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真正地和他结合了,才蓦然发觉跟做梦一样不真实。
火热的肠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yīn_jīng,他的yīn_máo摩擦着覃松雪充满弹性的屁股,带来了另一种奇异的快感。
“哥……哥……”覃松雪哭着,紧紧地搂住陈恪之的脖子。
少年的身躯柔韧度很好,几乎折成了三百六十度,他的小腿被陈恪之压到了床头的方向,与此同时陈恪之开始动了。
覃松雪是他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他是覃松雪的第一个男人,在此之后覃松雪也只会有他一个人。
弗洛伊德说,力必多作为一种生物的本能需要,如同饥饿一样需要获得满足。由原欲所迸发出来的能量,作为性欲冲动,直接进行发泄和满足,经转化而升华为动力,成为文化与文明的创造源泉。
陈恪之已经完全沦陷在了汹涌的情欲之中,什么理智,什么分寸都他妈见鬼去吧!性欲是唤醒人原始本能最好的方式,此刻他只想要继续拔出再插入,让覃松雪的直肠包裹着摩擦他的yīn_jīng,一次又一次地挺动,将自己的jīng_yè灌满他的肠道,如同动物世界中雄性动物划出领地一般,把自己的气味留在他身上。
陈恪之撞击的力道相当大,覃松雪浑身都快散了架,下半身痛到麻木,小麻雀一直软趴趴的,没了先前的精神抖擞。
保险套的隔断也阻挡不了两个不同器官的火热交合,陈恪之的yīn_jīng在覃松雪的直肠里chōu_chā跳动,覃松雪的肛口一片狼藉,混杂着已经起了白沫的大宝,还有另一些不明液体,分不清是陈恪之的还是他自己分泌的。
沉甸甸的yīn_náng拍打在覃松雪的屁股上,覃松雪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人把做爱拟声成“啪啪啪”了,因为他现在听到的全是这种声音。覃松雪觉得自己好像被陈恪之给抬了起来,后背也失去了知觉,他完全没料到失控的陈恪之是这幅模样,就好像天使撕开了自己的人皮外衣,钻出了长着黑色蝙蝠翅膀的地狱恶魔,嘴里还喷着火,热度几乎将他燃烧成灰。
陈恪之的动作杂乱而无章法,覃松雪泣不成声。
覃松雪一度认为自己会死在床上,这种机械的撞击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但事实上时间不过只走了两三分钟。
忽然陈恪之咬住了覃松雪的脖子,全身微不可见地颤抖起来,埋在覃松雪体内的yīn_jīng也跳动了几下。
“球球……”
shè_jīng的时候陈恪之的脑袋里像放了一场无声的烟火,悄声却绚烂无比,那种满足与充实感难以言喻,西方宗教曾把它称为最接近上帝的的时刻,空白与美妙交织,代表了原始社会最神圣的繁衍。
陈恪之浑身都松懈下来,但是他的胳膊仍然紧紧地抱着覃松雪,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中,合二为一。
第74章 r74
他抱着的是他这辈子最珍视的人,即使这个少年还不满十四,却已经把全部交给了他。
陈恪之觉得自己无比幸运,几世修来的好福祉才换得一个宝贝似的覃松雪。
喊了太多次,覃松雪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
陈恪之慢慢地抽|离覃松雪的身体,带出了一滩润肤露,保险套里全是他的j、液,细致地检查了一番发现覃松雪没有流血,陈恪之松了一口气。覃松雪的门还微微张开的没法合拢,周围已经肿了,布满了白色的粘稠液体,看起来惨兮兮的。
这场x爱,更像是一场仪式而并非享受。
“球球,哥抱你去洗澡好吗?”陈恪之温声道。
覃松雪根本听不到陈恪之在说什么,条件反射似的摇头:“不,我不要……”
陈恪之叹口气,把套子摘下来扔进垃圾桶,自己半跪在床上,一只胳膊伸到覃松雪膝盖下边,另一只手则放在他背上,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哥,好痛啊……”
“没事了,宝贝儿,没事了……”陈恪之低头亲他已经被汗打得半湿的头发。
房内的浴室没有浴缸,覃松雪根本站不住,陈恪之的脚也有些发软,这个澡洗得简直要去他俩半条命。
陈恪之替他做清洁的时候,覃松雪以为他又要干上一回,挣扎得厉害,陈恪之劝了好一会儿,再三强调不会再来了,覃松雪才慢慢放松下来。陈恪之把手指抽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上面沾了些血,覃松雪到底还是受了伤,明天一早必须去买药,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烧。
把覃松雪哄睡了之后陈恪之才开始慢慢收拾一片狼藉的卧室,床单上没留下什么可疑液体,全弄在了枕套上。陈恪之把换下来的床单扔进了桶子,挤了一点沐浴露在枕套上搓了搓,弄得干净了些才扔到桶里。
垃圾桶明早再处理,现在时间还没到十一点,易修昀八成还在客厅里看电影,他贸然下去会引起怀疑。
忙活一圈下来陈恪之也累得不行,上床搂着覃松雪睡了。
这天晚上的意义,不仅对覃松雪,对陈恪之也是意义重大。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得负起身为一个男人的责任了。
陈恪之的生物钟很准时,第二天一早不到六点便醒了过来。
摸了摸覃松雪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陈恪之推了推他:“球球,球球,醒醒。”
覃松雪哼哼两下又没动静了。陈恪之掀开被子往他后面看了看,比昨天晚上肿得更厉害,视线往旁边看去,覃松雪身上全是青青红红被陈恪之啃出来的印子,腰上还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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