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之说这没什么所谓,在学校也能互相照顾一下,以后实在不方便再说。
陈其夜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与军训同时进行的还有班委竞选,大学时代的班长和中学时期的概念完全不同,班长有了更大的权力,而且有很多隐性好处,例如奖学金。
单纯的就毕业学校而言,陈恪之并没有太多的优势,考入n大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重点高中的学生,但是陈恪之保送生的身份和十二年班长的简历加上本身的气场,最后高票当选。
班委竞选的时候陈其夜一直拿着本书在角落里看,也不和别人交换意见,只在不记名投票的时候写了几笔。
接触了几天之后陈恪之也发现,陈其夜也只在他面前话多而已,寝室其他二人次之。而且一有时间就会捧着本书看,大多是之后要学的专业课本,陈恪之对他的努力程度咋舌。
当上班长之后有很多机会接触本班学生的个人档案,陈恪之特地把陈其夜的抽出来看了看。
c城人,市一中毕业,家属一栏只填了哥哥,个体户。
看上去确实是父母双亡、家庭贫困。
但陈恪之对此仍持怀疑态度,陈其夜穿的衣服鞋子看不出是什么牌子,款式也很大众,但质量却不差;用的手机他不清楚价格,但和覃松雪手上的n96明显不是一个档次,一眼就看得出高端不少;日常谈吐虽然不着调,但分寸却拿捏得到,进退得当。
陈恪之对这个人很好奇。
军训的生活十分枯燥无聊,陈恪之因为形象太好,又一次被选入了国旗班,还进了仪仗队,军训完阅兵的时候站在最前头,还被校园记者拍了照片,发在校园新闻栏内,当成了国旗班宣传照。
大学的女生比高中时候的奔放很多,阅兵结束后大家都在集合拍照,有两个人跑过去站在陈恪之旁边,问他能不能合影。
陈恪之爽快答应。
陈其夜依旧安安静静地坐在树荫底下,隔离在人群外,也没人注意到他。
学生会的招新也在这几天,陈恪之直接申请了秘书处助理,秘书处归主席管,可以间接看做是主席的助理。招新里有一些名额是心知肚明内定的,陈恪之自然包括其中,申请表和面试都只走了个过场,但面试的时候陈恪之表现得确实无可挑剔,没人会嚼舌根。
另一方面,陈恪之对社团兴趣缺缺,而且社团活动基本上安排在周末,他和覃松雪相处的时间也基本上在周末,牺牲这段时间来参加活动陈恪之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寝室除了陈其夜之外其他二人报了社团,杨乐申请学生会但是面试被刷了下来,只进了英语社,而曾岳明则去了数学建模协会。
半个多月的相处后四个人磨合得不错,因为陈其夜身体不方便,大家平时对他照顾比较多,而且他们当中没一个人抽烟,对他的身体也有好处。
上了大学之后陈恪之有更多的时间来做看股票了,大一的课不多,他每天都能腾出很多时间来选股、研究看好公司的年报和季报。为此陈恪之把电脑带来了学校,办了无线网卡的业务。
“你们家就给你买笔记本了吗?”曾岳明很惊奇,“我妈说等我大二再买……还ibm,诶还不是联想的,班长,你们家可真有钱,小一万了吧?”
陈恪之含糊地唔了一声。
杨乐的关注点和曾岳明不一样:“你开始炒股了?”
“嗯,已经做了几年了,随便看看,不亏就行。”
曾岳明:“哎班长,去年你套了多少进去啊?我爸……他买的万科,三十来块钱进去的,把王石今天去哪里玩都摸得清清楚楚,说什么……什么来着……噢价值投资,什么万科一定升值,跌到三十的时候我妈让他卖了他不听,后来到了二十五,他还是不肯卖,二十还是不卖,现在……别提了!”
陈恪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曾岳明笑了笑:“早该割肉了,进去的不是时候。我运气好,出来得早,没怎么受影响。”
曾岳明诧异道:“诶?高手啊班长!那你以后可得教……”
陈恪之挥了挥手打断他:“你还是自个儿看书吧,咱们专业会教的,我也不是特别懂……你说我要真懂现在还会坐这儿吗?”
此时陈恪之的总资金已经有七十多万,分了一半出来做短线,另一半则投进了国酒。a股市场一篇惨淡,陈恪之选了几支大盘股做了财报分析,研究图形走势斟酌了好几个月才选中了国酒。国酒业绩一直不错,并且市场前景非常好。
曾岳明道:“谦虚什么啊?教我们的老师那段时间不亏的都是少数了吧。”
陈恪之笑了笑没说话,他退得早一半是因为不贪心,另一半是因为有陈铭的内部消息。在天朝,没几个散户能真正赚大钱,全都由庄家操控着生死。陈铭建议他找机会做融资融券,风险更大但收益更高,陈恪之说他再考虑考虑。
“你投了多少钱进去啊?”
“不多,就六七万,压岁钱存着没花。”
寝室四个人中陈其夜一直没什么存在感,只有陈恪之在的时候话多一些,平时除了看书就是睡觉,手机基本上没用过,上课的时候也坐在前排的角落,头低下去长长的刘海就把脸给挡住了,要不是因为他名字比较个性八成班里人还不认识他。
陈恪之的手机号码一直是公开的,要找的话只要弄来一本院学生会通讯录,因此在开学第一个月收到的搭讪短信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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