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晕的,都无法考证了。
别看唐响现在说话还正常,其实当骆清问他怎麽放松的时候,他的大脑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看到的那个粉红色穴口那一幕,“啊,咳,你先吸气,对,吐气,不是,不是,你慢点儿吐,对,再来一次,吸气,吐气,诶,对,就这样。”
骆清跟著男人的节奏慢慢调整呼吸,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抵在穴口的栓剂终於挤进去了一点点。
“唔~”
“怎麽了?痛?”听到骆清隐忍的声音,唐响顿了一下。
“没,没事,响哥,快些。”就算真的有事骆清也不会说的,因为他说不出口。
不过唐响还是很快就发现问题了,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的栓剂直接卡在那里进不去了,明明已经放松了身体,那问题只有一个,xiǎo_xué太干涩了。
噢!!!!
唐响心里偷偷哀叹,觉得老天爷这是要亡他。
骆清的体温高,他自己也不见得好多少,身体的躁动越来越激烈,胯下早就有了抬头的趋势,骆清是呼吸急促,而他呢,是呼吸困难。
男人牙一咬心一横,快速抽出栓剂把右手拿出来放在了嘴边,深吸一口气在骆清耳边低沈地说道:“阿清,抱歉了。”
☆、(8鲜币)36 万能的右手
“诶?”骆清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呆滞了一下,“响哥,怎麽,啊~~~~”
手指,男人湿哒哒的手指插进了肉穴。
唐响添湿的是小麽指,插进後穴的时候还算比较顺利,借由唾液的润滑来回抽动两下就已经很顺畅了,不过,男人没舍得抽出来,心里一直在唾弃自己,手指还在来来回回感受著骆清的柔软,直到耳边传来嘤嘤的哭泣声,才恍然顿悟自己还有正事没做,“阿清,抱歉,马上就好。”
骆清哭了,但并不是为唐响的无礼而哭,是为自己的无用而哭,只是手指插进去帮著湿润後穴而已他就勃起了,这麽丢脸的事情当著男人的面发生,内敛的骆清控制不住情绪很快就哭了出来。
上个药都能起反应,会不会被当成是变态?
“唔~~嗯,呜~~~~”男人胸前的睡袍被他哭湿了,就算栓剂已经被男人的手指推进了肉穴深处,骆清仍然不敢抬头见人。
“阿清,已经好了,抱歉,都是我的错,你别哭。”唐响苦著脸,其实他才是最想哭的那个,幸好骆清的臀部是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要是坐在自己胯裆这里,绝对已经穿帮了。
不管男人说什麽骆清都只是拼命摇头,结果越摇越晕,本就在发烧的他摇到後面都找不著北了,只能缩在男人怀里喘气。
病人就该多休息,这样抱著也不是办法,何况唐响现在非常想去洗手间解决一下自己的问题,“咳,阿清,来,你先躺著休息,过一会儿如果你还没退烧就必须去医院。”
男人说完就打算去拉挂在自己身上的骆清,结果拽了两下对方都没松手,还死劲儿往自己怀里钻。
这是什麽情况?
唐响不明所以,低头去看骆清的表情,发现他的脸颊又比之前红了许多,闭著眼睛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都这样了要是他还猜不出骆清出了什麽事,那他真是白活了。
同样身为男人,在这样那样了之後面带红潮,就算是发著烧也倔强的不愿躺下休息,还低著头遮住脸不敢见人,这很明显就是。。。。。。
演变成这样,唐响已经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骆清能对自己的手指有反应固然是好事,但相对的,对制止力也是巨大的考验,总不能就这样把人上了吧?
哎~~~~唐响重重吐了一口气,破罐子破摔的把手伸进棉被,精准的握住了骆清的分身,还用打趣的口吻调侃道:“哟,感冒了还这麽有精神啊。”
骆清大骇,猛然抬头僵著身体出声制止男人的行为:“响,响哥,不行的,不要,我,我自己。。。嗯~~~”
湿漉漉的眼神,再配上那带著哭腔的乞求声,唐响浑身一震,赶紧用另一只手把骆清的头重新压回自己的胸前,“呵呵~~没事,没事,不就是dǎ_shǒu_qiāng嘛,我们都是男人怕什麽,你生病了没力气我帮你弄,小事一桩。”
唐响尽量让自己保持轻松的语气,骆清已经尴尬的快晕过去了,自己要是再d不住,只怕今晚就没办法收场了。
“唔~~~响哥,不,呜~~~啊~~~~~嗯~~~~~啊哈~~~”
尽管骆清觉得很丢人,但身体的反应很诚实,分身在男人的手中越来越硬,手茧刮著肉壁刺激敏感的青筋,让青涩的骆清很快就沈醉於快感中,拒绝的话语渐渐变成了诱人的呻吟。
骆清全身都被棉被包裹著,唐响看不到小嫩芽的具体形状,但万能的右手把骆清的小弟弟摸了个透彻,滑滑的嫩嫩的,连yīn_náng都格外小巧。
“没关系,阿清,这是很正常的,射出来就好了。”唐响左手轻轻揉著骆清的头发,说出来的话语听上去是在安慰对方,其实也是在安抚他自己内心蠢蠢欲动的情欲。
骆清一直在呜咽,咬著浴袍抑制自己羞耻的声音,就算罪魁祸首是这个男人,他仍然拽著男人的衣襟紧紧贴上去,心里还很庆幸男人肯碰自己,没有因自己的yín_luàn而露出厌恶的表情。
要是唐响知道骆清心里的想法绝对会羞愧的去撞墙,实在太单纯了。
“响,啊~~~~~~~~响哥。。。”在骆清最後高潮的一刹那,情不自禁得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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