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回头:“没那么快。回去继续躺。”
“哦。”何天娜悻悻回去。
高天亮啧啧两声:“我要是像她那样,一个人躲在卧室里,我也怕。”
“不如你去陪她?”张求道说道。
高天亮连连摆手:“不了不了,要是我在,那个降头师不来怎么办。”
“不会的。”张求道收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买一送一的事情,怎么会不来?”
高天亮:“……”
“陈哥,12点了。”
陈阳点头,12点到2点是最凶邪的时间。那个降头师想害死何天娜,也就在这段时间。此时房间静悄悄的,只点了昏黄的小灯,显得有些诡谲。
何天娜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窗户。感到一阵无聊,原先挺害怕,就算陈阳和张求道守在外面,她也战战兢兢。但当躺了几个小时仍旧风平浪静,她就不感到害怕,甚至还想呼朋唤友杀一局。
刚掏出手机打开游戏界面,忽的听到婴儿的哭叫声。何天娜顿了一下,仔细听又什么都没听到。于是继续专注于游戏,下一秒,耳边猛然爆发出凄厉的婴儿哭叫声。
近在咫尺,瞬间让何天娜的背脊一阵颤栗,心吊到了嗓子口,隆隆作响。有只小手搭上她的肩膀,冰寒的气息席卷而来,她僵硬的转头,面前猛然蹿出一张苍白浮肿极为恐怖的婴儿脸,眼球泛白、皮肤黑紫,嘴巴裂开到耳边,露出一排鲨鱼般的牙齿,尖利的婴儿哭声正是从中发出。
何天娜条件反s,he的想尖叫,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她试着移动手脚,也动不了。低头一看,差点被吓得心脏骤停。
原来自己的手腕和脚腕都被一只苍白的鬼手紧紧抓住,传来一阵阵刺痛。之前因为过于惊吓而忽略,此刻却发现被抓住的地方痛得无法忍受。
可是任凭她怎么呼救也发不出声音。那在她背后的小鬼张开利齿,朝着她的喉咙而去。何天娜瞳孔紧缩,生死关头爆发出力量和智慧,抓着手里的灵符贴在鬼手上,发出一阵黑烟。鬼手消失,何天娜抓住小鬼用尽力气抛出去。
小鬼‘哇’的一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下一秒卧室门被踢开,陈阳抓着张求道的桃木剑,二话不说朝着小鬼扔过去,正中小鬼喉咙。
小鬼发出惨叫,化成黑烟。抓住何天娜的鬼手突然松手,缩回床垫下。
“想跑?”陈阳拿出红绳子把那些鬼神硬生生从床垫底下拖出来打折,然后绑在一块儿顺道打了个结。鬼手如同橡皮一样,被拖得长长的,扔在地上。
之后,他又从背后抽出一根柳条枝,对着鬼手抽打三下,那些鬼手纷纷缩小。当陈阳举手要抽第四下的时候,藏在床垫下的小鬼全都钻出来祈求。
眼前是两只小鬼,都是青年模样,只是各自两手短小犹如畸形。两只小鬼对陈阳又是作揖又是跪拜,只求陈阳放过他们。因为他们尚未作恶。
高天亮不解的问张求道:“陈大师什么地方拿来的柳条枝?为什么用柳条枝?”
张求道:“傍晚的时候在一户人家庭院里折来的,柳条枝打鬼,一寸比一寸小。刚刚陈哥把这两只小鬼的手各抽了三下,便都缩小三寸。如果打的是全身,那就全身缩小三寸。别看打的是鬼身,如果在投胎前无法恢复,那么轮回后无论成什么都会变成畸形。”
高天亮双眼发光:“柳条枝这么好用?”
“当然好用,只怕没那么多人能用。”张求道冷冷的打断高天亮的念头:“打鬼杀人都损y-in德,地府里记着你的账。柳为y-in,y-in极则阳。不是什么柳枝都能拿来打鬼,处理不好就不是小做惩罚,而是直接将鬼打得魂飞魄散。这便属于你的罪业,记在你的生死簿上。”
高天亮讪讪,摆手表示:“我也不敢去碰鬼。”
身边缠着一只小鬼已经够可怕了,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去碰?
何天娜眼中含泪,惊魂未定。陡然见陈阳几人,安心之余竟然崩溃的哭了:“你们怎么才来?”
高天亮跑到她身边说道:“我们在客厅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是张大师的罗盘动了才发现问题。门打不开,陈大师花了点时间才暴力打开。你没事吧?”
何天娜停止抽泣,伸出手腕和脚腕:“挺疼。”
陈阳看了眼她手腕和脚腕上被抓伤的於痕,又回头看向张求道。张求道会意,从包里拿出一瓶红花油,扔给高天亮。
高天亮:“给我干嘛?”
“人家手疼脚疼,你还不能帮忙擦擦?”张求道又扔了张灵符给他:“替人家戴上,驱掉邪气。幸好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鬼抓着,不然就要驱邪了。”
高天亮接过红花油和灵符,想了想,又从兜里掏出好几张灵符一起塞给何天娜。“都给你,我……算了,你自己擦吧。”
免得被说占便宜。
高天亮之前就对何天娜挺有意思,可惜何天娜对他不假辞色还避之如猛虎。他就有些歇心思,但刚刚何天娜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他又有些悸动。
何天娜低声:“我手疼,你帮我擦吧。”
闻言,高天亮眼睛一亮,接过红花油就替她揉起来,动作十分轻柔。
见两人各自有意,陈阳便背过身,审问那两只小鬼:“你们应该知道,害人性命为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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