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沙哑的喘息,撩拨着耳朵。伏见有点不好意思,咬住他的喉结磨动:“……不用你实况转播。”
快感似乎是从骨头鱼骨头之间缝隙里滋生出来的,带着电火花一样噼噼啪啪地点燃着每一寸神经的感受,然后沿着血脉汇聚在身下的部位,某种冲动从喉间溢出,淹没头顶,理智全线阵亡失守,伏见听到自己呻|吟的声音被扯得细长而绵软,……好像个女孩子一样。
虽然这么想着,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抬胯享受着、渴求着更多,更多、更多。那个人隐忍的喘息就在耳畔,却仍然刻意抚弄挑拨着要伏见享受沉溺于快感。伏见终于忍不住缴枪投降,眼前一阵甘美的空白。白色的□□濡湿的痕迹隔着薄薄的夏裤显得非常明显。
“伏见君……很可爱。”
那个人的吐息带着让人融化的炽热在耳边呢喃,然后却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放开伏见的肩膀,简单丢下一句“对不起,我去处理一下”就落荒而逃一样快步离开了。
很快楼下浴室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伏见躺在床上摊开四肢稍微失神了一会儿。
“啧……在想什么啊,那家伙。”
***
下楼的时候发现八田这笨蛋也主动跟着来了。那个人说他被规则限定,不能主动去寻找别的王,而八田具有赤炎的天赋,一定很快就会被赤之王发掘的,所以就第一次主动以实体去结识了他。……连带着,连伏见自己也跟这笨蛋熟了起来。
八田是毫无自觉的傻瓜。对他来说,辨别他人的情绪,表情和语言是行不通的,他似乎能通过嗅觉来闻到别人是善意还是而已一样,所以即使是一副冷淡的表情也无法阻止这家伙的自来熟。
几天前,伏见见到了赤之王周防尊。
和那个人相似又不大相似。他们同样压抑着力量,身体里饲养着某种野兽。然而周防尊的力量是狂暴的、残酷的、杀戮性的,那种可怖的破坏力恐怕只有八田这种天生迟钝热热闹闹的笨蛋才能够无视。伏见对自己在周防尊的力量面前感到恐惧而不满,感到耻辱,但是那是完全不同于自己的力量。
那个人说“如果赤王愿意给你他的te的话,说明他同意与我相见”。但是周防尊最初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伏见是来自零之王权者的族人,面无异色地进行了te。然后,带着凶猛而美丽的红色的火焰野兽进驻了自己的身体,被那个人给予的力量融洽地接纳了。这大概是因为零之王权者的属性是无法定义的结果,无论怎么样的力量都可以容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实在是相当可怕。
从另一方面来说,一旦考虑到这种力量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完成所谓[使命]的容器,就十分悲哀。但是,那个人对于自己的命运——对于自己完全只能被自己的命运掌控这一事实似乎没有任何不满。
像是自暴自弃一样的默认,让伏见觉得对他莫名地愤怒和为之疼痛的悲哀。然而每提到这种话题,总是能被不知不觉间绕开。这都是那个人看起来太过严肃刻板而让人忽视他也会使用谈话技巧的错。
八田一脸不自觉吵闹的聒噪傻笑绕着那个人打转“零大哥你不知道!尊大哥超厉害的——碰!咕!棒!像这样几下对方就全部倒下了呢~零大哥也来和我们一起吧!尊大哥一定不会拒绝你的!”
说起来,“零大哥”这个称呼,似乎是因为常识还不健全时那个人初次见面自我介绍到“我是零……”时,意识到王的身份不能透露顿了下来,却被八田擅自误解了“诶诶叫零吗?好奇怪的名字”这样产生的。
那个人好像浑然不觉吵闹一样维持着平静冷淡的神色准备早餐,动作节奏干净利落,纹丝不乱。
“叽叽喳喳地吵死了。”
伏见揉着头发以腻烦的神色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来。
“猿比古!你怎么现在才起——哇啊啊,你竟然没有戴眼镜。”
“啧。”伏见不耐烦地半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因为眼镜不见了。”
八田似乎又想说些什么,却被那个人的声音打断。
“吃饭。”
“是!零大哥我来帮你~”
八田帮着那个人把碗碟都摆上桌子,然后兴高采烈地一边讲着尊大哥长尊大哥短一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解决掉了早餐,然后仿佛才察觉到伏见二人的气氛不对劲,嘟囔了几声搞不明白之类的话,喊了一声“你们早点出来,我先去门外等着”就换好鞋子蹿出了玄关。
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伏见放下吃了一半的土司面包。
“眼镜,还给我。”
那个人本来安静地垂眼翻着报纸,闻言抬起头看了伏见一眼。
“伏见君不戴眼镜的样子非常好看。”
“……嘁。”
看上去答非所问,伏见却放弃了从他这里拿到眼镜的想法,打算去的路上在哪家眼镜店可以临时再配一副,然后潦草地解决完早餐走到玄关旁换鞋子。
身后传来节奏干净利落一次不乱的脚步声,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伏见低着头系鞋带,随口问道:“怎么了?”
那个人在他身旁蹲下来,伸手抬起了伏见的下巴,使他看向自己这一侧。
那种乌黑深邃的仿若凝固的目光让伏见莫名地有些紧张,然后那个人的手指轻轻勾了一下伏见的眼角。
“非常漂亮,但是……外面有很多人。”
他从口袋里拿出眼镜给伏见戴上,同时以冷淡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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