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扇子“让他自己呆着吧,晚上的饭也不用送了。”房间里沈遥安听的嘴角一抽,这是亲哥么?
躺在床上一直趴到傍晚,沈遥安终于平复了心情,说实在的,那种感觉并不讨厌,但又不清楚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想着想着就突然想到了那个被打晕的宫女,当时只有陈媛和那个宫女在场,再算上自己这个听墙角的,一共就这么三个人,陈媛是断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毕竟她还指望着那个宫女办事,况且整个宴会上,陈媛虽然在和谢婉比试,但还是能看出她的心不在焉。这么说的话,当时应该还有别的人在场……到底会是谁呢?
微风从窗子吹进来,一道影子从窗子里闪了进来“主人,有消息。”
突然闪进来的雷打断了沈遥安的思绪,“什么消息?”“回禀主子,谢震光今天下午偷偷出去见了元国来的人,属下无能只打探到他们三日后会有一场大动作。”又是三日后,皇伯今天说林寒嵩回边关的时间也是三日后,怎么会这么巧。
“我知道了,这几天盯好太傅府,我到要看看他们在搞什么名堂。”看着雷领命退出,沈遥安总感觉一抹不安萦绕在心间,想了想,换了一身夜行衣朝皇宫的方向飞去。
御书房,沈琦正在和沈瑜讨论今天上午的急报,“按理说,林寒嵩是安顿好边关的事务才回京的,这才回到京城不过两个月,边关又乱了起来,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沈琦不无担忧的望着桌子上的急报,沈瑜也皱起了眉头,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御书房里一片沉寂。沈遥安利落的从窗子里跳进来就看见了这么一副场面,轻轻咳嗽了一声,成功唤起了发呆的两人的注意。“你这孩子,从哪儿进来的?怎么连个声音也没有。”沈瑜责怪的看了一眼沈遥安“这大晚上的,不在府里好好呆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哪有啊,这不是看您老还没回去,来瞧瞧您在忙什么嘛。”沈遥安避重就轻的打了一个哈哈。沈瑜已经习惯了,也不怪罪他“说吧,来这里做什么来的?”沈遥安也不磨叽“来看看今天呈上来的急报,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后面一句,他说的很小声,两个人也没有听到。沈瑜看了看沈琦,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沈遥安实话,见沈琦微微点头,沈瑜才开口“元国趁林将军不在发动了袭击,军营里出现了元国的探子,情况危急。林将军的部下上奏了急报请求林将军回去支援。”
沈遥安微微皱眉,又是元国,怎么这么巧。“没有别的了?若只是这样,林寒嵩的那帮手下可就太无能了,连个叛徒也处置不好。”
“是啊,我们也正在想这件事,毕竟最近朝中越来越不稳定,总感觉让人不安啊。不过也没有消息证明这后面有哪个人插手,也有可能是巧合吧。”沈遥安叹了口气,也许是自己多心了,趁主帅不在发动偷袭效果最佳,探子这个时候更能派上大用场,抵挡不住请求支援也是常情。这么一想沈遥安也就放心多了,努力压下心头最后一丝不安,劝道“既然找不出来问题不如就先这样看着吧,兵书上讲以不变应万变,你们啊,都别太操劳了,万一累出个好歹,这紧要关头可如何是好啊。”
直到深夜,御书房的会话才结束,沈遥安跟着自家老爹回了王府,安安生生的呆了三天。
三日后,林寒嵩带着一支护卫离开了京城返回边关。一大早沈遥安就起来了,来来回回的在房间里踱步,用手按了按胸口,总感觉这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了呢?算了,不想了,应该是没睡好。确实,沈遥安昨天晚上几乎就没怎么睡,也说不清是兴奋还是什么,总之他是失眠了,不然以沈遥安的性格,是断然不会起这么早的。
想了想,沈遥安决定去悠然谷看严旭那个糟老头,还没走出房门,雷就急冲冲的冲了进来,连隐藏行踪也忘记了。“什么事这么着急?”沈遥安看了急冲冲的雷一眼,慢条斯理的问。
“回主子,太傅府今早有一只信鸽飞出去送信,被属下截住了,您快点看看吧。”
接过雷手里的信卷展开一看,沈遥安的脸色瞬间变了,“糟了。”立马飞速的闪身向外冲去,等到雷回过神来,屋子里哪还有人影,只剩下被沈遥安扔在地上的纸条,雷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射杀林寒嵩,其余人等一概不留。”又想起沈遥安已经冲出去了,大叫一声不好,赶紧返回黑帖楼去召集兄弟们救人。
沈遥安到马房牵了自己的马,飞快的朝城外官道奔去。
林寒嵩带着一帮兄弟出了城,又向前走了差不多四五十里,才命令大家停下来休息,这里是一片树林,是从京城到边关最近的路。一帮大汉们坐在树下纳凉,林寒嵩抓了一把干草去喂自己的马。没办法,这匹马性子实在太傲,坚决不让别人碰它一下,因此洗马,喂马的活儿,林寒嵩一个人全都包了。
这边一堆人在休息,那边一堆杀手们正在借着树林的掩护悄悄的往回摸。他们埋伏的地点离林寒嵩下令休息的地点太远,再加上本来定好的指示到现在也没有传达到,一群人只好靠自己来完成任务。为首的人就下令对林寒嵩等人实施包围。
林寒嵩斜着眼睛瞟了一眼安静的树林,虽然这几个杀手隐藏得很好,但他还是凭借微弱的呼吸判断出来了他们的位置。大概三十几人,没想到这帮人还真给自己面子。用眼神示意他们戒备,林寒嵩继续放心的喂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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