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的伤是由秦耘给你治好的么?”
瑞恩.霍明斯唇立下抿得死紧,整个人如同沉默着的雕塑一般,不发一言。
金。尼古拉斯也无意太过为难自己手中的大将,他现在想见的人只有一个,于是便想着将眼前碍眼的人给打发走“既然如此,你便再去莽荒之地给我抓一只独角兽来。”
虽然知道这是自己的王有意地为难自己,但瑞恩.霍明斯还是很高兴的,毕竟他对王还是有用处的,即使起因还是因为秦耘,那个普通的却能吸引王的心地不坏的血族。
“我马上去办。”
金.尼古拉斯终于再次送走了瑞恩。霍明斯,于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就只有一件了。他拿起他惯常用来观察秦耘的水晶球,可是这一看,他整个人都僵立在当场,水晶球的秦耘正在和另一个人翻云覆雨,那个人做到尽兴处仰起头,金.尼古拉斯可以看到那个人辨识度极高的脸,除了一双眼睛和他不一样之外,其余的部分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握紧人自己的拳头,嘴里不自觉地伸出尖利的獠牙。而水晶球里的那个人了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转过脸,正好将秦耘眉眼含春的脸透露在金.尼古拉斯眼前。还真的是没完没了了是吧?
水晶球崩裂开来,里面现实的景象完全消失不见。
其实秦耘今天很纳闷,今天的金.尼古拉斯给他的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可是不管怎么看还都是那个能颠倒众生的脸孔,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不仅如此,今天的他似乎心情很好,在做的时候动作很是轻柔,还充分的给自己做了扩张,进去的时候缓慢而有力,并没有让秦耘感到以往的那种似乎要将人撕成两半的剧烈的痛感,甬道里也没有流血,整个过程并没有以往那样煎熬。不过,他怎么突然间这样了?而且秦耘也有注意到金.尼古拉斯的那双鸽子灰的眼睛竟然变成了黑色,浓的如同化不开的墨汁,怎么看也望不到底。
“不专心。”伏在秦耘身上的男人轻轻地咬了一口秦耘的鼻尖,让秦耘感觉有些痒,他很是不解,要是照着金.尼古拉斯平时的样子,此时一定会咬破自己的喉咙,然后享受着那种吮吸鲜血的欢乐。而且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更多的是宠溺,并没有那种偏执的病态的神采。于是在秦耘定定地看了自己身上的这个分身仍然埋在自己身体里面的男人,开口说了一句话“你,不是他。”
男人笑得眉眼盈盈“我还以为你不会发现呢。”
秦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稳定,不去理会还在自己身体里面驰骋的某物“你,你是谁?”秦耘知道眼前这个人肯定和金.尼古拉斯有着匪浅的关系,要不然两人也不会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啊。双胞胎?难道在血族里也有这个?虽然并没有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是秦耘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一定就是那个可以解开谜团的关键点。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自己猜出来不是更有意思么?”
为什么一个个都那么喜欢玩你猜猜我猜猜的幼稚游戏呢?秦耘沉默人片刻之后才答“你是他的哥哥还是弟弟?”
“都不是哦。”男人笑笑,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我跟他可不是普通的关系哦。你要是知道,刚刚我和你做的事情已经被他看到了哦。”
“那又何妨?”秦耘也笑,在心里暗道,我要的只不过是一个答案罢了,其余的什么事情和我有半毛钱关系么?至于金.尼古拉斯到底会怎么想,或者是怎么发疯,怎么折磨他他都无所谓,因为那就是那个真实的偏执的,喜欢在自己身体上撕下一大块皮肉的血族之王,那样的他,是不会有道理可讲的。
“既然你也不介意,那我们继续好了。”男人暧昧地笑笑“他一定从来没让你爽过吧。今天,我来!”
于是真的是一夜无眠,秦耘的腰几乎都要被这个男人给撞断,他最后也沉浸其中,甚至连自己被撞的破碎的呻吟声也懒得掩饰。
作者有话要说:
☆、病娇三号九
两张一模一样的俊朗无比的面孔相互对峙着,空气里的气氛有些凝固,连风都带有一分肃杀的气息。两人谁都没有动,只是一个眉眼含笑,一个冷若冰霜而已。
“你怎么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呢?”黑色眼睛的青年浅笑着,眼里有一分玩味。
微风掀起金.尼古拉斯银色衣袍的一角,没有半分血腥气。他冷峻的面容里柔和没有半分牵扯“你该走了。”
“我明明已经走了,不是吗?”
金.尼古拉斯的目光宛若实质,眼前这个和他一样面容的男人真是让他头痛不已“你不要自讨没趣,该隐。”
该隐这个名字一说出来,就有种莫名的因子在空气中震荡开来。“这个词倒是挺有意思。我不过就动了他一下,你有必要就这样对着我说出这种话么?”
金.尼古拉斯的眸色因为这一句话变得深沉“你变成我的样子有意思么?”
“怎么没有。我们不是早就是一体了么?你别忘了,你就是我,我可不就是你么。”该隐依旧笑着,他对金.尼古拉斯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根本不会担心眼前的金.尼古拉斯会怎样,毕竟伤害他也就是伤害他自己。
“你早就不是以前的你了。”金.尼古拉斯面沉如水。
“不错。”该隐即使已经吸取了血魄的能量,他也完全无法回到他以前的状态,不过倒是成功地脱离了金.尼古拉斯的身体,因为还有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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