司机先回去,只带了两个保镖,直接去往城西的疗养院。
这座疗养院是政府建造的,半个世纪以前是一所骨科医院,后来才改为疗养院。这里设施比较古老,但环境却很好,利于休养身体,故而一些普通百姓家里如果有人需要静养,也会被送来这边。
原本周父想把蒋梅送去更高档一些的地方,不过当时蒋梅伤了曲尧泽,碍于曲家的面子,他不好太偏颇蒋梅。起先周父派了专人照顾蒋梅,不过很快被周繁木全部换掉。周繁木换了自己的手下,日夜看管着蒋梅。当周父知道他行为的后,虽然不太赞同,却也无奈,毕竟这只是一件小事,他不可能为了蒋梅而和自己儿子起冲突。
蒋梅被关进来时,精神还是正常的,但过不了几天,手下便向周繁木禀报,说是蒋梅好像疯了,从一开始的狂躁,到后来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这个事被周父知晓后,周父去看过蒋梅,大约是觉得惋惜,周父请了最好的精神科大夫来给蒋梅诊治,却好像毫无效果。
周繁木这是第一次来疗养院,他脸上早敛了笑意,再不是早上面对曲尧泽时的那副温柔样子。
蒋梅被绑在轮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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