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回答:“珠宝。”
陆霄说:“像了。”
楚奕觉得好笑:“刚不是还说不像么?”
陆霄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是觉得你不像一般的苦逼设计师啊,但你说设计珠宝的,我就觉得像。”
楚奕扬扬眉:“为什么?”
陆霄很认真的思考了半天,想不出来为什么。于是他说:“大概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特高档的人吧。”
“这形容词挺新鲜。”楚奕笑着走回沙发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药油,“过来擦药吧。”
陆霄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想到要在他面前脱衣服,又不自在起来,但这个时候说不让他擦药又未免有矫情的嫌疑。因为昨天晚上在他家已经擦过药了,而且两个大男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别扭起来了。
当然最后他还是老老实实过去了,一来楚奕在这里等半天就是为了帮他擦药,二来他告诉自己在他家阳台上那个吻跟在酒吧走廊上那个吻是一样的性质,别想太多。
事实证明自我催眠还是很有用的,陆霄果然心不慌气不短,心脏也不再砰砰砰使劲蹦了。楚奕擦药的动作比前一次要快很多,大概因为确实还有事要办,药擦完也没再多待。
陆霄送他到门口,楚奕交代了几句让他好好养伤,不要乱跑,说自己明天再过来。陆霄点头说好,让他开车小心。
但第二天楚奕并没有机会再来,因为半夜接到电话,原本代表kamp;s在香港参加珠宝展的负责人出了车祸,事出紧急,他必须亲自前往处理。苏珊帮他订了最早的一个航班直飞香港,等他想起来该发个短信告诉陆霄的时候,人已经在香港机场。
等他一周后从香港回来,国内的工作又压了一堆,忙来忙去,竟然大半个月都没能再见到陆霄。
陆霄知道他忙,也不好打扰他。中途只发了个短信告诉他,说自己的伤好了,也找到了新工作。
楚奕只回了个“好”字,就丢下手机投入到了新一轮的工作之中。
与和晟传媒的合作很顺利,柯明轩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但他能在短短几年让和晟跻身国内一流广告传媒之列,实际能力自然毋庸置疑。
敲定方案签合同的时候,楚奕看到上面写的合作时间是三年,抬头看了他一眼:“你确定边以秋不会再找陆霄的麻烦?”
“不确定。”柯明轩坐到楚奕对面,笑得一脸欠扁,“不过他要再找陆霄麻烦,我就找他麻烦呗,保证伤不了你的小心肝儿。”
楚奕放下合同:“我记得我说的是‘不再找陆霄的麻烦’,你的理解是不是有误?”
“没有。”柯明轩扭了扭脖子,十分诚恳地看着他,“你这是在为难我,我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边以秋。不过,姓边的现在应该知道陆霄有你这个靠山,不敢轻举妄动。过两天我再找机会敲打敲打,估计也就成了。我办事,你还信不过?”
“最好如你所说。”楚奕摁下内线让苏珊进来把几份合同都交到法务部核审,“明天签完字我让人送到和晟给你。”
“没问题。”柯明轩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六点,“为了庆祝我们强强联手的首次合作,哥们儿请你吃个饭,然后攒个局好好放松放松。”
柯明轩的局无非就是约一帮人出来吃喝玩乐,没什么太大新意。但楚奕这段时间忙得天昏地暗,也确实太久没跟朋友出来聚会,好不容易公事告一段落,放松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晚饭在利苑的主席楼吃的,菜还没上完,方睿已经发了消息过来,说已经安排好房间,让他们晚点直接过去。
楚奕没有发表意见,他甚至都没问是去哪里,反正跟着这帮公子哥儿,除了夜店酒吧俱乐部,也玩不出个花来。
如果时间可以倒回,陆霄一定不会选择来这家ktv上班,如果不来这里上班,就不会遇到卓俊森。而且还是正面相遇,避无可避。
周五的ktv人满为患,陆霄才上班几天,难免有点手忙脚乱,给某个包房送饮料的时候,一不小心在走廊上与来唱歌的客人撞了个满怀,托盘里的果汁洒了对方一身。
那客人身后还跟着几个男男女女,见状直接就开始骂骂咧咧。
他也吓了一跳,赶紧赔礼道歉,也顾不得掉到地上砸得稀烂的杯子,掏出纸巾不停给对方擦拭,却在下一刻听到一句冷飕飕的“陆霄”。
陆霄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便看到卓俊森那张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脸。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就走,却被卓俊森拽住了胳膊。
“你这是什么态度?”
陆霄甩开他的手:“我已经道过歉了。”
“谁稀罕一个抢劫犯的道歉?”卓俊森恶劣地笑起来,“话说你这是提前出来了?监狱里日子好过吗?我听说你在里头傍上了一个黑帮头子,是不是因为卖屁股才减刑的?”
这话一出,卓俊森身后的狐朋狗友都哄堂大笑起来。陆霄握紧了拳头,努力控制才没让自己的拳头砸到卓俊森脸上去。
“怎么?想打我?来来来,往这里打。”卓俊森指着自己的脸,朝陆霄走近了两步,十足的无赖样子,“你只要敢动手,我就能把你再弄进去,看看这一次有没有哪个黑帮头子愿意继续要你的屁股。”
陆霄闭了闭眼睛,因为极其强烈的愤怒和憎恨而浑身发抖。如果不是领班听到动静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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