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不简单!”月灀梨道。
许fēng_liú挑眉道“这一路本就不可能太平,绕了那么多弯子,方才出现,真是难为他们了。”
月灀梨画扇现手,手腕微动,“哗”地一声撑开,“正好也让我出出这口恶气!”
“活捉许fēng_liú!”对面摇着黑扇的男子一声令下,站在他眼前的十个黑衣人闻声而动,齐刷刷地奔向许fēng_liú,将他困在中心,把月灀梨隔离在外。
“无视我?哼!”月灀梨冷哼道,“既然你们无视我,便怪我不客气了!”
月灀梨手执画扇,方要从外围动手,为许fēng_liú开出一个裂口,便见眼前黑影一闪,一招未落,却教人擒住了手腕。
“我倒忘了还有你这个大活人站在这里!”月灀梨手贴着那人的手腕处一转,抛开画扇,退后三步,飞接画扇,直击那人喉咙。
画酷原地不动,待得月灀梨的画扇逼近自己咽喉之际,方拿黑扇挡住。
月灀梨落地,在原来的三层力上又提了三层内力,却还是进不了一分。双方僵持之际,画酷陡然提了三层内力,黑扇斜偏,猛地将月灀梨的画扇震得飞了出去。月灀梨震撼之余,便只想着要接回扇子。岂料画酷不退反进,黑扇在他腰侧一击,极速近身点住他的大穴,黑扇扣上了他的颈项,另一只手接住了他的画扇。
“许大侠,”画酷冷冽道,带着月灀梨走到许fēng_liú身前,“我的人无一伤亡,许大侠该清楚堡主的意思罢。”
许fēng_liú握着剑,看向月灀梨,继而转向画酷道“许某与堡主既无交易,也无恩怨,怎么明白!”
果然是一境堡主派来的人,这么着急拦下他们,真的是说明了一境要造反的决心!
画酷道“堡主也只是想请许大侠前往天境堡叙旧,许大侠若是不愿意便算了。只不过要劳烦许大侠的朋友陪我们走一趟,我等也好向堡主请罪!”
许fēng_liú收了剑,道“我跟你们走便是,放了他!”
“这个嘛?”画酷为难地摇摇头,“许大侠足智多谋,若是现在就放了这位朋友,只怕许大侠不愿意。等到了天境堡,我自会放人。许大侠请罢!”
“马车都备好了,堡主还真体贴许某!”许fēng_liú轻哼一声,上了马车,月灀梨却和那人上了他后面的那辆马车。
天境堡内,一境堡主依旧那副慵懒的模样,只不过不是躺在大殿的椅子上,而是天境堡的一处佳境——月下竹林。
“堡主,许大侠已到!”画酷禀报道。
月灀梨瞧见一境堡主那副模样,再瞧瞧自己依然被这个黑扇子的挟持着,心里要多不痛快就有多不痛快。月灀梨嘲笑道“堡主好生悠闲,若我也能像堡主那样躺一躺,说不定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一境堡主笑着坐起身来,道“画酷,你是把宫阁主手里的人怎么了?来者是客,可不能怠慢了。”
“是,属下知错了!”
“自己去后堂领一百鞭子,今晚就在这里招宴款待两位来客。”
“是,属下遵命!”
月灀梨眼睁睁地瞧着伤害他的人毫发无伤地走了,自己周身的大穴却还未解开,遂向许fēng_liú使使眼色。许fēng_liú替他解开周身大穴,暗中查看了他的脉搏。一切无碍,许fēng_liú也算是放心了。
月灀梨毫不客气地在石桌边坐下,讽刺道“堡主好是公正!只不知那一百遍是真的还是假的?还是堡主一向喜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要学那文人搞什么假亦真时真亦假,真亦假时假亦真,搞混了别人,当心也搞昏了自己。”
一境堡主微微眯起危险的双眼,冷笑道“月公子是累了罢?我看还是教人带你先去休息会子罢。”
“霁晔,”一境堡主向着沉默站在身旁的霁派派主霁晔道“带月公子去客房歇着罢!”漫不经心的口吻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威严与命令。
月灀梨最是不喜欢别人这幅趾高气昂唯我独尊的姿态,每次宫齐宇以这样的姿态对他,他便会毫不客气地把他数落一通,好几天不同他讲话。
月灀梨好笑道“你凭什么要命令我去休息?我不喜欢,我就要许fēng_liú在一起,你管得着!”
一境堡主轻笑一声,“月公子如此孩子气,宫阁主也受得了?……我看月公子还是省点力气,这样撒气的话,还是留着到宫阁主面前去说罢!霁晔,我与许大侠久未蒙面,甚是想念。”
“是!”霁派派主领命,既不管许fēng_liú的脸色,也不管月灀梨的脾气,无视众人直接点了月灀梨的穴位,将人放到肩上扛走了。
霁晔明白,堡主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就是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他和许fēng_liú,也包括自己。但若堡主不说那一句话,许fēng_liú身边也没有月灀梨,他也会离开的。那样的场面不适合他,他也应付不过来。
许fēng_liú十指握得嘎嘎作响,面上却又不是焚天恨地的杀人样。
一境堡主一跃而起,以疾风的速度窜到许fēng_liú身前,一只手抚上许fēng_liú的脸,道“fēng_liú,你瘦了!……是想我想的吗?”
许fēng_liú抬起双眼看向一境,似笑非笑道“江湖人,朝廷人,凡是关心国事之人,谁能不想一境堡主呢?许某亦不过是朝中一小官,怎敢不想堡主!”
“也是。”一境放下手,道“若你先前能一直安分地待在我身边,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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