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没有发表意见的余地。”
“现在是陛下表兄还顾及一些情份在,是以还未下明确的圣旨。果真有那么一天,华表兄不是也只能那么做吗?你知道违抗圣旨是重罪的吧?不仅是他和你,甚至牵连整个华府。”
后来严娇是如何走的,宋颖是当真不知道。因为严娇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宋颖最最惊惧的。这是个没有公平和自由可言的时代。
每个人都背负着许多的弱点前行,若有一天,有人掐住你的弱点,是从还是不从?谁能说得清?
而宋颖连日来的辗转反侧华疆当然看在眼里,也急在心里。只是当一切条件还不成熟的时候,即便他向对方许诺,对方也只会将他的话当作耳旁风。
所以,有的事情确实该推进了!他将宋颖整个人揽在怀里如此思索着。
“看来陛下是真的不乐意孤城与无双堡同一条心。”他这么急于要促成华疆另一桩婚事,也便是起的这么个作用。
“一切都会有办法的。”华疆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吻,如是安慰道。
☆、第 65 章 再一年
文松来接文清的时候,那位婉约的郡主一再对华疆与宋颖表达了她的谢意。她觉得自已给他们添加了很多的麻烦,是当真觉得过意不去。
华疆已经不若前两年似的,总摆着他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因为经常被宋颖挖苦说假,是以,这种临别之间的客气话,一向是宋颖出面。我们的城主大人只消孤傲的负手立在一边即可。
文松是文清的弟弟,姐弟两人只相差了两岁。别看文松刚过十六的年纪,可腿脚上的功夫甚是了得,据说比他之前带兵打仗的哥哥更加厉害。
少年不多言语,脸上总是不苟言笑,给人一种不好亲近的感觉。是以,宋颖和他并不太熟。将他们送到城门下的时候,文清撩开马车上的帘子,隔空对宋颖微笑道,“祝夫人和城主白首到老。”
此言一出,便也表明了她的立场。
冬日的阳光,洒在众人的身上,仍然不减其萧索的意味。
“告辞!”马上的少年双腿一夹马腹,也仅是单调的告别。
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宋颖轻轻叹了口气。“其实这位郡主是位好女子。”
华疆侧首朝他张望着,也不说话。宋颖当然发现了他的目光,因此也转头朝他相视而笑。“之前听说文清郡主家发生了变故,是什么变故?”
华疆这才转动了几下他如琉璃般的眼珠。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文清与文松两姐弟上面还有个哥哥,是大世子文涵。几个月前因为带兵阻击一股番邦兵队,不幸中毒身往”
随着声音的临近,华疆不用偏头去看,也晓得来人是谁。宋颖当然不可能如华疆一样对人莫不关心,是以,在对方刚刚出声的时候,他便朝来人侧过了身。“怎么会?大世子年纪几何?”
“今年刚过的二十。”严娇极少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其眼神里有着对往昔的追忆。
“当真是可惜!”宋颖实在不知道应该再如何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下去,因此只得换了话题又道:“表妹,怎的不同郡主道别一番?”
严娇对着远方遥遥一望说:“昨晚已经道过别了。”
“啊,是这样。”
严娇忽然又说:“丧兄丧父之痛,我可不想承受。”话说罢,她意有所指的朝华疆望去。宋颖则是被她这番话说得一愣。
其实也不是真的要等华疆的反应,严娇在华疆毫无情感波动的面容下又说道:“其实爷爷他老人家,是不赞成我参与你之事的。”
“哼,那是他老人家英明。”
严娇不同往日里的骄纵,这次即便华疆明着嘲讽了她,她也没甚表情的对着华宋两人拱手道:“表兄,表嫂,后会有期了。”
“诶?你也要走?”宋颖吃惊的睁大了双眼。
这是严娇头一次朝他展露真心的笑意,“再不回去,爷爷就太可怜了。”
“也是,春节就要到了啊。”
阮渐生早领了一队人马从城里出来,华疆只吩咐他们别在路上横生枝节。宋颖这才发现,原来华疆早知道严娇要走。
待到要走的人全走了以后,宋颖竟然隐隐有些不舍之情。这时,他突然想到无双堡里的宋老堡主与堡主夫人,没有两个儿子在身边的春节一定百般的清冷。
春节之前一周,华疆派人将老夫人与老太太重新接回了城主府。必竟是过年,一家老老小小全都团聚在一起,甚是欣喜。特别今年的家中还多了一位小小成员。
老太太对宋颖的喜欢,简直与日俱增。因为替老人生了个小曾孙的原因,其地位竟一路攀升到了华疆之上。对于这个结果,华疆倒是喜闻乐见。只是唯一让他不满意的是,老太太自称在别院里呆得太过于寂莫与无聊,都没机会好好亲近他这个孙媳妇与小曾孙,是以,只要宋颖一得空,老人家便差人将其给带了去。
这个春节,过得宁静而又祥和。次年的正月一过,华疆又将家里两位长辈送回了别院。清明时节,宋颖完成了两年之前对自已的承诺,带人亲自上山,采了当年的春茶,并将其萎凋制了新的散茶。
自此,他带着城主府众人开辟了新的喝茶法,那便是现代人,人人都喜欢的泡茶法。
“嗯,此茶甚好。遇水即舒展叶子,颜色也较鲜活讨喜,较之以前的喝法,倒是多了股清新甘爽的味道。”老太医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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