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刻的章市场价贵得赶上他一个暑假的学费了。
“谢谢易老师!”高丞曦赶紧道。
“谢什么啊。”易修昀无所谓道,随即把桌上的报纸撕了一块揉在手里,然后把沾了印泥的印章往上面擦。
“以后用的印章一定要擦干净,放的时候也不能两个对着放一起,要不然字会被磨掉。”
“嗯,知道了。”
易修昀把大盒子收了起来,刻好的那个放进了另外一个空的盒子里单独放着,但旁边还是有一个空位,应该是给另一个鸡血石留的位置,不出所料易修昀会刻上他的姓再放进来。
“易老师。”
“嗯?”易修昀挑眉。
高丞曦道:“你会刻那个玉的吗?”
沉默一小会儿,易修昀皱了皱眉,道:“应该不会……我得把设计好的图案拿给工匠,让工匠来刻。”
高丞曦有点失望,他最喜欢那个玉的章子。
易修昀看到高丞曦的表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高丞曦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心想易修昀真是帅,自个儿要是有他一半那样就好了。
“对了,你不是要去找球球吗?”
高丞曦挠挠头:“啊,对,易老师那我先上去了!”
易修昀挥挥手:“去吧。”
高丞曦一溜烟跑了。
易修昀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却又像是在羡慕高丞曦的无所拘束。
重新摸上了麒麟圆润的腹部,光滑的棱角,易修昀的神情有些落寞,眼角残存的笑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殆尽。
良久,房间忽然突兀地出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高丞曦跑上楼,覃松雪正趴在床上打贪吃蛇。
“嘿,我说你不是告诉我你刻章去了吗?怎么躺下了,你什么意思啊?”
覃松雪道:“易叔说他要刻章,不让我吵他,我就先上来了。”
高丞曦大力扯覃松雪的耳朵,奇怪道:“怎么可能啊,我刚看他刻完……刻得可好看了!”
覃松雪被他扯得不舒服,用力把高丞曦推开:“别扯我耳朵!”然后又道:“哎,凭什么你就可以看易叔刻章,我要被撵出来啊?易叔怎么这么偏心!”他们又不存在什么偷师的问题,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肯定是你话太多,吵着易老师了。”高丞曦一脸了然。
覃松雪刻章的时候确实话多,陈恪之都说了他好几回。
覃松雪有些理亏地撇撇嘴,不说话了。
高丞曦望了一眼门口,然后把身体挪过去,对着覃松雪咬耳朵:“哎,我问你个……”
覃松雪不耐烦地把他推开:“你有病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啊!”
高丞曦气得捶他一下:“你别闹,我跟你说正经的!”
“诶?”覃松雪来了兴趣,果然凑了过去,“行,你说,你说,我听着……”
“易老师今年多大了?”
覃松雪想了想:“好像三十了吧,听我爸说的。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那他怎么还没结婚啊……”
“他才三十,又不是四十,他都不急你急什么啊?你太监啊?”
“你他妈才太监呢!”高丞曦骂回去,然后又道,“不该啊……就算他不结婚也该有个女朋友什么的,易老师长那么帅,怎么可能不谈恋爱呢……”
覃松雪道:“你事儿真多!我爸说他就是不想结婚……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管他呢。”
高丞曦摇头,继而肯定道:“不,我觉得他一定是有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另一种底色的鸡血↓还有白色底的,黄色底的,非常多。
没有找到类似的和田玉印章,但文中的设定大概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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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凌晨停电,我还以为今天没法准时更新,急坏了tvt,还好早上有电了。
第68章 r68
“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你就看易叔长得好看才关心他的。”
高丞曦被覃松雪噎得没话说,回了一句:“你滚蛋!”
覃松雪不屑道:“你开始还喜欢我哥呢,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高丞曦怒了:“你才花心大萝卜!易老师都三十了,我才十三,十三!”
覃松雪对着他吐舌头:“你马上就十四了。”
高丞曦:“……”
高丞曦自讨没趣,把衣兜里的iaudio拿了出来,道:“看电影吗?新下了几部。”
“看!怎么不看?”
“你不刻章啦?”
“易叔又不管我,我爸去车站接我妈了,等他回来我再去。”
在水缸里的蛋蛋懒洋洋的撇了他俩一眼,鼻子里吐出个泡泡,又闭目养神了。
六月份的考试一场接一场,紧跟着中考的就是生地会考,附中作为考试点,加上高考的放假,没有参与的年级足足放了六天多。
陈恪之趁着这几天写了一副行书对联投了稿,参加了省书协举办的青少年书展,覃松雪则乖乖在家里复习,把之前陈恪之给他整理过的知识点小册子背了一遍,做了四五套模拟卷。高丞曦一如既往地赖在他家里,跟他一起做作业。
覃母没有过来,做饭的任务仍然在易修昀身上,其实吃得多了倒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家里一群大老爷们儿自我安慰道。就连嘴挑的高丞曦也习惯了那个味道,清清淡淡的没什么油星,口味还偏甜。
生地会考的成绩在六月底才出来,覃松雪和高丞曦都是双a,陈恪之给他们整理的那份资料十分管用,老师发的模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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