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爽死了。
然後不知怎麽搞的,钱途顺著yù_wàng往上爬啊爬啊,再一次……升天了……
ps.
关於撕安全套的那一个细节,f中借过来的。那个样子,好性感……而juin最终也学会了这一招,开始耍帅的时候,哎呀,萌死人了……
钱途这个动作,并非熟练,也并非耍帅,而是因为,这家夥,因为不紧张,在赵伟伦面前不担心形象问题,所以做什麽,都是本色啊本色!
19.
生物锺和闹锺几乎同时把钱途唤醒。他伸右手想要揉眼睛,却动弹不了,伸左手关了手机的闹铃,顺便揉揉眼睛,吃力地睁开,看著天花板,感觉身边有呼吸,掉头一看,一个男人枕著他的右胳膊睡得正香,懵了一下,再揉揉眼睛认真地看了看,哦,原来是赵伟伦。
赵伟伦吧嗒了一下嘴巴,哼哼了两声,继续睡。
钱途看著这个男人的脸,三十多岁,就算皮肤再好,也不会像十几二十岁的人那麽光滑了,毛孔比较明显,只是奇怪得很,这人脸上没有一点褶子,似乎连抬头纹都没有,眼角也没有皱纹。不晓得是天生如此,还是後天保养得当。
钱途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又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六点半,嗯,2006年1月1日,心中哀嚎了一声。本来想著,元旦,放假,睡一睡懒觉,谁知道这家夥晚上摸了过来,然後吃东西,喝酒,上床搞路,七搞八搞,倒忘了把闹锺关掉了。
怀里的人赤身luǒ_tǐ,当然钱途本人也是。还记得最後一次……第几次?第三次还是第四次?不记得了,做完之後,钱途要爬起来穿衣服,至少要把小裤裤穿上吧,那家夥却不让,死皮赖脸的,就想要这样皮肤贴著皮肤。钱途当时腿都打晃了,懒得跟他罗嗦,便老老实实来了个裸睡。
赵伟伦的腿架在他的腿上,他那个东西,也不知是早晨自然的生理反应还是本身的yù_wàng还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半软不硬地顶著钱途的大腿,偶尔动一下,给钱途不一样的刺激。
钱途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将那人推过去一点,从床头柜中找到香烟,拿出一根,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喷了出去,脑子里空空的。
处男之身,终於送出去了,给了这个厚脸皮的中年男人,不晓得该值得庆幸还是该觉得悲哀。不错,在床上,这个家夥很主动,很放纵,很知道如何给人快感。可是,毕竟不是心仪之人,不是想要的对象,这麽随随便便跟人上床,很违钱途的原则。
钱途觉得内疚,不是为了赵伟伦,而是为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身体得到从未有过的愉悦,早晨醒来,却不是满足,而是空虚。
钱途又侧过身看了看赵伟伦,那家夥在睡梦中,还是一副占了大便宜的飨足的模样。钱途恼火起来,很想一脚把那家夥踢下床去,可是……那家夥睡在里侧,要想下床,恐怕只有自己了。
钱途掐灭了香烟,找著自己的衣服,穿好,去洗手间,如厕,然後冲了个澡,穿上运动服和球鞋,拿著钥匙,准备去爬山,想了想,又拿扫帚把地弄干净,把窗户开了一个缝透气,然後提著垃圾袋出了门。
研究生楼很安静。当然,昨天大部分都闹腾得很晚,元旦的早晨,当然是睡觉的好时候。钱途跑了两步,腿软,叹了口气,开始快走。进了岳麓山的大门,绕道爱晚亭,那儿居然已经有许多人了,当然都是老头老太太,跳舞的,唱曲的,打拳的,不一而足。
钱途站在旁边瞧了瞧,终究乏味,遂独自上了山。
这一趟可费了老长的时间。等他终於气喘吁吁地从大门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钱途找了个地方吃了粉,又到处转了转,实在无处可去,只好又郁闷地回寝室。
见到了几个熟人,各自胡乱地点点头。钱途走到自己的门口,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无论如何,总是要面对的。已经做过了,总不能提了裤子就不认人。那家夥还要怎麽样,划出道儿,讨价还价,总归要有个什麽结果。
觉得自己吃了亏的钱途打了房门,进去一看,嘿,那家夥还在睡觉。钱途抚额,再度叹气,坐在桌子前,打开电脑。目光又不由自主转向床上的人,看著看著,钱途有些发呆。
打开“我的电脑”,找到标为“日记”的文件夹,输入密码,新开了个rd文档,钱涂默了一下,开始打字。
“检讨
昨天我做了错事。因为不能控制自己的yù_wàng,因为赵伟伦的脸皮太厚,终於还是跟他上了床,把他给干了。
这件事情之所以说是错的,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够洁身自好,不会玩yī_yè_qíng,也不会随便乱来。我有自己的事业,在这个到处都跟我作对的世界里,要想安然地混下去,就只有克己复礼,不能行差踏错。
我向父母保证过的,绝对不让他们担心。可是居然犯了错误。
那个家夥,还不知道有没有病。
为什麽会屈服呢?因为恶势力吗?当然不是。那家夥太会磨人,软的招数,一样一样地使出来,让我不胜其烦。而且说不定他还会有别的什麽手段,比如说来硬的。我虽然不怕,却也不愿意生活中多那麽多麻烦事。而且说不定也会连累到研究所和杨教授他们。
而且我心肠好。那家夥那麽低三下四,我心软,就算了。
嗯,还有别的原因吗?老天爷,我不知道。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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