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休息会儿。”致远微笑着打了招呼,便也不再管马镖头什么反应,又转回去扒着乌龙的肩头凑了上去。
“……”马镖头凌乱了,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致远是这么一个思想开放的人?再一次将致远又拉了起来,马镖头终于仍不住发问道,“不知致远庄主对着乌龙在做什么?”
“哦,我就想看看他,长成什么样了。”致远义正言辞的回答。
这是在嘲笑他的智商么?这两个人一同长大的,又都住在神农庄中,这抬头不见低头见还需要这样仔细的来看乌龙长成什么样了?
乌龙将头埋在两手之中,肩膀止不住的颤抖,显然憋笑憋得辛苦,另两人不明所以的看向乌龙,乌龙又笑了一会儿,似乎才终于缓了过来,抬起头解释道,“庄主看我脸上的伤疤长得怎么样了而已。”
马镖头一愣,才回过神来,当初自己将乌龙错认成自家小弟,有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乌龙的脸受了伤,后来回到神农庄后,艾墨配了专门除疤的药水,乌龙人懒用用停停的,到如今也过去一年的时间了。
乌龙在镖局的时候剪了刘海遮着半边脸,如今刘海也已经长回原来的长度,又可以别到耳后去了,马镖头听到乌龙的解释,才想起这个事儿来,便也认真的端详乌龙的脸,只见原本从眉角到脸颊的那道长长的伤疤已经几乎淡的看不见了,而脸也比受伤时总是有点肿着的时候消瘦了不少,说实话乌龙的身材原就比顾冯惜瘦了不少,自然脸也比顾冯惜的小上一圈,尖尖的下巴配着那双总是迷迷瞪瞪的下垂眼,确实不像顾冯惜那个一副精力过剩的样子。
马镖头抹了把口水表示很满意,致远却不是特别满意,“怎么还是留了点印子?”
“那药水太折腾人,我用了几次就不想用了,就这样也挺好的,我又不是什么姑娘家,一张老脸而已,留疤了也没什么的。”乌龙摆摆手,不甚在意的说道。
“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哪里老了,倒是占着好处口无遮拦的很。”马镖头笑着摸了摸自己这饱经风霜的脸孔,又伸手去摸乌龙的脸。
致远看这两人打闹,便也不多留了,带着剩下的药水便一路进了皇宫。
姬慕白正在太子殿中与几位大人一起议事,致远走进来也不打搅他们,先将药水放到姬慕白内院房间的床边,再走回正殿中一同议事,致远不过少师之职,便不多话,只在姬慕白想不明白的时候出言提点两句,刚过申时几件皇帝交下来的事情就说的差不多了,大臣们纷纷告退,致远便跟在姬慕白身后送客。
致远常在宫中陪着姬慕白学习,所以到了饭点侍从便很熟络的在太子寝宫的小桌上备好了两人的饭菜,饭间致远又说了些朝臣在时不大好说的话,姬慕白虚心的受教,嘴里含着饭是不是点头。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致远吃饱了,放下碗筷,对姬慕白说道,“今天我把艾墨留在乌龙那儿的药水都带来了,等下你沐浴之后,我给你上药。”
姬慕白脑袋还跟着刚才的政事在转,明显没有听清楚致远在说什么,只下意识的点点头。吃完饭侍从收了碗筷,致远就忙不迭的叫人准备热水,给姬慕白沐浴。
因为背后的伤痕,姬慕白虽然已经贵为太子,但沐浴是从来不让人服侍的,便要自己脱了衣服,却看到致远坐在屏风后的屋中完全没有打算离开的样子,略有些脸红的道,“老师我这要沐浴了。”
“恩,你快些洗,我等着。”致远平静的说道。
“……”姬慕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便由得致远坐着,自己干净利索的收拾好自己,穿上里衣坐在房中擦头发。
致远看姬慕白洗好了澡,便走过去接过姬慕白手中的方巾帮他擦干湿漉漉的头发,沐浴后的房间里有股好闻的皂角味儿,蒸腾的热气还没有完全散开,姬慕白整个人就像个刚从笼屉里整出来的水晶虾饺一样,雪白的里衣下皮肤泛出淡淡的粉色。
致远从姬慕白敞开的衣领看进去,便看到姬慕白背后肩膀处的少许伤痕。
“将衣服脱了上床躺着去。”致远开口说道。
姬慕白一惊,脸色刷的就红了,他回头看向致远,致远朝着床的方向努努嘴,先一步走到床边,姬慕白红着脸结自己的腰带,正有些不知所措,就看到致远手中拿起两瓶药水晃了晃,说道,“趴着吧,我帮你上药。”
姬慕白突然反应过来,原本还红彤彤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他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时候都是致远在亲自照顾自己,所以自己身后的样子,致远必定已经看的十分清楚了,但是自己昏迷的时候被致远看到,和现在主动脱掉衣服将后背的伤暴露在致远面前,完全是两回事,姬慕白对这一行为还是抱着极其抵触的情绪,即使知道致远是要为自己去了那些伤痕。
致远却不催促他,坐在床边笑着对姬慕白说,“你可说过要相信我的。”
姬慕白无言以对,内心只天人交战了一会会儿,便自暴自弃的将自己剥了个干净,往床上一躺,闷闷不乐的将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中。
致远脱了外衣和鞋袜也坐到床上,将姬慕白年轻的身体看了个一干二净。
姬慕白久居宫中,即使到北方打仗也时值冬日,因此全身的皮肤依旧十分白皙,常年习剑又使他尚在成长中的身躯修长而肌肉分明,稍宽一些的肩背衬着细窄而坚韧的腰身,笔直的尾线连着挺翘的臀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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